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蒲昔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忽视了脚边的花台,刚一抬腿就被花台绊了一下,而后直愣愣就是往旁边碗口大的香樟树撞了过去。因为这感觉太过清晰,蒲昔被那遭遇吓地一下睁开眼睛。
只是当他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八爪鱼式地缠在任隶辰身上,而任隶辰正睁着沉静的眸子静静打量他的时候,他缩了缩脖子,以为自己还是在做梦。
不过转念间他又是想到,自己为什么要抱着任隶辰那个混蛋?与此同时他头顶忽地就是传过一个平静的声音来:“你醒了?”
听到这声音蒲昔无意识地怔了怔,后才猛地睁开眼睛接着以兔子般的速度一下从床上翻了起来再一扭头,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跳到了床下。
任隶辰穿着衬衣,领带被解开放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领口松开了两颗扣子,袖口的扣子也是散开的,他脸上带着些伤,头发微微有些散乱。
他身上搭着一张薄毯,不过因为刚刚他起身的动作,那毯子被揭开了些许,露出了任隶亚麻灰的西装裤。
“你昨晚喝多了,或许会宿醉,我去给你倒一些水。”任隶辰见蒲昔瞪着眼睛有些惊恐有些愤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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