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粗麻绳,磨的发了红,宁左封将那绳手法熟练的又绕弄了几圈,幼嫩的玉茎与那麻绳摩擦的生疼却有隐约产生了快感。最后在细腰处绑紧,又故意用力勒了一下,摩擦的朱羽绛一颤。随后立刻将红绡衣给他穿上,那红衣本就薄透,竟然在下摆后处有极大的开叉,隐约可窥见臀缝。宁左封起身去拿了油灯来,细细的照着,那烛火烤着细白的腿间仿佛随时都能烧到,敏感的触觉加上私处被肆无忌惮的渎看,羞耻的眼里泛着雾气,“果然,最配你的果然是红色,羽绛啊羽绛,你可知道,有一日我去你王府做客,那时我得了一颗鹅卵大小的夜明珠想讨你欢喜,夜里去找你,没想都,却看见你在自渎……”朱羽绛顿时红了脸,“哼,你猜我听到什么?恩?”宁左封又甩了个耳刮,“贱人,你居然叫着李牧的名字!!你就那么欠干?怎么,你那么喜欢他,他呢?人家喜欢你吗?恩?“听了这话,朱羽绛的脸顿时白了下来。“怎么不说话?要不要姐夫这就去告诉他?你暗恋他那么多年,天天夜里喊着他的名字干些龌龊事儿,看看他到底会什么表情?是高兴?还是……恶心的离开?”“不,不要告诉他!”“不告诉他?”宁左封笑着将一直手臂伸进朱羽绛双腿间,让他夹着,手指抠着那污脏的麻绳玩弄,另一手拿着油灯稍微倾斜,竟是将蜡油滴在了一颗汝豆上,朱羽绛在这疼痛中竟混杂着感受到了快感,下面微微翘了起来,宁左封当然感受到了,哈哈大笑,骂了句浪货,将那蜡油干的一层剥掉,啃咬着烫着的小尖,原本樱色的小乳如今被折磨地涨大了一倍,呈现湿红的樱桃模样,硬挺挺地立着,让人更加有凌虐欲,在被这样还产生反应的朱羽绛却是连羞耻都顾不上咬着下唇细细呻吟。“求求你,别告诉他……恩啊……”哀求中还夹杂着呻吟,宁左封听着更放肆的笑了,手上却没停了对这身子的折磨。
8 表皮冰凉请自持,内里奈何火焚身,两重天
8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小厮的声音,喊道:“主子,您和小王爷不见了,夫人喊着找人呢,这要再不……”这边啃的正欢,被这一叫扫了兴致,泄愤地狠狠咬了那可怜的小尖,弄得他一颤,又不敢出声,宁左封就是爱煞了他这副模样,想直接上,却又自作孽的在他那儿勒了绳子,气的喊:“滚!爷这就来”知道今天是不成了,府里还有些个长辈也过来的,现在不回去的确是不行的,又在双丘粉团子上捏了把,强忍了捡起旁边那件正经的白衣给朱羽绛仔细穿好,可是却没把里面的脱了。宁左封凑到朱羽绛耳边说道:“乖乖,想姐夫不告诉李牧也行,这身行头可得给姐夫穿着,姐夫随时可是要检查的哦,不然那正直的李牧要是知道自己护了十多年的小王爷不仅是个喜欢被干的断袖还喜欢上他了,你说说,这可怎么好?”宁左封整理好朱羽绛,又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这才放了手拉着朱羽绛出来,经历了刚刚的事,朱羽绛身子酸软无力,脚步虚浮,被啃了半天的汝尖摩擦着衣服的布料,带着隐隐的刺痛,更别提股间还有条粗麻绳嵌着。可是一身白衣,清冷如月的滕王依旧是一副冷淡表情,仿佛刚才屋里呻吟的不是他一般。打着哈哈与一脸焦急的宁夫人混了过去,谦和有礼地问了各长辈好,中秋佳节在宁府庭院摆好了各式月饼茶点,宁夫人讨好的上下打点着,宁左封趁着混乱凑到朱羽绛耳边道,“你看那菊花开得多好,只是不知与你那朵比如何?恩?来日定让宝贝儿你和它比比。”气的朱羽绛握着拳头却不好发作,宁左封看着他被茶水润色过的唇瓣,鬼迷心窍的说“下次为姐夫吮上一次可好啊?”朱羽绛被调戏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即为自己刚才被这畜生轻薄的反应自我厌恶羞耻,又恨自己把柄在他手里,只觉得自己姐姐竟嫁了这么个畜生!原先还觉得这姐夫英俊倜傥与朝中那些文弱书生不同,看来自己原先也瞎了眼!朱羽绛这时看见了一旁站着的李牧,男人沉稳而挺拔,只站在那儿就有一股子让人安心想依靠的劲儿,正看着,突然下体被人握住,宴上都忙着敬酒聊天,倒也没人注意这边,那宁左封就这么就着桌子的遮挡狠狠地握着那束了身子的脆弱,用力一捏,刺激的他额头出了细密的汗珠,这边宁左封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正与一个族里长辈应酬,这人平时虽吊儿郎当,正事上却一点不马虎,平日族里也甚是谦和,是这辈里出色拔尖儿的后辈,深得器重。朱羽绛咬着下唇硬是没有呻吟出来,这边宁左封和长辈说完了话才笑吟吟地转向他,可是那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样子及温柔地在他耳边说道,“宝贝儿,下次要是再乱看别的男人,可别怪姐夫废了你。”朱羽绛吓的一颤,他是明白的,眼前的男人不是在说笑。宁左封看他垂下纤长而浓密的睫毛,一付可怜的模样,很不得现在就扑到,奈何还不行,只得小小欺负下满足一下自己的yù_wàng。那边宁夫人过来,见弟弟脸上难得绯红一片,以为是喝了酒,自家相公脸上温柔的笑却让她一怔,平日里相公待她倒是好的,可是,女人都是敏感而多疑的生物,她还是觉得不对劲,可是却也说不上哪里不对。“羽绛这是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到底是自家弟弟,宁夫人关心问道。这会儿看见姐姐,想起刚才那个男人对自己做的事,内心无比羞耻,自己竟然在姐夫手下发出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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