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唉,做过几年和尚,就是和我等俗人不一样,难道还俗了做不成得道高僧,你又想做个贤人圣哲不成?”
仿佛是看透了傅云蔚的心思般,朱枫捏着他的脸,用认真的语气劝慰着。谁说的,花花公子一旦动了情,便比常人浓烈一百倍,端王爷朱枫陶醉在从未体验过的爱情里,也沉浸在对自己的感动和重新认识中。
“你竟然讽刺我”。傅云蔚掐了他一把,乌云渐渐散了,心内重现明媚,这个花花公子,倒也不是一般人。
“不敢,我只是分析某个人,其实是个小古怪。”不等傅云蔚反驳,朱枫便扬声叫小福子、张延年等过来,“快些登山,要不然天黑了也下不了山了。”
走在石块砌成的山道上,秋风轻拂,带着山林特有的清香,树影斑驳,枫红耀眼,偶尔乍露出一线耀眼的阳光,林深处,雾气还没有散尽,鸟儿啁啾,时不时有飘零的黄叶落在眼前,偶尔还有松鼠野兔等小东西窜过。这种山景傅云蔚早已见惯了,他从不觉得这山如何美,也不觉得登个山有什么好高兴的,还特地跑出来,大费周章。可是今天这山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了,苍翠欲滴,秀美多姿,连空气嗅着也另有一种清新,有这种新感觉,是因为自己闷得太久了,还是因为身边这个人?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只见朱枫在旁闷头走路,一脸不快。
“刚才那些人看见你了”。朱枫抬头盯着眼前的俏脸,被山风吹得有些泛红,越显得长眉如黛,肤如凝脂。
“哪些人?”傅云蔚有些奇怪,其它登山人等已被护卫们轰到另一条山道上了,这里没有别人了呀?
“是那些护卫”。刚才裴震出现时,又有人盯着他的宝贝不放,连护卫主子都忘了。
傅云蔚不由笑了。这人醋劲奇大,连他与小福子稍稍亲近一些也会吹胡子瞪眼。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是男人,不是女人,叫人看见了有什么打紧。”
“我也跟你说过很多次了,那些男人都不怀好意,你看那都是什么眼神?恨不得一口把你吞下肚,我不注意怎么行,你自己当然更要小心才是。”
“见色起意的只有你吧。”
“唉,我承认刚开始是因为你好看才搭上你,可这与现在说的是两回事嘛,第一你已是我的人;第二那些男人太危险,一定要防;第三我爱你,不能让你受惊;第四——。”
“好了啦,不跟你吵了,这种事,我自会当心,不过主要的防护责任还在你身上,你多注意就是了,整天罗嗦,象个老太婆。”
“这哪里是罗嗦,我是——”
“都说不跟你吵了。”傅云蔚大吼,快走几步,将朱枫撇在后面。
“云蔚,你听我说。”朱枫慌忙追上去,拉住他胳膊,揽过他肩来,笑嘻嘻地赔不是。
“你看,我只不过是多说了两句,你就生气。”
傅云蔚不理他
“我是为了我俩过得好嘛,别生气了。”
……
“你累不累,我背你一程可好?”
“……”
“不说话,那我就不客气喽。”朱枫长臂一伸,将傅云蔚拦腰抱起,傅云蔚惊叫一声,忙搂住他颈子,以免跌下去。朱枫大笑,将他掂了两掂,大步踏着石阶,
走了一段,朱枫又忍不住抱怨:“我只是说些注意事项,你就这样给我来个河东狮子吼,以后可怎么办?”
“你——你也说我是河东狮,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咦,除了我之外,还有谁说你是河东狮,云蔚,那人是谁?”朱枫急起来。
“当然是我师兄,他从小时起这就样说我,开始我还以为是在夸我,哄我高兴,后来还俗了,读了些杂书,才知道是什么意思,绕着弯骂我,我是男的,什么河东狮吼?”
“哈哈,看来我们是英雄所见略同,不过正因为你是男的,吼起来果然与众不同,哈哈。”
“你还说。”傅云蔚张口隔着衣服,对着朱枫肩膀便咬下去,咬住就不松口。
“啊呀,松口啊,疼死了,河东狮咬人果然厉害,好痛。”朱枫大声呼痛。
“你这家伙。”不想承认自己是狮子,傅云蔚只好松口,“快放我下来,别人看着呢。”后面小福子等人的眼珠子都快掉出眼眶了,傅云蔚脸红不已。
“那,你先亲我一下,我就放你下去。”朱枫嘟起嘴索吻。
不想再与他纠缠下去,傅云蔚只好拉下他的头,飞快地亲了一口。
下了地,任朱枫牵着自己,红着脸小声威胁朱枫:“以后不许这样,否则我不理你了。”
“嘻嘻,不许哪样,不许亲你?还是不许抱你?
“哪样都不许。”拉着他快步走,真是丢人。
两人一路甜甜蜜蜜,可苦了紧跟在后的诸人。小福子满面通红,张延年频频擦汗,马建武虽面无表情,却呼吸急促,三人不约而同地盼着快点到目的地,天啊,山项怎么还那么远。
第十七章
傍晚时分,一行人终于下了山,一上马车,傅云蔚便伏在朱枫怀中沉沉睡去。在山顶时喝了几杯酒,又搜肠刮肚作了两首诗,下山时虽乘了软轿,可也又困又乏,马车一路颠簸,也没弄醒他。
到了王府,天边已有了一枚弯月。府内早灯火通明,数十个灯笼挂在大道两旁,映得一切皆红。朱枫小心将傅云蔚抱下来,用披风将他全身包住,快步走向宝云轩,刚转过照壁,却见李秀仪带着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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