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了几下,觉得差不多了就让肿胀之物进入了他的身体。乔逸明的身体弓起,微乎其微地抖了一下。
陆向东在他身上狠狠地撞他,每次都深入到底,几乎要将他的身体贯穿。
乔逸明痛得不行,本能地抬手去抱他,但伤了一只手,只剩另一只手,只能勉强勾住他的脖子不让自己脑袋磕地上。
陆向东低低地叫他的名字。小碗,抱紧我。
乔逸明皱着眉咬牙,摇头。
陆向东见他一脸痛苦隐忍,每次上床都没半点儿欢愉的模样,又想起酒吧里一瞥他飞扬的笑容,来了火气,将他身体向下一翻,变成后入式。既然不肯抱,那就不要抱了。乔逸明挣扎起来,不肯就范。陆向东见他只有一只手掌着地,恶作剧般地抓起他另一只手掌,重重按在地上,一边抓住自己的性|器进入他的身体。
一瞬间,乔逸明的身体倏地绷直,像是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一般,低低地惨叫了一声。接着整个人软倒下去,若不是陆向东接着他,他的头早已撞上了地板。
将他翻过来一看,只见乔逸明脸色刷白,已是满头冷汗。而原先他手掌放置之处,已染了一滩血迹。翻看其手掌,只见几片玻璃碎片已经深入皮肤,鲜血迸流。原先他从酒吧追出来时并未及时清理玻璃碎渣,忍了一路一声不吭,而刚才陆向东那一按竟是把所有玻璃硬生生地按进了皮肤里。
陆向东也慌了神:“你刚才怎么不说?”
乔逸明却已痛得说不出话来。
陆向东将他扶起,笨手笨脚地帮他穿戴完毕,又一把将他抱起,塞进了车里。
这时乔逸明先前那阵剧痛已经过去,逐渐恢复神智,躺在椅背上回答他:“前面光想着怎么让你消气,我给忘了。”
只想着让他消气,却忘了自己手里扎着玻璃?
乔逸明说的是真的,他专注力极强,之前一个劲思考怎么应付陆向东,真把这手掌里还埋着玻璃的事儿给忘了。比起这个他更担心小碗有没有拿了他的密码在酒吧乱花他的钱。相比之下小碗的手掌就显得微不足道了,不就是被扎了几下么。
但陆向东又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一时心里五味杂陈,竟觉得胸口闷痛不已。
乔逸明倒是一板一眼得算起账来:“陆爷,你看啊——
第一,我放下我的客人追您来了,一分钱没拿到;
第二,你都把我摔了两次了,一次在酒吧,一次在外头,我有没有躲开一下?
第三,我手也破了,腿也破了,够惨了…
所以,你能不能不生气了?”
他说个什么都喜欢分成几条循序渐进,和做简答题似的,死板得不行,但看起来却有些可怜巴巴。
陆向东吼了句“闭嘴!”,又反问:“你连说这个都要这么认真么?”
乔逸明摊着手掌讲道理,怎么就不能认真了。
但陆向东还真是消气了,哪里还剩下一点儿气了,只剩下满满的心疼和内疚。
急诊室中,一片片带血的玻璃被拔出,丢进了白色的陶瓷盆里,叮当作响。有的扎得太深,还要用手术刀切开,镊子搅进血肉里才能取出。
这看着就疼,连陆向东的脸都白了一层。不说乔逸明已经脸白如纸,汗湿额发。但他看着镊子在他伤口进出,倒是并无惧色,就像这手不是他的一样。
这手也确实不是他的。
取完玻璃片,最深的口子缝了针。大拇指下那道最长,有三厘米,铁定留疤了。乔逸明却不甚在意,反正小碗说只要脸没事就行。
这时已是午夜,乔逸明还要挂水,防止伤口感染。
累了一天,坐在输液室里,乔逸明昏昏沉沉,打起瞌睡来。不知过了过久他醒来,发现正靠在陆向东的肩膀上,身上还盖了他的外套,充满陆向东的味道。
陆向东在耳边轻声对他说:“继续睡吧,有我看着呢。”
这话像是有魔力一般,不消一瞬,他又沉沉睡去。
等全部折腾完已经是半夜,乔逸明和陆向东告别,自己打的回的家。陆向东邀请他住自己家,也愿意开车送,但乔逸明不愿意,也就没勉强。
第二天早上当小碗看到乔逸明一手的纱布心疼死了,把账全记在了小林身上。乔逸明追出去的时候,小碗扫视一圈,只见小林站在一旁,一脸奸笑。不是他通知的陆向东又是谁,他陆向东哪有这么巧就在这个时候进了酒吧,看到这一幕呢。
乔逸明避重就轻地告诉他,医生说了,应该没伤到神经,等伤好了观察一下,活动自如就没事儿了。
小碗听了更是惊怕,还会伤到神经的么。
乔逸明的第一反应是,小碗怕伤了手了以后不能打字打游戏,结果小碗担心的完全不是这个。他说:“要是有条疤,我给客人撸管的时候客人不觉得硌得慌么!”
乔逸明直接无语了。但他发现,他还真不能打字了。手裹得和粽子一样还怎么打,只能用剩下那只手的食指,一个字一个字的敲。这敲了两小时实在是吃不消,乔逸明第一次用上了写手。把大概情节给了,其他就让写手自由发挥了。
那晚之后,陆向东像吃错了药一般。
一会儿给他打个电话,一会儿给他发条消息。问的都是同一个问题:你在干什么呢。
要是乔逸明他没做什么,陆向东就会让他做些什么。给他送个外卖啊,取个文件啊什么的。亏他也真是挺好意思的,让一个手残人士去跑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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