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静侬像是得了感冒,突然剧烈咳嗽。咳了两下,他起身说:;很晚了,我回去看看书,你也别光顾玩。;
之笛委委屈屈道:;哪里晚了。有时候你在这里呆得更晚。;
刘静侬又开始咳嗽,再没说什么,匆匆走开。
之笛对着他背影,微笑,摇头,又出一会儿神。
05
第二天正好有刘静侬的课,他显得容色憔悴。
之笛也无精打采的样子,一脸烟雾色。暮云碰碰他,说:;你今天难得老实会儿。;
之笛说:;生病了。难受了。没劲了。;
暮云笑道:;阿弥陀佛!谢天谢地!;
之笛赏他一个白眼球,然后,结结实实忧郁了两个45分钟。中间是课间休息,和上厕所。
两堂课,之笛大多数时候低垂着眉眼,偶尔偷偷往讲台瞟过去,又偷偷撤回目光。偶尔又莫名其妙红了脸,然后又时青时白。
他不用抬头,也知道刘静侬在观察他。两个人的目光有一次碰上了,之笛的目光缠绵粘人,刘静侬终于招架不住,眼睛看向别处,声音也略有些不自然。那以后,他再没看过来。
那天傍晚,之笛又坐到那个长椅上,后来又多了另一个人。
陈之笛同学......;那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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