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长永缓了会儿气,欣赏够了老冤家老泪纵横的丑态,叼着烟讥笑道:“看你以后还有什么脸说我徒弟同性恋不要脸。”
“你是没听到他怎么顶撞我的,句句戳在我心窝子上啊……他做出这种荒唐事,以后传出去了别人会怎么看我们广家?!我们一家老小还抬得起头来吗?!”
“和男人?……荒唐!荒唐!和男人能生孩子吗?!易文早早地走了,我就剩他这么一个孙子!他为广家想过吗?!断了香火我到地底下怎么跟我爹妈、跟燕子交代?!”
孙长永静静听着,隔一会吸一口香烟,直到广建远的哀鸣在烟雾中渐渐淡去。
“广建远,我年轻的时候挺钦佩你的。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那时真觉得你杀伐决断说一不二,很有男子气概,所以燕子选择你,我输得心服口服。可是后来,易文死了。我发现你的说一不二只是独断专横,你的男子气概成了□□主义。易文成了你一意孤行的牺牲品。我本以为,经过丧子之痛,你会改变,但没想到,你已经烂到了骨子里。”
“和男人处怎么了?和不女人不一样吗?孩子?代孕不就好了。是谁生的对你而言有差别吗?反正你在乎的只是那娃娃身上有没有淌着广家的血,广陵的另一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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