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奶奶做饭的时候,看到了家的感觉。但婚后的日子里,每一年,也只有在陆奶奶或陆爷爷生日的时候,才能品尝到陆奶奶亲手烹饪的食物了。陆家一家人每次都是很给面子得消灭得一干二净。陆珩不禁想到他们在贺知源那里吃饭的时候也是这样,每一次都消灭得干干净净。贺知源送饭到公司的那一段时间也是,几个助理和秘书也是像没吃过饭一样狼吞虎咽,看着平时精干打扮的跟妖精一样的一群女人狼吞虎咽,都只是预料之中般得相视一笑。
给贺知源回了短信,洗完澡出来还是没有看到回信,想来是那个作息变态般规律的人已经睡下了,他不知道的是那个作息一向很规律的人最近爱上了睡前把头闷在被子里发短信。今天更是,反反复复看了手机好几眼,哪怕知道手机屏没有亮起来,还是忍不住打开看看有没有未读信息,睡前翻看着那些一直没舍得删除的信息,梦里也是微笑的。有时候陆珩会很忙,加班加到很晚甚至连续几天都不闭眼,连给贺知源回信息的时间的没有,那种时候,贺知源虽然会有些失落,但看一遍以前两个人发的短信,还是会心满意足得入睡。他们两个之间,只差开口承认。
第二天一早,陆珩洗漱完下楼,刚走到拐角就看到自家沙发上坐着俨然一副女主人模样的陈蕊,脑袋不禁一阵抽痛,还真是被陈安说对了,陈家那脸皮,还真是...好歹你也矜持一点,昨晚刚说完你们脸皮厚的无可披靡,今早就追过来了,急着证明自己的厚脸皮?
实在不想在充斥着香水味的客厅里呆着,让陈蕊看见自己下了楼哪还有机会跑掉?陆珩二话不说偷偷又溜回了楼上,早就看到陆珩的王妈妈也不动声色,只是说陆奶奶陆爷爷差不多该起了要去准备早餐,让另一个女孩给陈蕊上茶就回了厨房准备把一家人的早餐都送到楼上,估计不到陈蕊坐不住自己离开一家人是不会下楼了。
陆芡刚打开门就看见自己客厅坐着一个陌生女人,趾高气昂得教训着一个女佣,那姿势堪比泼妇骂街,那声调,可与河东狮吼媲美。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丫的哪跑来的泼妇啊,竟然敢教训她的冯冯,连奶奶都不舍得说一句,这野女人...
“你是哪里跑出来的女人?”
刚想教训教训那女人,不料自己的台词竟然被对方给抢了个先,这可气坏了陆芡这暴脾气。
见陆芡要发火的迹象,冯冯急忙去扯了扯陆芡的一角,示意那是客人,不能失礼。看着冯冯一脸受气包的模样,陆芡一阵心疼,她就不该留下冯冯一个人去参加什么狗屁研讨会。
王妈妈接过冯冯帮陆芡脱下的大衣,挂在衣架上又沏了杯花茶给陆芡。
陆家一家都很喜欢喝茶,只是喝花茶的只有陆芡一个。冯冯虽然在外人看上去只是一个女佣,但实际上她的真实身份比陆家任何一个人都宝贝。平常泡茶这种事,冯冯也只会帮陆芡做,自然是习惯性得泡了花茶。陈蕊早就听他父亲说过陆珩衣架爱喝茶,但不喝花茶,以为冯冯是给她下马威说她只不过是个外人,拿陆家没人喝的花茶来打发她,口不择言得教训了起来。
陆芡进来的时候陈蕊就注意到了,她不是不知道陆珩还有兄弟姐妹,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陆珩最小的姐姐。以为陆芡也是陆珩爱慕者,还是交情不错的那种,口气上不自觉得带了点排挤。对于王妈妈的恭敬更是气得不行。她进来的时候,外套是自己动手脱的,至今还在沙发上搭着没找到地方挂。
“王妈妈,这个女人是谁啊?”
虽然话是问的王妈妈,但两只眼睛还是死死盯着陆芡不放。好似要把陆芡盯出个洞来,看到陈蕊此般孩子气的行为,陆芡反倒释然了,只是觉得好笑。
“陈小姐真是抬举我了,怎好让您称我妈妈。”
听到自己被提问,王妈妈脸上动作上也仍是恭敬,但嘴上说的,口气虽然仍然温吞有礼,但不敬之意不难听出。
从一早上就觉得自己被轻视的陈蕊此刻是委屈到不行了,但从小要什么有什么,还从来没人轻视过自己,哪一个不是对自己唯唯诺诺,更何况还是一个下人。越想火气越大,举起手来就往王妈妈那挥过去。
花瓶碎裂的声音吓坏了客厅里的人,就连楼上的陆珩也听到了动静。
陆珩从书房出来就看见陆奶奶和陆爷爷也是急急忙忙得下楼,这是在陆家,那容得下撒野的事情发生。
这才刚走到楼梯口,“”得一声又是让他们一阵心惊,如果刚刚花瓶还能用不小心打碎来打马虎眼,这一声巴掌可实在不轻。陆家至今都还没有像今天这样的混乱,就算是当初陆芡和冯冯的事,也只是打了场冷战。
陈蕊一手捂着脸一手撑着地,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受过气的她想想这短短几个小时的事情,眼泪啪嗒啪嗒得就往下掉。一边的冯冯捂着额头也会吓坏了,呆呆的看着同样呆愣的陆芡。
对于动手打陈蕊的事情,陆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看见冯冯额头上那么大的一道口子,所有的怒气都积累在那一巴掌上挥了下去,打完看见陈蕊那梨花带雨的模样才回过神来。
陆奶奶和陆爷爷下楼看到这么个情况,也都有点不知道怎么解决。把陈蕊扶了起来,白嫩的脸上巴掌印显得格外刺眼,陆珩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向陈安交代。虽然陈安没有没这说,但从他支支吾吾的话语中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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