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有格外珍惜在一起的时间,好像这样就能弥补点缺憾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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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大姑妈,隔天又抽了一天空,陪小姑妈和小姑父听了场音乐会,在外忙了两天的胡晏驰算是又闲下来了。
正当他想着要不要拿书去他哥办公室里头磨时间时,这天老祖宗让他留下来,在中午的时候让他给叔公打电话,让他暗示人今年过年回来一趟。 .
可叔公对胡晏驰倒真是疼爱有加,可话里的意思他就是非得死在外头,不想回来了。
胡晏驰还真不敢跟老祖宗说叔公话间的意思,但老祖宗从他的神色里哪能看不出钱家叔公的意思来,所以老爷子气得连午饭都不想吃,愁得胡晏驰坐在大客厅里等钱良钢回来,问他能怎麽办。
钱良钢得到了消息,按时下了班,见人坐沙发上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手中的电脑,心不在焉的样子。
“驰驰?”钱良钢拿着公文包走近人。
“回来了啊?”胡晏驰上前接过公文包,有些发愁地跟着人往楼上卧室走,“那你知道爷爷的事了吗?”
“等会我陪他吃点。”
“他挺生气的。”胡晏驰叹气。
钱良钢笑,摸摸他的头。
这时两人走到房里,胡晏驰给他解领带,钱良钢低头间时趁势吻了吻他。
“你别乱动……”但胡晏驰却有些不满。
钱良钢也只好抬头任他脱衣。pi后花园
“你有什麽办法吗?”胡晏驰给他解着衬衫扣子嘀咕着,解了两颗干脆不解了,抬头问人。
“叔公就这脾气。”pi后花园
胡晏驰哼了一声,“那你也得有办法。”
他估计着,老爷子身体这几年就会撑不住了,如果解不开他心口的那个当口,胡晏驰也觉得挺难受的。
他可不想叫着爷爷的人带着遗憾走。
“再过一阵子吧,”见胡晏驰不太愉快,钱良钢也只好把已经思考过的事情说出来,“驻守洛城的寥太爷可能熬不了太长时间了,到时候老爷子和叔公都会到场,到时候再找个时机让他们见个面。”
“这样可行?”胡晏驰嘴角含了笑。
“行!”钱良钢觉得不行也得行了,因为再这样下去,他这澡也洗不成,晚饭可能也会吃不成。
晚上可能连爱都做不成。
想及叔公和老祖宗的事,胡晏驰的心情挺愧疚的,这种愧疚当然不是对自家人,而是对靠机器维持生命的寥太爷,他现在还挺盼着他早点过逝的。
寥太爷是在五十年前出的国,但在国内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但他已经靠着机器活了差不多二十年了,胡晏驰觉得一个人躺在床上靠着仪器当活死人活了这麽多年,并且膝下除了弟子外就没别的亲人的情况下,也该走了吧?
不过这种事,外人哪敢强求,胡晏驰也只能眼巴巴地希望着这个老太爷可别熬得比他们家老爷子还久,他可不会让他们家老祖宗靠着仪器过活死人的生活,他只是希望两老人家在有生之年好好地和好,然后再好好地走了,说起来这算是他当晚辈的对他们孝顺了。, ,。 。
可惜天不如人愿,胡晏驰自知道这消息后就一直盼啊盼啊盼,盼到第二个月了,医院都说好几次放弃人了,但还是被寥太爷底下的徒子徒孙给抢救了回来。
家里的老太爷最近进食也少,医生说器官是真不行了,就算用珍贵的医材调理着身体,但也跟不上身体衰老的速度。
按说,老爷子虽然已经是过百岁数的人了,人老了但脑子从不糊涂,前两年还能带着钱家上阵杀敌呢,可最近不知道怎麽的,最近无论是心脏还是肠胃,都不行了。
全身器官都有些熬不住了。
胡晏驰有不详之感,自然万分焦虑老爷子的心事,钱良钢见状倒是默不吭声,但在私底下解决了一些硬是让寥太爷活着好谋取某些利益的那些相关人,在跟胡晏驰说到这事的三个月后,终于等来了寥太爷逝世的消息。
在很多知情人悲叹寥太爷这个传奇人物的逝世的同时,胡晏驰却是松了一大口气,总算等来了两个倔强老头子不得不在一起的场合了。
他是真的怕他家的老爷子等不到今年过年就没了。
到达洛城,祭拜过人,在周密的策划下,终于把两老头关在了一个房间里。
钱良钢和胡晏驰本来也在一起陪着这俩老,但半途钱家叔公在骂不过他哥之后,把气出在了钱良钢身上,把人给轰走了,只剩下可怜的胡晏驰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才没有被他轰走。
两老头吵了一大架,最终以钱老太爷被钱家叔公给气得昏过去而告终。,大华府, 华人股坛,马里兰,。 。
在送去医院的路上,胡晏驰可怜巴巴地像个小孩一样哭着给叔公说老爷子活不了好久了,说完又是哭,哭得钱家叔公骂他像个娘们,但又拿他没办法,连胡晏驰哭着过来在他身上擦鼻涕也没嫌他脏。
可就是因为胡晏驰表现的弱势,把钱家叔公的心给哭软了,在胡晏驰求着他回国住一段时间的要求时,他还是答应了胡晏驰的要求。
不过还是骂了胡晏驰吃里扒外,他对他那麽好,可还是帮着那“老不死”的。
胡晏驰使尽了浑身解数才把人给求回国,就算被骂也是乖乖听着。
尽管把人求了回去,但钱家人的心情还是额外沈重──老太爷的身体已经进入倒数计时了,按医生的预估,如果不靠医疗设备维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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