简哥哥,我们真的就这样分开了吗?
我好想你。
真的好想你。
甚至在任少倾不在的时间,有想过从楼上再次跳下去,也许那样就能再见到了吧,可是,最后理智还是把他拽了回来,知道那只是个巧合,不是途径。
如果我们相隔万里,天南地北,而不是虚幻的两个世界,那么距离不是天堑,我会飞奔向你;
如果从此我们只能梦里相望,黑白相隔,那么我宁愿沉在梦里不再醒来,只为能与你长此相依。
可是,这些都只是如果罢了,每天睁眼看到的是林立的高楼大厦,不是古旧的亭台楼阁,是来来往往密集的上班人群,而不是长发飘飘闲散极致的异族人,这里到处弥漫着噪音和尾气,不再有鸟鸣,不再有奇异花香,不再有那个人站在阳光下对着自己发笑,然后轻唤“诚儿,快过来,这朵被你踩坏的花它活了。”
是啊,在那里,在那个陌生的世界里,自己干过多少莽撞的错事,抓过池塘里的鱼,最后被告之那鱼只能观赏,不能食用;大剌剌不管不顾踩坏过多少奇珍异草,最后青华小徒说那些都是救命的草药,不同于普通花草;背着你爬山弄伤了脚,你不管我的害羞脸面抱来抱去;偷着与晴风跑到街上游玩,吃坏了肚子,你一样没有怨言陪床从早到晚……
那个世界里有你,有我,有我们共同的美好回忆。
让我怎能说忘就忘,说放弃就放弃。
就算我有万般的接受能力,老天求你,也不要这样的考验我,把我的简哥哥还给我吧。
眼睛一睁一闭,不是一天,而是几个世纪。
我的简哥哥,何时才能与你再次相遇。
靳诚曲起双腿,把脸埋进双膝,眼泪不自觉的喷涌而出,哭的感觉最后一丝力气都抽尽了,连屋里进了人都不自知。
“诚儿…”
诚儿??
只有那个人这样的叫自己。
“诚儿…”
靳诚的心跳犹如十万伏的电击,浑身颤抖的如瑟瑟秋风落叶,他不敢,但又做不到不能,慢慢抬头,满脸泪痕看向说话之人。
“诚儿,我的诚儿,我来了。”
“简慕,简哥哥,是…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靳诚急切的跳下床,险些被被子绊住摔倒,直奔向来人怀抱,激动的嘴唇上下发抖,手指缓缓向上抚上来人面庞,想再次确认眼前之人真的就是日夜思念的那个人吗?
“简哥哥,简哥哥…”
“诚儿…诚儿…”
再次相见的两个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感受彼此的怀抱,相闻彼此的气息,那头长发,那件雪白的长袍,还有腰间的藤萝剑,对,这就是他的简慕,他的简慕没有白承诺,真的在他死去的那一刻,也跟了过来,这真的是他的简哥哥,没有骗他。
老天果然眷顾于他,没有分离两个相爱的人。
阳光亮的刺眼,照进窗子,落在桌几上那本厚厚的书上,《穿越时空——爱上你,作者:悦诚》。
怀抱很舒服,靠在那里不想动,也感到非常的安全。
最重要的这是他所熟悉的。
靳诚渐渐的把视线从书上一点点的挪到眼前的这个人,真的好想自欺欺人下去,一直一直的在自己想象的空间里游走,可是,可但是,但可是,他不是那种娇柔厌世的人,阳光每天升起照耀着你,不是让你哀叹人生和不遂,而是让你积极享受和创造幸福。
爱,可遇,而不可强求,何况还是飘渺的如烟一样的不切实际。
他靳诚没有哪一次波折能把他打倒,爬起拍拍身上的灰尘继续前行,每次敲打身上都会多一层盔甲,就是要在众人面前证明,无论什么,他都不是一个弱者,怜怜爱爱,不要表现在外,留在心里就好。
“简…任总…”靳诚恢复冷静。
“诚儿…”任少倾的心既心疼又妒嫉,即使是他一人所为。
“不要这样叫我。”靳诚推开他的怀抱,走到一边擦拭泪水。
“不,我偏这样叫,诚儿,你可知简慕与靳诚的故事是谁写的?”任少倾跟过去,手停在半空中,最终没敢伸过去,“诚儿,你是我的诚儿啊。”
靳诚哭红的双眼迷蒙一片,这一次他真的全部懂了,也证实了自己之前的猜测,如铅一样的脚慢慢扭转身,“悦诚…是你?那本书是你写的?”
任少倾斗胆上前握住他的双肩,眼睛深深的望着他点了点头。
靳诚只感觉一阵眩晕来袭,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的一场梦啊。
……
醒来,场景更换了地点,室内所有装饰不再是白色,也不再有滴滴的机器声响,更没有那难闻的消毒水的味儿,周围很安静。
穿上鞋,下床,推开门,厨房里高压锅‘嗞嗞’的放着气儿,砧板上‘哒哒’的均匀的切菜声,任少倾第一次以一个家庭主夫的形象出现在靳诚的面前,他怔忡的看的出了神,倚在门口好久都迈不出一步,直到那人笑涔涔的走过来,在他额角轻轻一吻,他才回神归位。
“你…会做饭?”靳诚没话找话,掩饰羞涩。
“嗯哼。”任少倾不置可否,笑的得意深沉。
“做的什么?”靳诚面现酡红,面对近距离的辐s,he,眼神开始闪躲,装作看向厨房。
“给你炖的牛骨汤,还有你爱吃的清蒸巴沙鱼。”任少倾一手支在门框上,一手支在墙上,全全的把靳诚圈在了怀里,他没想干什么,只是突然的起了逗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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