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对梁傲云说要和梁逸轩借一步说话。他们走到没人的地方,苏尚武立刻低头弯腰给梁逸轩拜了下去,梁逸轩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前的人是谁,以前没有见过,现在怎么这样,他赶快去搀扶,想叫他起来,却不知怎么称呼,苏尚武说:“臣这次回京述职,本想来拜会三殿下,但又怕给三殿下带来困扰,刚刚在御书房听殿下所说,对小女婉儿依旧情深意重,可惜婉儿她没那个福分,但殿下对婉儿的这份心,婉儿地下有知,也会觉得幸福的。”梁逸轩听后才知道这是苏婉儿的爹,好像是个将军,就说:“苏将军快快请起,如果没有那个意外,我还要尊称您为岳丈大人,我不过说的是实情,婉儿是个好姑娘,那是她应得的,我只是把属于她的名分给她保住而已。”苏尚武听梁逸轩如此说,心下更是感动,起来后看到梁逸轩的眼角都有些湿了,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显然如果再说婉儿他会更伤心,就说:“三殿下的身体全都康复了吗?”梁逸轩说:“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不能太过劳累,还要多加静养。”说完咳嗽了一下,他没想装,其实是真的感冒了,苏尚武见他咳嗽了,就嘱咐了些让梁逸轩多加注意身体的话,让他赶快回去休息,就告辞了。
梁逸轩回去的路上,太子的贴身太监叶离拿着一件披风给他送来,说是太子看他有些感冒,怕他再着凉,就让他给送了件披风过来。
到了景和宫,梁傲云问梁逸轩为何那么说,梁逸轩就把自己对梁旭辉的怀疑说了出来,认为这中间肯定有问题。梁傲云叹气说:“这样一来,大臣催我纳妃的奏折又会多起来的。你还不如说我最近信佛了,打算清修呢。”梁逸轩说:“那样说的话他们会找一百个人替你出家,然后再把你和一屋子的美女关在一起,让你无法清修,那样岂不是更惨。”梁傲云却说:“一屋子美女,没准不错呢。”梁逸轩惊讶的看着他说:“大哥原来你喜欢这样的?那你以后打算把这后宫角角落落都使用起来,全部安置你的妃子吗?到时你会不会因为没地方安置你的妃子了,就把我的咏乐苑也霸占了去。”梁傲云听后说:“你是嫉妒我有那么多的妃子,你也可以多娶些回来,只是,你那正妃的位置还要给人留着,你这个闲散王爷万一娶不到妃子怎么办?”梁逸轩知道他在拿刚刚自己说过的话逗他,就捅了梁傲云一下,梁傲云“哎呦”一声,他忙问:“怎么了?”梁傲云说是碰到了刚刚在御书房里他掐的那个地方。他想自己下手不重啊,不过平时也没人敢对太子动手,难道真的疼了,就忙说:“哪里,给我看看,是不是这里?”说着就在梁傲云的腰上乱摸,梁傲云让他弄的很痒,就抓住他的问:“你在心疼我吗?”其实梁傲云是开玩笑的问他的,只是梁逸轩听后不自在了,他可是心理年龄比梁傲云大了十岁,他听得出那句话明显的有调戏的意味,于是一个晚上他都别扭着。其实梁傲云那句话真的只是玩笑的,只是梁逸轩的别扭也让他不得不往别的意思上想了。
☆、疑惑
邑国公主萧舞儿在驿馆住了半个多月,虽然皇帝为了不失礼节增派了好多人手过去服侍她,但一直都没有提出要召见她,也没说到底把她怎么办,她每天也只在驿馆呆着不出来走动。
梁逸轩和梁傲云都觉得,萧舞儿如此平静的等待着消息看起来太不正常了,作为一个公主,她也许会因为怕失了公主的身份而不吵不闹,但一点动静也没有就太不寻常了,邑国那边也没有消息,这个公主表现得太平静反而引起人们的怀疑与猜测。
夏初的时候,宫里要举办一年一度的赏花会,皇帝对丽贵妃说把邑国使臣和萧舞儿也叫上,萧舞儿才终于在来到祁国半个多月之后首次踏出了驿馆。
和煦的阳光照着会场内的每一个人,整个会场都围着,有应季的鲜花,还有一些娘娘命人在暖房里精心侍弄的鲜花,姹紫嫣红的,煞是好看。皇帝坐在会场的正上方,旁边坐着蔡云,皇帝很少让蔡云出席这种场合的,可偏巧传召萧舞儿进宫的时候叫上了蔡云,使得一些嫔妃暗自猜测皇帝的意思,不过蔡云倒是不在意这些,只要他愿意,只要他敢,只要皇帝默许,他可以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当做无物,就像此刻只有他和皇帝两人时的肆无忌惮,但他没兴趣挑战皇帝的极限,更没兴趣招来一些嫔妃的白眼,平时什么都不做琴贵妃还要冷言冷语几句,他要是真的旁若无人的挑逗皇帝,估计他耳根又会好几天不清净了。
容贵妃本来抱着九皇子来过的,但又怕九皇子招风受凉,还有担心这里鲜花太多,万一花粉过敏,就抱着九皇子回去了。梁逸轩挨着梁傲云坐着,梁逸轩看着整个赏花会各嫔妃的打扮,不禁感叹这又一次变成了选美竞技,哪有什么人真心的来赏花,那这些花又开给谁看?这些嫔妃也如花一般,挣扎的绽放自己的美丽,可皇帝,根本不稀罕,因为唾手可得,因为毫不费力就能拥有,因为这些在他眼中早已是平常的,所以,像蔡云那样,偶尔的肆无忌惮,也许会让皇帝觉得新鲜吧。他心里竟有些为蔡云难过,蔡云是有才的,但就因为生得漂亮,才总是招来祸端,本想着通过自己的学识谋得一官半职好让旁人对自己改观,没想到,却被那个世间根本不理会官职才学的人看上,起初以为皇帝只是看上他的美貌,后来发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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