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在我以为这次面谈就要结束的时候,大乔忽然将茹儿放在床上,拿起了搁在床边只织了半边的毛衣,动手织了起来:“香妹,我之前想着给你织件毛衣,等你回家的时候送你,可惜我还没有织完,你得再等等了。”
“谢谢嫂子。”感动在我的心中萦荡,果然还是家人最好,丈夫什么的,太不可靠了。
而孙策就有点吃味了:“我就没有吗?”
“当然没有。”
大乔轻飘飘的一句话,打碎了我以为她还要继续秀恩爱的想法:“你以为,你上次背着我去仲谋的竞技场打了一场,我不知道啊?”
“咳咳,我当然没想瞒着莹儿你啊!”孙策轻咳一声,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尖,“不过莹儿你放心,香妹难得回来一次,我是绝对不会再去竞技馆玩了。”
“你要是再敢去,我就敢敲断你胳膊。”大乔悠悠接口,右手的毛衣针却没有停下动作。
转眼间狗粮就变成了打狗棒,我尴尬的笑了一声:“啊哈哈,嫂子这玩笑开得真舍得……”
大乔点头:“嗯,真舍得。”
“香妹你不懂,”孙策一本正经的纠正,“这是爱,是爱。”
哥哥你说的是,我的确不懂。
“说了这么久,香妹还没吃饭吧。”大乔伸手轻推了一下孙策,口中娇嗔着,“你这哥哥怎么当的,还不快去叫人整治点饭,让她好好休息休息。”
“啊,莹儿说的是,香妹,我们走。”
孙策口中应着,恋恋不舍的又坐了一阵才起身,拉着我的手依然一步三回头,直到出了门方才罢休。
“我们去公瑾他们那栋,因为厨房在他们那。不过离饭点还有二十分钟。”
也就是说,我们其实现在也没事可做:“那我们先做些什么?”
孙策歪着头思考了一下,头上忽然亮起一只灯泡:“我还是带你去权弟那栋看看吧。”
其实,孙权的那一栋房子就在孙策这一栋的前面,不需要走多远。和一楼的练师打了个招呼后,我们顺楼梯爬上了没有开灯的二楼。
“权弟,你在捡节操吗?”
我被身旁忽然出声的孙策吓了一跳,借着楼层窗户中透出的残阳余晖,我看到二楼尽头处有一黑影正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孙—伯—符——”
那人陡然站起,阴恻恻的咬着孙策的名字捏着拳头转过身向我们缓步走来,浑身上下仿佛就要蹦出可以成形的黑气,与孙策如出一辙的绿色眼瞳杀气四溢。
“啊,权弟,你继续啊。”
孙策依旧嬉皮笑脸,下一刻就被愤恨难当的孙权揪住了领子,使劲前后来回摇晃:
“你知道吗?!就因为三个月前我不敢拦你,让你进竞技馆打了一架……因为这个,嫂子整整两个月都没有让我碰过竞技馆的账本!两个月!这唯一的一本都是练师帮我从公瑾那里偷来的!你这个混蛋把我害得多惨你知道吗?!”
我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着孙权上下左右对孙策拳打脚踢,而孙策只是站在原地任他发泄,用着怜悯的目光注视着孙权,直到孙权打累了,右手扶着胸口一直喘气时,孙策才伸手摸了摸孙权的头:
“啊,所以呢?”
“打、打、打到你还我账本为止!”孙权没好气的粗喘着,一边又伸手打了孙策一拳。
孙策无辜的摊手:“你觉得我可能问莹儿要到账本吗?”
孙权一时语塞,但很快就又被愤怒填满了:“好兄弟有难同当,我不能平账,那你也休想安逸!拿不到我的账本,看我怎么向嫂子抖你黑历史!”
“好啊,好兄弟有难同当,你打了我这么久,换我打你了。”
孙策松开了拉着我的手,上前与孙权擦身而过,一道蓝光闪过,空气刹那间陷入了诡异的静默,孙权不甘的张了张嘴,眼睛一合向后噗通一声倒了下去。
然后……没有然后了。
而孙策只是回过身,朝我笑嘻嘻的解释:“别管权弟,他两个月没挨我揍了,有点躁动。”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就见他快步走到楼梯口,朝下大喊一声。
“练师,上来吧!”
二楼在一瞬间变得灯火通明,练师噔噔从一楼飞快跑了上来:“至尊。”
我疑惑的观察着练师的脸色,却见她根本就是习以为常,一副了然的样子。
“待会你记得去取权弟的饭,我和香妹先去吃饭,权弟就拜托你了。”
“是,至尊。”
饭桌上三菜一汤一甜点,只有我们三个人,那道据说是大乔做得甜玉米汤格外甜美,喝的我心情大好。
只是,这顿饭的主料,可要比这道甜玉米汤来得更美味——
“伯符,你是不是瞒着我又做了些什么啊。”
“咦,怎么会呢,莹儿,香妹今天才回来,你觉得我会背着你去干什么坏事?自从茹儿出生后,我哪敢去竞技场了啊……”
“这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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