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婆抓走了。」
就是爆出丑闻的那段时间,和群灿解约之後。
「而且还关在高塔里!」女孩郑重的点点头,又指了指k:「我拜托哥哥去救你出来,他说他有去救!」
「是,是有去救!」季迦亭答道:「所以我现在自由了。」
金紫的脸立刻像苹果一样红起来,发出咯咯的笑声,的目光也像注视著一个英雄。
他们一直待到护士告诉他们探视时间结束。
离开时,季迦亭一再向金紫保证下回还会来看她,女孩才勉强松开握住季迦亭胳膊的手,强忍著没有哭出来。
走出房间後,k打趣道:「这个妹妹,真是白疼她了,对你比对我还亲了。」
季迦亭没有接话,只是无言的朝来时的方向走去。
k怔了一下,一边问著:「你怎麽了?」一边大步追上。
在一扇玻璃门前停住,季迦亭负气抱起手臂等待k刷卡,k却只是挡在门前不断的问:「你怎麽了?你生气了?还是……你误会了什麽?」
季迦亭撇开脸,胸口闷闷的,像被什麽压得呼吸不畅,他深吸一口气,才轻声答道:「我是误会过,但是以後不会了。」
果然是自己误会了……
那些所谓的暗恋、关心和在意,都是假的……
什麽像追星族一样收集所有有关他的报导;不动声色的熟知他的喜好;黑暗里挡在面前的背影;无时无刻不投注过来的关切目光……
一切的一切,都只因为他是一个温柔的好哥哥!
而自己,就这样轻易陷了进去。
直到走进病房前还在沾沾自喜……真是好笑!
季迦亭这麽想著,就轻声笑了出来。
「是因为我说了谎吗?」k不确定的问,「关於你被巫婆抓起来的事?」
「够了!不要再说了!」
季迦亭忍无可忍的吼道:「我没有因为那种事生气!我只是……」他低下头,「你确实救过我,在某些时候……」
在摄影棚里紧紧贴住的手心,告诉他这一切不过是演戏、没什麽可怕的时候;吻他的时候……
在那些瞬间,他真的以为自己获救了,在孤独的打拼了这麽多年後。
「季迦亭,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什麽……」k说。
季迦亭捂住耳朵,那种特有的低沈醇厚的嗓音,听多了会更著迷。
正好这时玻璃门上方的警报器「嘀嘀」响了起来,k只好用门卡刷了一下,门一开,季迦亭就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k紧追在他身後,一直来到疗养院外,他的表情也十分可怕,他一直试图和季迦亭沟通,但是那个人始终在跑、在逃。
「够了!」在山顶开阔的公路上,k抓住季迦亭的手臂,「为什麽你就是不能好好听我讲话!」
「我听的已经够多了!」季迦亭也凶狠的吼回去。
「再听一次,就一次!」k的眼神变得凌厉,他不给对方任何躲避的机会,大力拖著季迦亭的手沿盘山公路向下走。
「喂,你到底要说什麽啊!?」季迦亭问,同时试图把手往回缩。
但是k的力道丝毫没有减轻,他回头看了季迦亭一眼,没有答话,依旧沈著脸向山下走。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怎麽倒好像他才是受伤的那个。
季迦亭撇撇嘴。「你松开吧,我不跑了。」
「我要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又是去一个地方……」季迦亭小声嘀咕著,「有什麽话就在这说不行吗?」
「在这说不明白。」k说完又再次闭紧嘴巴。
这麽拖拖拽拽的大概又走了十来分钟,k截到一辆下山的巴士,两人才暂时休战,气喘吁吁的坐上车。
途中谁也没有说话。
在某一站停下,准备下车时,k又想来拉季迦亭的手,後者慌乱的看了看周围的人一眼,把手缩到身後。
转过一条狭窄的石子路,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巨大的风从耳际划过,季迦亭被吹得眯起了眼睛,再次睁开眼时,他为面前的景象震惊了。
「这、这是……你就是要带我来这?」
旁边的男人点点头。
「美吧?」
k站在季迦亭的左侧,正好为他挡住了傍晚的海风。
夕阳正在徐徐下坠,粉色和金色的光芒柔软的铺了满天,这个角度刚好将美景全部收入眼底,海面被风吹动,粼粼的金色波光像无数跳舞的甲虫,白色的海鸟张开巨大的翅膀成串掠过海面……
从没见过这麽美的落日,可站在这里的感觉却又那麽熟悉,季迦亭忍不住向前走了几步,脚下的石子路渐渐变成松软的沙滩,月牙湾特有的白色细砂和贝壳的碎片发出「嚓嚓」的声响。
「你要和我说什麽?」他喃喃著。
k也跟了上来,他的气息被海风带进季迦亭的鼻子里,那是一种後者从没闻过的、比任何香水都要撩人的味道。
「还记不记得这里?」k忽然问。
「咦?」季迦亭转过头来。
的确,他来过这里的,四年前,那时他还是个彻头彻尾的新人。
难道k是指这件事吗?
季迦亭的心跳了一下,可是紧接著他告诉自己:不能再自作多情了,即使对方记得他第一次出道的事,那也只是因为他妹妹的缘故。
「是啊,怎麽不记得,那是我第一次登台。」季迦亭又朝前走了几步,让海风灌进他的衣服,整个人轻盈得像是要飞出去。
「不过是作为捆绑销售的副产品。」他笑。
他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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