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时夏松了口气,心想沈言天还是蛮讲道理的,却没见男人眼里有些恶劣闪动的笑意。
“不过,这块玉与本座一体,你保管着的这些日子可是把玩过这块玉?这……你这是等同于把玩本座啊!本座比玉值钱,这些日子也供你欣赏玩弄了许久,怎么着也得算十个玉佩的价值,你打算付银子还是……金子?”结尾处卡的甚妙,时夏快被这些无耻之语气的吐血,抢劫都没抢的这么直白的……
☆、第7章
“千岁爷,奴才多谢您刚刚在殿上的相助,想得寸进尺地问一下您能否赊个账?”时夏面色如常,只是旁边的几人个个都眼尖,那握着伞柄的白皙指尖分明在微微颤抖。
看来时公公被气的不轻,敢怒不敢言啊!
“哦?你也知这是得寸进尺?”转头,沈言天看向姜允,“听闻姜秉笔对一年前认下的干儿子有求必应,她怎会如此缺银两?”
姜允听了这话胸口有些痛,仿佛被戳了一箭,这换叶霖来也出不起您那一个玉佩吧,现在一张口就变成了十个,卖了时夏也赔不起。更何况这几年有的什么宝贝也都献给您老了,他养个孩子容易吗?
沈言天见姜允说不出话,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本座兴起想去你们院里歇歇,不知可否?”说完笑着摇了摇头,觉得自己一碰着时夏话都多了许多。
四人挥退伺候着的公公,踏进了上善居。
时夏刚进院子,就往自己的房间跑去,连该有的礼节都省去了。她如今只想回去抱个暖炉再含一片宫外寻来的红糖姜糖。
“哎呦,这孩子……她、她今日可能受了些风寒,不太舒服,望千岁爷莫怪。”姜允赔笑道,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一眼沈言天脸色。
嗯,没生气,甚好。
沈言天进了前厅,抿了口茶,便放下去没再动。
叶霖在沈言天的眼神示意下,硬着头皮递给姜允一张纸,脸皮烧的慌。他从未见过像他主子这般无耻之人……
纸上明明白白写着时夏一辈子都还不了的数额,但千岁爷自诩善解人意,愿意给个空缺闲职让时夏上任,每月月俸享十万黄金,也就一年肯定能还清。
千岁爷缺个近身内侍,放在其他宫里是很轻松的闲职,但伺候千岁爷就……未必了。
虽然他觉得主子这次比以往哪次都温柔,可他同样觉得时夏比以前被主子整的任何一人都无辜。
“两天后我来带人。”说完没等姜允反驳两句就离开了。
“干爹,你说什么?”时夏接过那张纸,嘴角微微抽搐,“我怎么瞧着还是我赚了呢?一辈子都还不起的银两,只要一年就还了。”
“时夏,你可别想不开,那司礼监是什么地方,沈言天他……千岁爷他纵然很好,但他过得精细,我怕你伺候不好。”姜允讲到一半转了个弯,想破口大骂的情绪硬生生被压了下去。
“总归不会有事的,伺候人我最擅长了。”时夏对这件事无所谓,左右在宫里她要伺候的人多了去了,去往沈言天身边只要伺候他一个,何乐而不为。
而且干爹最近身体不太好,朝廷上的权力压辄她不懂,只能为他多谋一张护身符。
“干爹,千岁爷身边是个好去处,我最近碍了太后的眼,正好去避避。”姜允琢磨着她干爹事事以她为先,只有找到一个对她有利的理由才能说服他。
况且沈言天决定好的事,应该不会有选择余地。时夏有些惊恐的发现自己和沈言天接触不多,却对某人非常了解……
就这样两人商量好后,各自做事去了。姜允还想着给时夏请太医,却被她回绝了。
入夜,一处偏院里草木幽深,偶尔伴随着蟋蟀的叫声,显得庭院寂静。
“公公放心,只要东西给了就没有我童敬办不成的事儿。”一个带着孩童般稚嫩的声音响起在黑夜中。
而另一个人的声音桀鸷沙哑,生生吓退了栖息在破落屋顶的猫头鹰。
这儿是冷宫,海益犯了大错被太后保下,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最终被打了八十杖贬到了冷宫做小小的总管。
他这次虽然保下了一条命,但性子已经愈发扭曲了。童敬是他托人联系的江湖杀手,能在杀手榜上稳进前十。当然他的实力比不过其他几位,但他那副幼童模样很大的提高了成功率,并且童敬还是个制毒好手。
海益想着童敬对付一个身有旧疾的姜允绰绰有余,只要除了姜允,时夏还不任他磋磨。到时候他要劝服太后娘娘,把时夏给献上去,让她尝尝为人禁脔的滋味。
沈言天救不了姜允,要一个废物时夏也无作用,时夏还不是得落到他的手里。光这样想着,海益笑得那张如枯木般的脸上的皮肤都开始抖动起来,看得童敬起了鸡皮疙瘩。
太监啊,果然十个有九个不正常的。他还是早办完事早走为妙,将手里的所谓报酬贴身放好,童敬便朝善上居方向赶去。
今日初八,姜允每月礼佛的日子。
大盛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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