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就跟著师尊了。那年,族长要选出几个主事,我就被师尊收为了弟子。主事为七杀。至於样貌嘛,姜氏部族既然身为神农氏的後裔部落,怎麽可以没有一点拿手好戏呢?驻颜有术啦。师尊现在大约都在蹦……。额……,我好像也不晓得师尊今年贵庚呢……。」
楚昀柒扶额,啧啧两声,「难怪太师傅看见师傅就一脸的不开心呢,原来师傅这样不关心太师傅啊。不过,太师傅也挺好看的是吧。不愧是太师傅哈哈。」
「你小子,到底有没有把师尊当成是我们敌人的觉悟啊。」
依稀记得那年,站在祭台之下。他仰头看著师尊,那时的师尊,还没有成为高高在上的族长大人。他冷著脸,嗓音却出奇的好听。他问他,可愿成为他的弟子。他笑著点头,模模糊糊的在师尊的眼里,见到了一丝暖意。然後,他跟随师尊十多年。
他又何尝愿意背井离乡,被印上叛徒的记号。但师尊的方法,即使对了,那又是在死去多少百姓的基础上达成的。这麽多年,连飞尸都没有造出来,更何况是在飞尸的身上,提取克制瘟疫以毒攻毒的方法来。
「我待在大泱为臣,接近了无数贵胄,却也没有寻到什麽良方。那瘟疫,我束手无策也不愿意接受飞尸的途径。」
这事情,上辈子真是一丁点都没有听说过啊。也许是没有爆发什麽隐患,又或者是刚刚爆发就被压下来了。毕竟,距离上辈子他死的时候,还有八九年。这八九年的时间,即使再努力拖延,姜氏部族的人都应该已经死在了!症之下吧。
「师傅,不管你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还是什麽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逃出去之後,把那个教唆太师傅的人给找到。查到他到底是不是有所图谋,这样才更好有对策的。」
有脚步声来,「那也得你们出得去。」
九方君轩被茅芜找到的时候,他的右臂受了一刀。迎著茅芜诧异的目光,他冷声道:「一刀换一条命,你说亏了吗。」
想要损对方的话,到了喉咙又老实得吞了回去。小妻子被抓走的愤怒已经实体化了,现在可不能惹他,会吃不了兜著走的。「不亏。我们已经找到那国师把他们关押在哪里了。是现在就行动吗。」
「不用。我和昀柒分开的时候,他让我等他三天。」
「难怪你还沈得住气。」
「我现在想杀人。」
茅芜後退,「我知道。我想我们得先和他们取得联系。也许,还得给你提供一些伤药。你有什麽打算吗。」
「先回去。三天之後,再慢慢算帐。」
「听你的。」
盯著面前的不速之客,楚昀柒吸吸鼻子才忍下了打喷嚏的冲动。看师傅的样子,还是一个熟人啊。老情人?哈哈,开玩笑吧。
「眸。好久不见。」
「七杀主事。你还没死。」
楚昀柒立刻就炸毛了,「你谁啊!一来就说我师傅死!长得好看了不起啊!」
「哦?你还有徒弟了。你自己都是个背叛师门的,能教出什麽徒弟?」
「我的事情,不用你多心。你只要照顾好师尊便是了。」
「他的病,我可管不了。」
庄若拙一脸震惊的抬头,「什麽病──!」
──tbc──
某清:古剑奇谭中毒的後遗症啊……。
楚昀柒:这和本来说好的剧情不一样啊。
楚昀昊:那个时候她还没有古剑中毒啊。
众人:没有立场的家夥。
(10鲜币)43、转危为安
沈厌的身子固然精干,却也耐不住多年来和瘟疫的日夜接触。不知名的瘟疫在沈厌的身体里,开始了漫长的潜伏。直到现在,沈厌才真正开始被瘟疫侵蚀四肢。而沈厌也不愧为姜氏部族的第一人,即使他感染了瘟疫,也没有让瘟疫传染给任何一个无辜的人。
「师尊他也染上了瘟疫……!我,我要去见他!」得知这消息时,只感晴天霹雳一般。
眸的眼中滑过一丝讥讽,「你还会关心族长?你难道不知道吗。他会沦落到现在的地步,都是你的自以为是一手造成的。连族长都解决不了的瘟疫,你以为你的叛逃会改变什麽吗。未免太荒唐了。」
「眸,你是师尊的护卫。我不想和你多争辩什麽。现在,我要去见师尊。」不管你同不同意。「徒弟乖啊,在这里等著师傅。我去见见你太师傅。」拍拍楚昀柒的脑袋,庄若拙完全无视了眸的存在,徒手撬锁。
哇了一声,「师傅,你别竖著出去,横著回来啊。你还有很多东西没有教我啊。」这些旁门左道的,简直太方便了啊。
「别咒我啊!」手好痛啊!
眸知道沈厌是不想伤害这师徒二人的,否则从他们落到他们手上的这段时间,就足够他们死千百次了。「七杀主事,如果你还要离开他。就不要再过去假惺惺了。」
「我自有分寸。」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对了,别趁著我不再殴打我徒弟啊。」
立马跳起来,摆出干架的姿势来,「我告诉你!庄若拙的徒弟,也不是吃素的!别以为我好欺负。」
对方冷哼一声,庄若拙和楚昀柒都以为对方不会介意这样的开玩笑。哪里想,眸还真就抽出了腰间盘著的藤鞭,不给楚昀柒反应的时间就抽上去了。如果不是穿得厚,这一下真得皮开肉绽了。
「眸!你还真敢动手!当著我面!老子和你拼了!」庄若拙瞬间把师尊身染瘟疫的事情抛之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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