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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吃饱了,又唱了会儿。大批的酒精就上来了。
一大盘一大盘用小杯子装着的酒,在干冰的包围里冒着烟,一支一支的彩色试管插在冰里。这不是唱歌来的,是喝酒来的。
随便一盘酒精就要好几百,他们硬是把菜单里每个种类都点了一遍。
喝着喝着就有人说了:“ktv里的酒味道就是不行,伏特加也像掺了水的。”
“ktv又不给你纯伏特加,加了其他东西的,当然不一样。”
但伏特加还是伏特加,就有人酒精上了头了,直接在包厢里揉起女伴的奶|子来。边上的人拦着他:“要发情也别在这里,这儿正规场所。”
于是就有人说:“不如我们换个地方玩下一场?”
大家纷纷赞同,yù_wàng都起来了。
刚才在揉肉球的人的手机就响了,接起来喂喂两声,向边上的人做了个手势,立马有人把声音给关了,也没人说话了。
“老婆,我这有事,在谈生意呢!……你不信?崔刚也在我边上,我让他听电话?”
崔刚就来接了电话:“嫂子,是真的,我和孔哥在谈生意呢,有点难谈。您放心,我一定看着他,不让他瞎搞。对,好嘞,嫂子再见。”
挂了电话,所有人都看着孔哥:“那你还去不去啊?”
孔哥边啃女伴的脖子边说:“去呀!干嘛不去!”
原来他是有老婆的,刚和老婆打完电话就大大方方地玩女人。
结了账,就换场地了。
有两对带着伴儿的直接撤了,他们自己滚床单去了。
大家看着陆向东身边的乔逸明问陆向东,那你呢,陆向东说我和你们下一场。又问了,那你的小碗呢?陆向东看着乔逸明说,随你。
乔逸明自然就跟着了。
到下一个场所乔逸明才懂了为什么要问陆向东一句去不去了。
原来是个夜总会,还是不合法的那种。
一群人又进了个包厢,还是唱歌打牌的那种,但是酒水不同了,种类更多价格也是更高。门一开还进来两男两女。女的穿着带着亮片的超短裙,胸口敞着,露着大沟儿;男的穿着紧身裤,露着细腰,扭个不停。
这四人一进来,就热闹了。嘴巴甜的很,一口一个老板的,问要喝些什么。刚点了酒,一个女的就去点歌唱了,其他三人就跳起舞了。
这包厢里还有钢管,两男的身体和蛇似的,软的不行,直接就绕上去了。剩下一女的,直接找了一老板,坐人家大腿上去了,摸着人家的脸,一路摸到了裤裆。
乔逸明看得面红耳赤,都呆了。
更让他惊讶的事情还在后头。
崔刚喊了停:“你们都停,都停了!”
乔逸明觉得他真是个正人君子,不由得对他升起了一份尊敬。
马上他就被抽脸了,崔刚吞了口口水说:“酒也点了,你们瞎跳个什么呀,有什么料先给我们瞧瞧!”
四人就停了下来,看着他。
崔刚说:“没听懂啊?给我脱啊!”
轰的一下,包厢就炸开锅了。
那四人还真就脱了。边脱边扭着身体,本就穿得少,没多久就只剩下内衣了。
女的掀了乳罩扔了,一个飞在王浩身上,一个甩在乔逸明的脑袋上。乔逸明抓起盖住头上的乳罩,整个人都崩溃了。
刚把罩罩移开,就看到一张屁股,白花花的,穿着丁字裤。一男的对着他撅着屁股,左右晃着,还拉起裤子的橡皮筋,又放手,啪的一声,弹回去,再拉起来,再放手…
你特么当是弹棉花呢!
那屁股的主人见他没摸没玩儿的,头就转过来了。一转过来还尖叫了声。
“小碗,怎么是你呀!”
乔逸明想我认识你么。
那人转过身来给激动的:“是我,张玉呀!以前和你在凤凰台睡上下铺的你不记得了?你怎么到这里来啦?之前那家不做后我到这家来了,你也是来接客的么?”再一看他边上的陆向东他就懂了:“看我这嘴贱的,你是找到主了。”
陆向东的脸色不太好看:“小碗,你认识他么?”
乔逸明想我不认识,但真的小碗可能认识,只莫宁两可:“大概吧。”
张玉那一叫可是把整个包厢的注意力都给吸引过去了,凤凰台也是个有名的色|情场所,但和这里不一样,层次低得很,是没钱的土包子去的,不少客人连普通话都讲不好,一脱鞋就一股子酸臭味儿。陆向东的这些个朋友就交头接耳了,不用听也知道他们说什么,不就是陆向东找的原来也是个烂货,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之类的。乔逸明用了小碗的身体之后,还真看不出有一丁点儿的风尘味,所以张玉第一眼也没能认出他来。而一开始大家把他当陆向东看上的恋人,现在发现就是个鸭,还是个低级的,这反差一大,就把他看得更低了。
陆向东也很配合地,视乔逸明为空气,把这张玉抱腿上了,倒是肯定了他之前不在乎乔逸明的说法。陆向东亲昵地玩弄张玉的乳|头,张玉的叫声又娇又颤,只是被揉了几下,就浑身颤抖,看得边上的人血都冲到脑子里去了。
乔逸明呢,就尴尬地在边上坐着。奇怪的是,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取出了他裤袋里的小本子和笔,人往沙发一转身,偷偷做记录去了。自从他当了编剧后,这都成了习惯,遇到点什么让他刺激的事儿,第一反应就是记下来。而这种地方他是第一次来,自然觉得新鲜。
陆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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