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一举一动依然在安保系统监控下。这张卡每个月要授权一次,否则自动失效。”像是看懂了对方的迟疑,郑昱主动解释道。
夏景行想起昨天开车进来一路上层层盘查,最终还是将门禁卡收好。
这时门铃响起,郑昱示意夏景行应门。
送来的是个大包裹,分量不轻。郑昱拆封后不怀好意的笑着看了夏景行一眼,将包裹箱交回他的奴隶手里:“逐件清洗,皮质的用皮革清洁剂,然后收到牢笼的消毒柜里去。”
来不及疑惑,夏景行一低头立刻觉得耳根发烧,眼睛不知该往哪看。形状尺寸颜色材质各异的各种肛塞、假yīn_jīng、夹钳、鞭、口箍、按摩器、马具,五花八门数量繁多,还有一些看不出用途的大小器具。郑昱愉快地看着下身开始充血的夏景行抱着箱子向楼上走去,如果不是双手都捧着东西,他打赌此时他的奴隶此时一定会同手同脚走路。
清洁和收纳这些新器具花了夏景行很多时间,他将它们从消毒柜里取出来分门别类放进大柜子的抽屉。第一次打开柜子时,他发现里面收拾得很整齐,不同用途的器具隔开了分别放置,只是数量不多,抽屉里空荡荡的。这些器具大多用塑封密封着,他隔着塑封袋对着光细细端详,发现它们很干净。
“那些都是新的。”郑昱不知何时走到他身后,递给他一杯热红茶。
夏景行诧异的看着抽屉。郑昱的话让他觉得矛盾。门禁卡的事让他以为郑昱是个比较随便的人,就像把只见过三次面的自己带回家一样,但小半抽屉被细致密封起来的全新器具以及今天刚收到的一大箱子,似乎又不能解读为相同的含义。
“……谢谢主人。”最终夏景行道了谢,不知是为了手中的热茶还是其他说不清的事情。
“不会有用过的玩具用在你身上的。收拾完就出来。”郑昱揉了揉夏景行的头发走了。
于是当天晚上夏景行尝到了他的新玩具——一根短的软皮鞭。他倔强的跪立在主人脚边咬着牙一声不吭,最后闷哼着释放在温柔qíng_sè的鞭打中。
鑫华公司的库房记录杂乱无章缺胳膊少腿,问题多得夏景行忍不住想抓着库管大吼一通然后炒了他——如果自己是老板的话。原本约了公证员打算半天完成的取证工作生生拖了四天,手写记录的逐条匹配、查漏检错、核对实物,如果以后转行不当律师了至少自己能当个优秀库管,夏景行气哼哼的想。等他带着一堆想要的证据、记录从偌大库房里灰头土脸出来已经是周五了,身边小心翼翼陪了好几天笑脸的库管也被折腾得筋疲力尽,油光满面的笑容说不出的勉强。
拿到手的出入库记录使案情变得复杂起来。正如王总说的,同型号的特种钢材料有不同批次和不同来源,偏生都让那批问题品赶上了——出问题的零件由三批材料加工而成,包括来自母公司的两批不同次钢材和一批外购材料。
“内部的质检记录呢?”沈老看着手中的进展报告面色不大好看。
“没有。他们有质检专员,抽查性质的,但一直没建立记录,只是在抽查品上留下质检标签。质检员留了证言保证他确实抽查过,都是合格品,只是抽查比例低。但记录是真没有。”
“证言顶个屁用!”沈老火大的用手指敲着桌子,“下星期你再去母公司看看,外购那部分更要重点查清楚,出入库记录,质检报告。先搞清楚问题到底出在哪个环节。”
“是,已经约好了,周一就去。”
“今天就这样吧,早点回去,你也忙活一星期了。”沈老拍拍夏景行外套上的灰渍,把人赶了回家。
当一周的疲惫和极度的性奋在郑昱qíng_sè的抚摸和技巧拍打下释放后,夏景行已经累得眼睛都几乎睁不开,勉强冲完澡喝了牛奶便沉入黑甜乡中。
周末的伙食惯例是夏景行负责,这是他奴隶生活的一部分。另一个原因是,如果只能用一个词形容郑昱的厨艺,夏景行会说“健康”——牛排、鱼排、鸡排、水煮青菜、各种没有沙拉酱的沙拉。低盐低脂高蛋白味道天然——以及不美味。
对于夏景行做饭,他的主人显然是欢喜的,两个方面,一是他总是吃得很多,而且从不挑食。二是——
“您……非得站在这吗?”
夏景行看着束手倚在厨房门边看着自己做饭的高大男人有点尴尬。他虽然能坦然的在这个房子里赤裸着走动,但luǒ_tǐ围裙的打扮怎么看怎么qíng_sè。
“要我提醒你无权反对吗?”那个男人又祭出那种令人只能妥协的笑。
“……您……请便吧。”
夏景行无奈,只好继续他的工作,转身将自己赤裸的后背和屁股留给对方。必须去买个筒状长长长围裙!铁的!最好是!他忿忿的想。
备料,烹调,上菜,按照严格的标准备筷,为主人拉开餐桌的椅子,给主人送上餐前的热毛巾,最后以餐后的热毛巾作为结束。这些侍者的工作如今夏景行已经能做得很好。而郑昱每次都会等到他的奴隶入席,坐在自己手边共同进餐。
周末的下午是夏景行最喜欢的时光。郑昱给他的训练并不多,这让他可以舒服的躺在起居室或者工作室落地窗边的躺椅上发呆,享受一室宁静。这时的郑昱通常会在起居室的沙发上看书,或者在工作台前对着电脑,夏景行也曾经见过他拿着工作文件。夏景行通常并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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