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味道太腥了……不过在这种时候也只能将就了吧。」
虽然给出了负面的评价,加贺谷却垂下了头,俯低了身躯。
「咦?咦咦咦——」
「别吵。」
像是随意敷衍烦人的宠物一般,他又一次用单手制住了我,舌尖舔舐著我的性器与下腹,直到白浊的液体被舔得乾乾净净才松开了手。不知道为什麽,他的脸色似乎有些发红,然而我早已没有任何馀力去思考这件事情,相较於他,更加糟糕的其实是我这一方。
「只是被舔了几下,就又站起来了啊,你连这一点定力都没有吗。」他低声叹息,彷佛为我的不中用感到无可奈何。
「烦死了!这种事情不用你管——」
我原本就濒临极限的理智终於断裂了。
很奇怪。
这件事果然很奇怪。
尽管如此,却毫无任何可以解决的办法。
自从与班上的同学——加贺谷宗一郎——或者该说是披著他外皮的外星人扯上关系以来,事情就好像有哪里开始变得不对劲了,我原本设想的平静而孤独的校园生活渐渐像是蒸发在阳光下的露水一般,消失无踪。
最初是早上的时候,为了让他进食,我们溜到空置的专科教室、天台或者校园角落,避开旁人的耳目,悄悄地进行这件事。午休时的情况也是一样的,毕竟我已经答应了他会采取配合的态度,但在我的想像中,所谓的配合绝不包括将自己的大腿借出去让他当成枕头这件事。
「加贺谷。」
「嗯?」
「你可以说明一下为什麽要枕在我的大腿上吗。」
「因为你在这里啊。」
这是什麽不负责任的回答。
「反正又没有妨碍到你,你可以继续吃午餐。」
狡辩。
「啊,莫非是介意那个吗?放心,不会再舔你的,我已经吃饱了。」
「才不是介意那种事!」
……我可耻地说了谎。
一旦提及这件事,那些令人羞耻到恨不得撞墙的回忆便纷涌而至,充斥在脑海之中。那种被仔细舔舐的感觉,口腔的柔软、潮湿、烫热,还有最後宣泄时的愉悦……能够抵抗那种快感的人,肯定不存在於这世界上。
不过,对於我而言,更加令人介意的其实是另外一件事。从那天过後,加贺谷彷佛黏上了我,在学校的时候如此,放学的时候亦然,除了上课之外的时间,我与他几乎是形影不离,閒暇时间他甚至藉口加贺谷家太过吵闹而赖在我家不肯离去。
比起他原本说过的只要一日三次进食的要求,这明显已经是得寸进尺了,就像现在,让他进食过後的我拿出买好的面包准备吃午餐时,他却理所当然地枕到了我的大腿上。
这是恋人之间才该做的事情吧?这家伙到底在想什麽,至少也该学习一下一般人具备的常识,偏偏他像是什麽都不在意,这副毫无顾忌的模样真让人恼火。
加贺谷露出一脸不愉快的神情。
「啊——真罗唆啊,连这点小事都不能做,明明还让我舔了你的——」
我连忙捂住他的嘴巴,可惜已经来不及了,他抱怨的音量没控制好,或者说根本没有控制,不远处几个人走过,用奇怪的目光望著我们。等到那些人离开,我才松开了手。应该没有被听到吧?倒不如说绝不能被听到啊。我自欺欺人地想著。
「你真麻烦。这跟我听说的不一样啊。」他嘟囔道。
「嗄?」
「一旦发生了愉悦的ròu_tǐ关系,你不是应该开始对我言听计从了吗?」
「这是哪里听来的歪理。」
「据说是地球上某个对老鼠做的实验,如果让老鼠按下开关以电击刺激到脑部掌管性快感的某个区域,进而享受到强烈的快感的话,老鼠就会盲目地反覆按下开关,愚蠢地追求快感,直到身体无法承受而死去。这种实验放在你身上应该也会有同样的效果才对,虽然对我而言只是进食,但你也同样获得了性快感,这种情况下不是应该为了得到更多性快感而低声下气卑躬屈膝地取悦我吗?」
他一脸困惑。
「难道是实验的方法错了吗?」
……不,错的不是实验,错的是你啊加贺谷同学!
「错的不是实验,是主人你啊喵。」
咦?
总觉得听到了奇妙的声音……
但我不认为我有把这句话说出口,再说句尾的「喵」又是怎麽一回事?
顺著加贺谷的目光朝一旁望去,树荫底下,一只银灰色的虎斑猫正打呵欠似地张大了嘴,以慵懒的姿态舔了舔爪子。刚才是这只猫开口说了人话?加贺谷终於舍得离开我的大腿,坐直身躯。
「太慢了。」他责备地道,「距离迫降都已经过了五天。」
「因为找不到合适的身体。」虎斑猫对於主人的谴责毫不在意,「而且主人的所在地距离太远了,安顿好飞行船之後只花了几天就找到主人,已经是尽全力了喵。」
我心中顿时有了极为糟糕的预感。
「加贺谷,这只猫……」
「是我的部下,也是负责飞行船导航的人工智慧。」加贺谷自然地道。
……其实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也是可以想像的。
加贺谷孤身一人独自在宇宙中航行这种事情,怎麽想都不太可能。这麽一想,不由得为这个城市——不,为这个国家——的未来感到忧心。到底有多少像他们这样的外星人来到这个星球,光是一
喜欢银河恋物语请大家收藏:(m.biquwen.com),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