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悄悄地跟上那道身影,但对方的反追踪能力明显要更胜一筹,终於在一个拐弯口不见了踪影。莫可奈何,祁清辉只能再度回到片场。
“清少爷~~您终於回来了!”泪眼汪汪的某导演几乎是以跪趴的姿势扑向祁清辉,潮红的脸颊与苍白的唇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清少爷……星少爷已经……”
“嗯,我知道,辛苦你们了。”缓缓绽出一个清雅绝伦的笑容来安定工作人员备受摧残的心灵,祁清辉直直走向趴在沙发中享受按摩师服务,并旁若无人地呻吟的某只sè_qíng小猫咪。
“嗯……好舒服……再上面一点……对……就是那里……啊……啊……轻一点……”在樱花小少爷别有风韵的呻吟中,尽职的按摩师挂著两道鼻血失神地动作著。
“少爷”,想了想,祁清辉掏出口袋中的丝绒盒,“何正浩不是一般人,他……”
“要麽他戴上,要麽你戴上,我送出的东西绝没有退回的道理。”祁星熠仍旧半眯著秀美的猫眼懒懒地趴著,话语中带著丝丝凉意。
“……”这根本没得选择吧?祁清辉无奈地看著在心底默默倒计时的樱花小少爷。祁星熠半坐起身,向清辉伸出双手。早已习惯此动作的少年管家就像幼时一样熟练地将小少爷抱入怀中。
“去休息室,我给你打耳洞。”环上清辉的颈脖,小少爷贴在清辉耳边轻柔私语,低靡的嗓音中自是一派脉脉含情。
“你早就预谋好的?”清辉对这个双脚环在他腰上假装自己是树懒宝宝的小少爷十分没辙。
─────────────────休息室────────────────────
“……”清辉无语地抓住在他胸前肆虐的小手:“少爷,您这是在做什麽?”
“脱衣服啊!”小少爷一把扯下清辉的领带,理直气壮地回答。
“打耳洞为什麽要脱衣服?”
“哼!”小少爷顿了顿善解人衣的小手:“我高兴!”
“……”看著小少爷早就准备好的酒精,药棉等物,少年管家顿觉眼前黑暗:“少爷,您这又是在做什麽?”
“消毒啊!”
“……”胸前传来一阵凉意,嫣红的两粒茱萸从一波强似一波的骚动中慢慢平息下来。
“难受就说,干什麽强撑著?又没人给你发奖金!”小少爷抱怨地擦拭著少年管家红肿不堪的rǔ_tóu:“难道你还不知道十三号药水的效用?”
原来,在学生会会长室中,祁星熠曾将一种粘液涂抹於清辉胸口(回见“樱花小少爷的恶趣味(上)”)。那其实是一种由二少爷研发制造的cuī_qíng_yào,编号十三,目前的唯一代理商是──苗小芽。
“我没事,先打耳洞吧,其他人还等著呢。”
“管他们去死!”祁星熠一口咬上清辉的右耳,用尖利的虎牙小心撕磨著,并让唾液充分润湿耳垂。
(7鲜币)耳钉(下)
“管他们去死!”祁星熠一口咬上清辉的右耳,用尖利的虎牙小心撕磨著,并让唾液充分润湿耳垂。
小少爷用力吮了吮清辉的耳垂後才移开唇,微拉开一点距离,将食指指腹垫於清辉耳後。
祁星熠的唇边挂著魅惑的笑容,天使般纯净的脸庞上全是妩媚的诱惑,琥珀色的眼中用深邃的爱掩饰著浅薄的怨,浅浅的眼角隐含著淡淡的恨。
“祁清辉,终有一天,我会亲手剜出你的心脏。”
“是,少爷,我等你。”清辉只定定地望进小少爷的眼底,将浓浓的哀伤埋进心里。
这世间,有一些罪孽,总该要人去救赎。
耳上传来钝钝的痛感,清辉只安稳地坐著,任由小少爷将缝衣针慢慢捻进他的耳垂。沁出的血珠顺著耳根滑进敞开的领口,衬著胸前的两抹嫣红更是风光旖旎。
小少爷的动作极慢,尖锐的针头缓缓旋转著刺入肉中。清辉的脸上仍然满是谦逊的表情。
“少爷,疼!”发觉不对劲的祁清辉一把抓下小少爷垫在他耳後的食指,此时白嫩的手上已满是鲜血。
小少爷用针刺透清辉的耳垂後仍在用劲,阴狠地旋转著针体,直到针头深埋进自己的食指。若不是清辉发现得早,以小少爷的手劲,针头很可能会直接穿透他的指骨。
两颗心脏都刺痛著,一并,被狠狠地伤了。
清辉那被小少爷事先用尖利的虎牙撕磨到麻木的耳垂并没有明显的痛感,只是不时沁著血珠。但小少爷的手却真实的伤著。
分不清到底谁的心更痛。
“少爷……”针被抽出的瞬间,小少爷含住了清辉的右耳。从耳骨开始,以软舌轻缓地扫过,直至伤处……
星熠,熠宝宝……我们都已经不再年少。你我之间最大的悲哀不在於我们故作娴熟的成长,而在於,我们在懂得爱情之前,先了懂得了仇恨……
“瓦~~”听到声响,祁清辉抬起头。
“瓦~~卡~~卡~~”正伤感著的少年管家被小少爷突然爆发的奸笑雷了个正著
小少爷独自起身整了整有点凌乱的衣服,然後带著明媚的笑容回头看著小管家:“清,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隶】了!”
“哈?”严谨的少年管家瞬间呆直。
“啊~~总算心情舒爽了!”小少爷用手撑著腰,慵懒地摆了个女王架势,然後帮清辉将丝绒盒中的钻石耳钉别上。
就在小少爷俯首的那一瞬间,有一点热液滴至清辉手背,然後渐渐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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