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胡晏驰知道自己那里是完全不能用了,他那里没有被捅出伤来,但肠管肯定是被磨出血来了,刚刚一碰的时候就是刺骨的疼,不可能再承受那麽大的东西了。
死都不可能。
“哥……”胡晏驰吞了吞口水,闭了闭眼睛,誓死如归地说,“你到前面来……”
说完,他感觉到压在他上面的人起了身,然後,胡晏驰听到了脱衣服的声音,再然後,钱良钢那可怕的大东西就挺在了他的眼前……
胡晏驰把嘴张到最大,也只能含进去一半,等十分锺过後,他的嘴舌已经麻得无法动弹了,只能任由钱良钢捧著他的脸,拿著他的粗柱子操著他的嘴。
甚至,当东西滑了出来,钱良钢拿著他那根狰狞的东西磨著他的脸的时候,他一点反感也没有。
胡晏驰都闹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欠人操了,还是说,他对浑身都是男人味的钱良钢一点抵抗力能都没有,只想让他快乐了就好。
他脸上和喉咙里全是钱良钢的味道,那股浓烈的味道让胡晏驰头都是昏眩的,当钱良钢又把大家夥捅进他的喉咙里,他所能做的就是尽全力收敛著牙齿不去碰到那里……
钱良钢没想到,在床上,这孩子也能乖到这种地步,看著他满脸满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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