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阶段蔡家正和那公司打官司正打得火热呢。
蔡起讪笑,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我家人还在跟他打官司,我希望你帮他们赢。诶,你先别急着拒绝我。我知道你有本事,就当是我求你呗。我爸妈年纪大了,也经不起折腾了,现在就你看得见我,我只能求你了。求求你了,云开,求求你了……”
“行了行了。”许云开被蔡起磨得没了脾气。许云开想:照这说法是他早就想好怎么做了?
许云开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眸中闪出一抹狡黠的光芒:“所以说,只要我按照你说的做了,你就会麻利地滚蛋?”
“立马滚,妥妥地立马滚!”一听到许云开的话,蔡起立马举手指天立誓。
听到保证,许云开坐正了身体,冲蔡起问到:“一句话,我需要做的是什么?”
蔡起果然言简意赅:“找到小赵和我的手机。”
许云开轻飘飘地瞟了一眼蔡起,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
蔡起乖乖地主动补充:“小赵跑了,我的手机掉进下水道的淤泥里,报纸上提到的警察搜集到的物证里没有它。”
许云开一听,瞬间炸毛,淡定什么的都成了天边一朵云:“你妹啊,人海茫茫你让我上哪里去找一个刻意跑路的人啊!还有你那破手机,警察都找不到的东西你让我上哪里给你找,何况那几米深的淤泥早就让政府的人铲空了,手机在不在还是个迷呢!我只是个学生,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不是刑侦科的高材生!”
蔡起被许云开吼得还不了口,但这无法阻止他在内心对许云开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论”的鄙夷。他默默地吐槽:别以为你瘦如竹竿,就能掩盖你力拔泰山的事实;别以为你穿上衬衫(好吧,白色运动衫),就能埋葬你心似qín_shòu的真相!
最后,许云开还是认命地出门为蔡起跑腿。关于手机的去向要么就是在警察局证物袋里,但是没有被公布出来。如果要查看的话,程序不好走;要么就被连同淤泥一起被清走了,要找回来,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再要么就是还在下水道的某处。当然,最后的一个的设想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虽然如此,许云开还是决定从最后一个开始着手。
中午,烈日当空。在这条街上最适合出门做坏事的时刻。许云开站在远处隔着空无一人的大马路看向大路中央的井盖,久久没有动作,最后一步一步挪到井口——这里警戒线刚刚撤掉,之前为了保持案发现场的完整性也一直没有换新的井盖。许云开看到里面空空如也,招呼蔡起:“你下去看看。”
蔡起对这条道没什么好感:“你下去不是比较好找吗?”
“我下去了没办法上来。怎么?你想投胎路上多个伴啊?”许云开老神在在地说。
蔡起下去之后半天没个声响。许云开问他。他蹲在井底,在下面扣了扣,突然扬起手上的东西,笑得灿烂如阳春三月的阳光:“找到了!”
许云开:“……”
简直不要太容易。
接下来就是找那个名为小赵的人,根据蔡起提供的少得可怜的线索,许云开果断地把这种苦力活儿交到了他的好哥们顾影的手上。顾影比许云开年长几岁,不是同乡,不是校友,至于他们是怎么认识此处暂不作介绍。此人沉稳内敛,城府深不可测,当然实力也深不可测。
顾影板着脸接受了许云开的请求,不到两天,小赵同志就被送到许云开的面前。
小赵也不是故意逃走的,据说是当时正害怕着,就有人来给他威胁利诱一番,然后给他一笔钱,让他消失。不过现在他打算从良。
顾影走之前,许云开笑得贱兮兮的:“要不顾哥您顺便把官司打了再走?”
顾影还是板着一张脸:“云开,得寸进尺总是不好的。”
……
官司赢了,蔡起总算是完成了心愿。但是让许云开郁闷的是蔡起并没有因此消失。在对方在又在他家吃吃喝喝了三天之后,许云开终于忍不住把人轰出去。
蔡起嘿嘿一笑,随后跟许云开这解释那解释一番,最后带着许云开来到他当时掉下去的下水道的井盖前,支使着许云开把它打开以后,才幽怨地对许云开说:“其实我还有个愿望——我没谈过女朋友。”
许云开累得一身汗,看白痴似的看向蔡起,忽然一起脚把后者踹进下水道:“小爷上哪儿去给你找个女朋友!爱滚不滚!”
说完,撅起屁股呼呲呼呲地把井盖往原位上挪……此时一辆很拉风的黑色摩托由远及近,瞬间从正辛勤劳作的许云开身边刮过。你看得没错,就是刮过。于是乎许云开就极其悲壮地掉进了他尚未合上盖子的下水道去。
刚才被踹下来的蔡起已经不在这里,下水道的淤泥因为蔡起的事件被政府下令定期清理了,唯一不足的是这个井口还是没有安装上梯子。
脚踝处疼痛感袭来。许云开看着投射到脚下的炽热的阳光,有些自暴自弃地喊起“救命”来。之所以说自暴自弃,是因为现在这种能把人烤焦的大中午一般是没有人出门的。
许云开喊了半天,嗓子都快冒烟了,只好认命地坐到地上,耷拉着脑袋,坐井观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云开的眼前的地板上忽然出现一块阴影,许云开倏地抬起头,在出口处一个人影探着头看向井底,声如天籁:“需要帮忙吗?”
许云开欣喜若狂,猛地点头:“需要!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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