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母保养得当虽然已经五十多,看上去却不过四十出头,她拉著池城的手,面朝池天道:“儿子你瘦了。”
池天皱皱眉头却还是没抬头。
池城尴尬地扯扯嘴角,“妈,我就是来和你说一声,我回来了。我不会住回家里的。我走了。”
果然,隔阂不是仅仅靠时间就能消除的。很多事情,并不如想象中这麽理所当然。
他拖著行李往外走,泡饭在池芸那里,池芸说什麽也不肯把它还给池城。
池城想自己也没找到栖身之所,泡饭跟著自己也只能吃苦。
他把违约金缴了,身上不过剩了万把块。近几年即使他身在海外,也有耳闻,中国的物价,翻倍的上涨。
叹了口气。看来当务之急是要找到房子,住下来。
“我不知道你在硬什麽!儿子好容易才回来!你就摆幅死人脸,不知道给谁看呢!”别人都买池天的帐就他这个老婆不买。
池天放下报纸,“我…这也没说让他走,是他自己走的!”
“哼,你嘴上不说,可都写在脸上呢!你摆明了不让我有好日子过!”池母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一幅兴师问罪的样子。
“你,你过两天去找他回来不就得了。”池天也是想儿子,只是拉不下这张老脸,毕竟当年是他赶走了池城。
现在中国社会朝多元化发展,同性恋也不是那麽的令人难以接受,他前些年就想开了,不就是同性恋麽。是同性恋难道就不是他儿子了?
“你啊!死要面子活受罪!”池母气呼呼地上楼,补眠去了。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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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很快就找到了,考虑经济现状,池城选了个不算高档的小区,但也不算破旧。房东是个不爱说话的男人。看上去也不过三十左右。池城交了钱领了钥匙就搬了进去。房子不大却很温馨,看得出房主很花心思布置和打扫。
这些池城都很满意。但是出人意料的事情又发生了。
安排好了一切,本来是打算出门吃点东西。却被一群杂碎盯上了。染著红色头发,叼著烟的痞子似乎是这一帮人的头头。
池城皱著眉头,他刚从外面回来,理应没惹什麽麻烦。
“有人想请你去他那里做客。”红发男人踩灭了烟,昂头看池城。
细长的鹰眼,里面闪烁著凌厉的光。
“做客?”池城原地不动,身後也有几个人堵著他的路。“呵呵,派你们来的人没告诉你,我拳头很硬麽?”语罢已经解决了一个。
混混们面面相觑,却还是硬著头皮围上去。
池城虽然还没完全恢复,但这就凭这几个混混还不至於难倒他。
红发男人一直在观战,没有出手的意思。
十几个人,也让池城气有些不顺了。他扶著墙缓气。
却被红发男人的突袭搞得乱了脚步,一个踉跄,後颈挨了一下。
红发男人的声音模糊却依旧带著戾气。“你是学拳击的吧,拳头很硬,却不懂攻讦。”人类弱点在颈部,拳击却规定恶意袭颈为严重犯规。池城因习惯所导从不攻击对手最脆弱的地方。
“唔…”池城做了一个春梦,梦里有人撬开他的牙关,挑逗著他的上下齿贝。湿润温热的舌头在嘴里轻轻搅动,带出些许银丝。对方的啮咬著自己的下唇,下唇微微发痛,却更多的是莫名的兴奋感。
冰冷的手指搓捻著胸前的两点,等到两边都发硬还不愿松开,故技重施对著rǔ_tóu又舔又咬。
“啊…”好…难受…好舒服….唔…受不了了…啊,好爽…
池城享受著对方的服侍。早就抬头的下半身也被包入手心里。手掌慢慢旋转著,手指挑逗著ròu_bàng的马眼,时而搓揉时而摁住。铃口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唔…好棒…”他意识不清,思维全由身体本能掌控。“啊…快一点…唔…爽死了…”梦里有人握住ròu_bàng下面的gāo_wán揉得很快。“唔…太棒了…啊…啊…嗯…”腰身上挺,他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灼热的jīng_yè喷出来。
好舒服…放松了身体。
可很快就发现了身体的不对劲,空虚,瘙痒…说不出的感觉占据了他所有的感官,他潜意识地在渴求什麽…“不够….唔…不够…好难受…”他轻声呜咽起来,却被一阵轻笑打断。
池城勉强自己睁开眼睛,入目的就是慕凡带著欠扁笑意的脸孔。他一惊想要坐起身的却发现自己压根动弹不得。手被分开绑在床头,腿没被绑,却也没比被绑好多少。
慕凡右膝盖压在他的大腿内侧,另一只膝盖顶住了他的下半身。
“你!”池城真想一拳打死眼前的男人。
慕凡修长的手指上沾了些许半透明的浊液,他张开手指,黏液粘连不断。
池城面上一红,“你到底想做什麽!”
“做爱。”慕凡从来没这麽老实过,“我想干你的pì_yǎn。”
粗俗鄙陋的话语从这样一张嘴里说出,说的人还没有自知,池城真不知道慕凡的脸皮是什麽做的。
“我不想和你疯。我已经退出拳击界了,你也不必再用这种愚蠢的办法报复了,嗯…”
不等池城说完,一根手指便被纳入他的肉穴。
“真湿,我才知道,原来那夜用错了药,要用专门用在女人身上的药才有用。”慕凡自言自语说些什麽,完全没有把池城的话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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