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刚洗过澡,头发还湿着,有水滴顺着脖子缓缓往下流,水渍拖曳,浑身散发着清爽的感觉,下身已然平静如昔。
“别看了,”郑昱捏着他的后脖子将他拉近,“我会使用你的,连本带利,但不是今天。这也不是你需要考虑的事情。”他很自然的在夏景行额头印下一天中的第二个吻,在一场畅快淋漓的释放后,却依然不带丝毫qíng_sè。
“早点休息。”
“嗯,主人晚安。”不知道是因为温情的吻还是预示着未来的话,抑或刚过去不久的性事,夏景行脑子里空空的,反应有点迟缓,呆滞的看着他的主人转身离开。
不知是受到郑昱的启发还是别的原因,取证的工作终于有所进展,突破口是货运环节。从原材料出库到入库,只要是外购的原材料,鑫华公司都常年委托同一家货运公司运作。这家原本信誉不错的公司却在五个月前突然关张,负责人彻底消失,这引起了夏景行注意。
“没什么特别理由啊,他家老板说做货运不挣钱,正巧儿媳妇生了大孙子,索性回老家带孙子去,所以我们才换了现在这家。”王总没想到夏景行竟然连换货运公司的事都查得仔细。
“有押货的人吗?”
“有,只要是外购的材料每次都有,我们派一人,一会我叫小陈过来,对方公司派一人。”
押货的小陈是个看着跟夏景行一般岁数的小伙子,对夏景行的问题回答都很利落,听着也没什么不正常,就是那个眼神,总觉得透着一股不对劲。
正达公司的情况就有点出乎意料了。
“当时负责押货的人叫欧阳毓文,已经过世了。”美丽的女秘书面露遗憾:“今年春节后不久的事,送到医院人已经不行了,猝死,最后也查不出更具体的原因。他在我们这干了五六年了,公司给上的四险,后面的手续都按规定办的,还给她们母子多送了二十万。”
“抱歉。那……押货有记录吗?”
“有,一会我跟你去复印。不过没有不正常的地方。押货毕竟是双方一起,中途有问题就立刻报告处理,没问题的话到达后签字就行。我记得那段时间没报告过情况。”
夏景行跟沈老汇报进展,两个人在办公室头碰头将手里所有的线索和掌握的情况理一遍,大致排除掉母公司和正达贸易公司的责任,疑点基本确定,应该就在货运环节上,就是动机和证据还没找到。
“好得很,又是失踪又是死无对证的,拍电视剧吗?”沈老习惯性的用手指敲着台面:“举证期剩不多了,既然有明确疑点,我让人去查这个陈英明,你去看看那个遗产纠纷的二审,过两天等这边有结果了还得赶紧准备答辩状。”
“好。”
沈老的“人”办事神速,两天后果真送来了一大摞材料,照片、录音、书证,形形式式林林总总,调查结果堪比电视剧,甚至更戏剧化,鑫华公司的押货员陈英明居然是商业卧底。
“听起来很高档,不就是个雇来专门捣乱的吗!”一群人围着看材料,之前白忙活了一个多星期的小宋忍不住插嘴。
“是啊,谁想到会这样呢……”八卦看完,围在夏景行桌前的人群作鸟兽散。
“夏老师,等您答辩状写好了,我看看行吗?”小宋虽然因为有个在民庭当法官的老妈才进的律所,不过平时勤勉谦虚,很得大家喜欢,夏景行并不藏私,一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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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过度段。不是有意要短更的,只是因为这段跟前后文都搭不到一起去。我感觉到此为止,无聊顶透的商业剧情、乱七八糟伏笔、人物的初期磨合总算熬过去了。谢谢支持的各位!
周五晚上打开门,郑昱被笑容满脸的夏景行和他手里的大捧鲜花惊住了。
“判若两人啊,和上星期比起来。”郑昱看着他边开门边说。
“送给您。”
一大捧怒放的各色太阳菊,足有三十多支,没有配叶没有包装,只用报纸简单一裹,抱在手里沉甸甸的。
“我们楼下新开业的,我记得您有个大花瓶,正好用上。”夏景行乐呵呵的,心情很好。
等夏景行洗过澡赤裸的走出客房,果然花已经插在起居室一角的大花瓶里,原本有些冰冷空旷的起居室立刻变得活泼起来。
走进牢笼时郑昱已经在等他。他靠坐在飘窗边,一身黑色的绸质衣衫衬得身材比平常看着更纤瘦,远看有种与实际不相符的脆弱感。他手中抚弄着一根很长的黑色细窄皮带,笑盈盈的打量着来人,又显得那么色欲。房间中央摆着一张皮面按摩台,被调到膝盖左右的高度。
夏景行自觉走到他脚边分开双腿跪下,眼观鼻鼻观心。
“我很高兴你送我花,不过,”他一边轻拍着手里的皮质长带一边说,“这不会改变我要从你身上获得的快乐。奴隶,还记得我是谁吗?”
“是,您是我的主人,我属于您。”
“重复你的权力。”
“我是您的奴隶,奴隶没有任何权力。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只要能让您高兴。”
关于权力和身份的对话是每周五不变的话题之一,和跪姿一样,夏景行最初觉得简直如触及底线般的难以接受,后来才逐渐明白这是一种仪式,帮助自己放松,让自己进入平和的奴役状态。
他清楚记得上星期自己是怎样带着无尽困顿来到这里,郑昱又是如何轻松化解他的无助和疲惫,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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