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给你的,在你出院那天。”
☆、第三发渣攻贱受怎么he
淡淡的月色,铺垫出旖旎的夜晚。
大床上,两个人影重叠着,气息交融,空气里充斥着情/欲的味道。
---------拉灯党路过----------
月入云间。
唯有被肖珩扔在床头的那支玫瑰,寄寓着衰败的美,静静地见证了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
崭新的床单,整洁的睡衣,床头柜上凋零的玫瑰摆出一个简单的造型,连鼻间都萦绕着清新的香味。
肖珩坐在床上发愣。
昨晚他是有些醉,做完之后没挡住酒意,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但是那些彻骨的缠绵,契合的快感,都还清晰地残留在记忆里——怎么一夜之间,都像是从未发生过?
他伸手摸了摸旁边的枕头,并没有余温,不禁惶然,那怎么可能是一场臆想?怎么可以?
拿过枕头闻了闻,依稀还有香皂的淡香,他突然想到什么,连忙跳下床跑出客房。
厨房里传来切菜的声音,肖珩在客厅顿了一下,阳光、水培、餐桌,和当日他第一次留宿时如此相像。
只是恍惚了一下,他便抬脚走进厨房。
青年背对着他,系着围裙,上半身的衬衫随着动作带上去,时不时露出腰际紧实的皮肤。
肖珩喉结一动,心思转了转,刚要抱上去时,对方转过身来,对他微笑道:“午安,阿珩。”
“已经中午了呢,我还没做好饭,阿珩在外面等一等好吗?”说着,骆殊途指指旁边温好的牛奶,“我猜阿珩快醒了,先喝点牛奶吧,头疼吗?”
{骚年,昨晚gv你涨了辣么多姿势,肿么用过就忘啊,好冷淡( ̄▽ ̄)}
{连个好感度都检测不了你还好意思说!老子要的是好感度不是黑化条好吗!}
青年的神态语气与以往丝毫没有不同,亲近的,温和的,关怀的,但不显露情绪。
肖珩心中一堵,旖旎的念头淡下去,拿过牛奶,像是随意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昨晚我来拿落在这里的画具,没想到碰见阿珩喝醉了呢。”骆殊途转身接着切菜,语气无异,“之前出院没来得及和你说我回老宅住了,也打算回来跟你道歉的,真是不好意思啊。”
肖珩沉默了一会,看着他耳后遮不住的吻痕,说:“我没做什么吧,醉了?”
“嗯,阿珩只是睡觉,很乖的。”
“是吗。”
“……嗯。”
“没事就好,”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肖珩拿着杯子走出厨房前,说,“哦,今天中午邵阳可能要过来吃饭。”
“……好的,那我再去买点菜。”
骆殊途把手头的东西暂时收拾了一下,利落地解下围裙,带上钥匙就准备出发。
肖珩站在客厅里看他,青年在玄关蹲下穿鞋,背影单薄,黑发贴着耳朵,乖顺得像只小动物。
“路上小心点……”他说,想了想又补充,“还是我陪……”
“不用了,”骆殊途站起来对他笑,“我知道路的。”
“……而且万一邵阳来了没人开门怎么办?”他转身,手握上门把,“阿珩以后,不如给他一把钥匙吧。”
肖珩脸色难看地盯着被阖上的门,把手里的杯子往桌上用力一置,碰撞出砰的响声。
真是大方啊简淮琛,你当我是什么?不用付嫖资的朋友吗,这种事你他妈到底还和多少人干过!
邵阳原计划是晚上来看肖珩的,接到对方让他中午去吃饭的电话时,心里着实雀跃了一把。
不过进了门,看到一张难掩怒气的脸,他倒是吓一跳,寻思着过去几年肖珩再生气都没出现过这样可怕的表情,难免疑惑起来。
“怎么了?”邵阳坐到桌边,看看他,又看看垃圾桶里几支蔫蔫的玫瑰,“这花好像是你上次拿的吧?”
肖珩沉着脸没说话。
“阿琛来过?”邵阳也没在意,看到茶几旁放着的画具,问,“来拿东西的么?”
“你真了解他,”肖珩冷冷看他一眼,“他马上就回来做饭,邵阳,你那么多年都没尝过他的手艺吧?”
他的语气夹枪带棒,男人皱皱眉,说:“他的手才刚拆石膏不久,你怎么能让他劳累?阿琛也真是的,明明……”
肖珩冷笑:“做个饭还累到他了?你不是喜欢我吗,怎么还心疼他?”
“肖珩,你讲点道理!”
“他能做/爱,怎么不能做饭!”
邵阳腾地站了起来:“肖珩!”
“你不是喜欢他那么多年吗?道理就是你想上那么多年的男人被我上了!”肖珩起身,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一字一句说得清晰,心底却有个声音,惊恐地,痛苦地喊着不是,他想说的不是这样……
从来内敛的男人额头青筋绷起,一拳砸在了桌上。
肖珩扯起一个笑容:“你以为是我逼他的吗?邵阳,你知道他喜欢我吗,你守护那么多年舍不得动的人,如此轻易地喜欢上我了啊……你也不知道他的身体有多淫/荡吧,竟然能被插射,你信第一次就有这种程度吗?也就你拿他当个宝!”
男人脸色铁青,肖珩看着他,继续说:“邵阳,你见过他张开双腿让人上的贱样吗?即使不是事实,知道我和你在交往还巴巴地凑上来,还不够贱吗!还想怎么贱!”
他喘了口气,心脏抽痛得难以呼吸,这些话都不该说,可是对邵阳的嫉妒和疯狂滋长的陌生情绪,已经淹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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