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出来?正当我有些纳闷时,突然眼前的凌一峰一个眨眼就矮了一个头,只听卡擦一声,身体好像小了一圈!那件原本绑在他身上的衣服此刻已经松垮垮的挂在他身上,再涂上点灰土泥巴,只要他低着头,谁看得出狱卒进来转了一圈竟然换了一个人呢?!
“大哥我很帅吧?”他朝我抛了个媚眼,样子特别奇怪,我都忘了刚才的事情,不可思议问,“怎么,怎么做到的?”
“缩骨呗!”还没解气的三姑娘不爽的说。我连连绕着他看了又看,真是神了,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啊!
“走吧,让大哥我满足你的心愿。”他得意一笑,一口白牙格外刺眼,我愣了一下,马上会意,瞬间有些感动,他是想让我去说服大哥吗?
公堂之上
使了传说中的缩骨功化装成了狱卒的凌一峰走在身后。我定力不够,所以一路上他也不跟我说话,怕越说越乱到时候穿帮。
于是在胡思乱想之间,我低着头忙已经被凌一峰赶上了公堂。
记得昨天来的时候这里还乱糟糟的,现在被整理的有模有样,我心中感叹大哥真的做了县令了哎!
状元大哥一看我有些微微吃惊,可马上恢复了震惊,只是瞪了眼低着头的假狱卒,可凌一峰退到了一旁,等着听令。
旁站站着衙门中当差的人,有些已经在万花楼见过,这些人纪律散乱胆小如鼠要不是状元大哥硬是逼着,估计他们怎么拿肃静板的架势都忘了吧?还有一些是我没见的,但显然比这些人高级多了,一身华丽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官服,总之很气派。表情也格外威武,手死死的搭着腰间的大刀,一副随时准备拼命的架势。我暗暗数了一下,这种第二类人总共有3人,都站在了门边。
我刚走了两步,两侧的第一类衙役突然同时沉着声拉扯长音道:噤声——!
那两字好比是大晴天的突然耳边打了个闷雷,一下子就把我吓的跳了起来,看到我窘迫的样子,他们竟然暗暗低笑了起来,惹得状元大哥不满的低声装咳,他们这次止住了笑声,像看猴似的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状元大哥的两根眉毛都拧了起来,看得我有些心惊肉跳了起来,不知不觉,紧紧攥着的手心中已经全是冷汗了,忍不住回头看了眼正低头站在最后面的凌一峰。
一侧坐着一个童颜白发的男子,看不清容貌,正低头奋笔疾书,不是沾着毛笔,直到他抬起头,我才看到了他的脸,白里透红的肌肤比少女还要嫩!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眼打量着我,红唇特别显然微微开启着,脸上带着丝玩味。
显然大哥看到我有些意外有些脑大,我一张嘴,就被他马上瞪了下去,看来他正在思索着该怎么来处理我这个突发状况。
直接问不就好了?我暗想。
半夜这样的气氛实在有些不是太舒服。虽然第一类衙役极力想要掩饰脸上的困意,却越是掩饰越是滑稽,原本肃静的公堂,时不时响起着哈欠的声音,显然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加班,有些不适应这样正儿八经的气氛。
我紧张的捏了捏手,极力克制想要回头的yù_wàng。过度的紧张让我连连吞咽口水,要不是知道凌一峰就在身后,我肯定撒腿跑了。
此刻,我脑子里面竟然描绘出了一个画面:凌一峰手执香扇笑容可掬的正站在我身后,只要我一后退,我的背就行靠着他的身体。虽然有点自其自认,可是效果却非常好,原本的紧张和害怕慢慢少了,我鼓起勇气对视了眼状元大哥,说,“我有话要说。”
这是我第一次上公堂,压根就不知道什么规矩,刚才那突然的“噤声”已经把我吓得够呛,可状元大哥比他们更狠,手上的惊堂木一拍,顿时全堂鸦雀无声,就连打哈欠的人都马上站的笔笔直,而我在他那句大胆中,华丽丽的跪了!
毫不犹豫的跪了,跪的干干脆脆,也把我刚才脑中脑中的胡思乱想全都吓走,幻想一下子就像肥皂泡似的碎了,凌一峰不在我身后,而是扮成了衙役正低着头站在远处,我身后根本就没人!
而眼前这个男人是如此的陌生,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产生了错觉,这个坐在堂上的人根本不是我大哥,而我还依旧犯傻想要救他。
堂下何人!又是一声巨响,惊堂木被重重拍在了桌上,状元大哥大喝一声,我回过神来,却瞧看见堂后小六的半张脸正露在面外,正害怕的看着我。
刚才的恍惚被小五的脸惊醒,我真想抽自己两个耳刮子!状元大哥如果不是我大哥,那谁还是我大哥?他是俺娘的救命稻草,全家都指望着他飞黄腾达啊!
给自己鼓了鼓气后,暗暗对自己说:别怕,你一定能救大哥!
状元大哥见我不语,便说,“押下去!”可一旁的衙役刚上来两步,坐在一旁总是挥动着手上毛笔的奇怪男子低笑声说:急什么,都下去!
挥退了衙役,亲大哥有些不解的望着童颜男子,只见男子低头疾书,淡淡说,“知府大人,县衙是个晦气的地方,一个和尚来好像不大合适,先打上二十大板见见红,去去晦气吧?”
我一惊,还没反反应过来,在状元大哥一声“打”下,我已经被死死摁在了地上,板子霎时噼里啪啦落了下里,顿时杀猪似的叫声响起,屁股没几下已经开了花见了红,状元大哥连忙喊停,可我已经被打的站不起来,只能趴着嚎啕大哭。
“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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