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虽然不小,但装两个成年男子还是有些捉襟见肘,白笙沐基本是半坐在了南岳大/腿上。
“沐儿,你……”他心脏都快爆炸了,努力压下某处兴奋起来的反应,生怕极为贴近的人会察觉到,“你快出去,要沐浴我一会再给你准备……”
“南大哥,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的。”白笙沐脸颊微红,眼神却很坚持,“我没有……我没有染上什么病,虽然我哪里都是脏的,可要是能选择,我也想把干干净净的身子给你……”
“你说什么胡话!就是你染病了我也不可能不要你!”南岳怒道,“别再说这种糟践自己的话,世上没有比沐儿更干净的人了!”
白笙沐愣愣地看着他:“那为什么每次都不要我……南大哥不是嫌我——”
嘴唇被粗/鲁地堵住了,他下意识挣了一下,就放松身体攀上对方的肩膀,乖顺地张嘴方便人侵略。
“我想要你,以前我怕吓到你,”南岳抓过他的一只手,往水下带去,附上已坚硬如铁的火热,哑声道,“你才从馆里出来不久,我不想让你回忆那些不好的事情。”
触到那地方的时候,白笙沐颤了一下,接着就想去握住,却被南岳捉着手腕抬起来,压在浴桶壁上吻得神志都有些模糊。
“我和你弟弟什么都没有……”南岳咬着他的唇/瓣,说,“沐儿,你不用伺候我,以后我来伺候你……”
“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白笙沐搂紧他的脖子,含/着眼泪用力地点了点头。
☆、第55章 摁劈?踏马这也算度假
玉雪染薄绯,游龙采朱樱,行舟入港时,声若莺婉啭,而颤颤如泣,不知痛亦愉。
眼尾飞红,吐气若兰,一身香泽,真似狐媚索欢,艳华惊绝,臂缠其上,直教人忘得世事,溺于鱼/水。
饶是规规矩矩的南岳,也白日宣/淫了一回。
骆殊途飘在房梁上,觉得系统不在还是有些寂寞的,看到新姿势都没人讨论了。
在尤/物面前,男人的自制力和发/情期的雄性动物差不了多少,何况食髓知味,但南岳并没有拉白笙沐滚上一天,做完一次愣是硬生生忍住了勃发的*,事后的清理一手包办,直到候着白笙沐睡下,他才出去冲了个冷水澡,然后催厨娘做迟到的午饭去了。
白笙沐得南岳,是幸运的。
虽是同性,但真正落实了关系,两人的相处较之以前更为亲密随意,无论是床第还是外面,配合得都足够默契。
新买来的家丁没多久就看出主子俩是对夫夫,他时常觉着两人待在一起的时候,就像无形地隔开了周围,谁在旁边都太碍眼,原先还略为排斥龙阳,现在反而歆羨起这纯粹的感情来。
这日南岳回家尚早,落日于天边铺出一片绚烂的晚霞,紫红橙黄杂糅,美得令人屏息。
踏入里屋,正巧见白衣美人倚在窗前放飞了手中的信鸽,他微笑着咳了一声以作提醒。
察觉到门口动静,那人便转头看过来,晚风徐徐吹起落于腮边的长发,像是为这绝世的姿容倾倒般温柔。
夕光映得他脸微红,多出几分烟火气,南岳看得心里一动,上前将人半搂进怀里,在他额前亲了亲。
“南大哥怎么回得这样早?”骆殊途弯唇笑道,“我先前还叫厨娘晚点做菜呢。”
“我有些想你,”男人低头在他发间蹭蹭,腻人的情话从他嘴里出来,就变得十分朴实,“刚刚是在和谁联系吗?”
“嗯,最后一次了。”
南岳没再问下去,细细碎碎地说了些生意上和南宫家冲突了的事情之后,犹豫着道:“沐儿,你还不晓得吧?今天早朝大皇子被立为太子了……我听人说,东方傲好像给皇上下毒意图逼宫,好在大皇子及时发现,这下子皇上气得不轻,原本连立二皇子的旨意都下好了来着。”
“这事你说怪不怪?东方他看起来也不象莽撞的,这关头倒是糊涂了,板上钉钉的事儿给弄没了……而且那皇上中的毒还挺棘手,到时候大皇子登基,恐怕他就没那么好过了。”
“天子家的事情,我们操心什么,”骆殊途拉起他的手说,“只要我们都好好的,我就知足了。”
“……”南岳默了默,觉得自己杞人忧天了点,别说以前那样对待沐儿的东方了,就是现在东方对沐儿有什么心思,他也应该信任沐儿的,“对不起,沐儿,我……”
骆殊途抬手捂住他的嘴巴:“我们去厨房吧,南大哥帮我打下手好不好?”
他的沐儿一直都体贴而善解人意,南岳深深地看着他,按住那只手,在掌心落下一吻。
厨房在西边,从里屋出来得经过前院,骆殊途拉着南岳还没走到正屋,远远地就听见了家门口的争执声。
两个家丁的大嗓门极好分辨,另外一个强压火气的声音也有些耳熟。
透过拦在门口膀大腰圆的两个家丁,依稀可见一袭华贵的锦衣,骆殊途大抵知道了来人身份,立刻转头看向南岳。
说曹操曹操到,他们刚在背后嚼了人家舌根,人家就上门了。
“怎么回事?”南岳收到他的目光,愣了一下,提声问道。
家丁忙让开些,其中一个回答:“呵!这位爷硬说是竹生公子的故友,非得进来!没拜帖又面生的,咱们可不敢放,这年头骗子都知道扮金装呢!”
一看见骆殊途,被挡住路的东方傲露出了欣喜的表情,直接推开两个家丁快步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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