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的五套新设计的白色西服扔到床上,冷冷道:“你说呢?”
连铮洗漱以后被男人逼着一套一套地试过,最后才选定了一件能把他的腰身和长腿曲线完全凸显的西服外衣和裤子,然后里面是宝蓝色既不失庄重又不会显得太过老气的衬衫,别致的设计都体现在了袖口之类的细节之处,连铮的肤色偏白,能够压得住游戏里的那一套淡色时装,自然也能够压得住现在这一身。
闻时渊还给他配了宝石系列的腕表,连铮往镜子中一照,立马想要把腕表往下摘道:“我是去参加寿宴,这样是不是有些太打眼了。”
闻时渊拉住他的手腕,仔仔细细地盯着他打量了一会儿,不得不承认连铮说得是对的,他忽然就阴沉了起来,生了一种将人锁在自己屋里谁都不让见的心思。
连铮看着闻时渊变幻莫测的脸色,心下一个咯噔,却见男人下一刻又恢复了冷漠的神情,径直去换自己的衣服去了。
连铮扶着腰走出卧室,客厅也开了窗帘,变得十分敞亮,他昨天没来得及打量房子的陈设,现在一看不由得黑线了起来,男人确实是不太会过日子,包装盒子四处乱扔,地上堆积着报纸,沙发上还放了一把水果刀,而茶几和单独的沙发竟然被推到了墙角,是嫌弃它拦路吗=_=?
原本整个客厅时尚大气的风格就这样被男人随随便便糟蹋了,向来喜欢整洁的连铮顿时觉得脑仁有点疼,他重新回到卧室坐在床边,边上闻时渊正在系着袖口上的扣子,见他回来了便道:“我们先去外面吃点东西。”
连铮点点头,离开的时候他因为腰酸腿软走路的时候稍显吃力,而闻时渊就跟在他的后面,连铮总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来回的落在他的腰臀上,等到他回头望去时,闻时渊却又像是刀削斧劈的雕塑一般,面上几乎毫无表情。
连铮眨巴着眼,心下犹疑,下意识地,他还是把精力全都转移到了如何应对程家人身上。
程家的家主是闻时渊的外公,按照老人平常对于外孙的关注度来看,老人曾经应该也非常疼爱闻时渊过世的母亲,可是他却几乎不曾听男人提起过他的父亲,这大概是一个不能碰触禁区……还有他的病,被家里人重视着又无可奈何,单看老人知道了他躺在闻时渊的床上后没有立即破口大骂就基本能够推测出老人的态度,所以如果老人不同意他俩在一起的话,应该只会从他这面下手。
早餐和午餐并作一顿,连铮喝粥的时候被闻时渊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男人忍不住问道:“你在担心?”
连铮吞着白粥不吭声。
闻时渊眯起眼睛,自然是想到了连铮担心的理由,无非和程家要求监视他的合约有关,虽然每次回忆起来都觉得不太爽,但他还是淡淡道:“我知道你和外公签了保密协议的事。”
连铮动作一顿,抬头看他。
闻时渊指尖轻叩着桌面道:“我说……既然已经过去了,我都不介意你在这瞎担心什么?”
这是一个上位者习惯性的动作,闻时渊下意识地在主导他,连铮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只露出一个浅笑,接着喝粥,闻时渊见他笑了,这才悄悄舒了口气。
他们去程家大宅的时候明显时间还早,还不到宾客们聚集的时候,来的几个都是家里的关系较好的亲属小辈。
闻时渊和连铮进了花园似的院子刚下车,就看见一个人被几个同辈的年轻人围着,说说笑笑,明显颇为熟稔。
连铮微微有些惊讶,他早该知道时景过迁既然会向他通风报信,那么自然也表示他与程家的关系十分密切,不止是和闻时渊,大概也包括闻时渊的一干表兄弟姊妹。
老人有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凑成了一对好字,只可惜大女儿走得早,成为了老人的一块心病。现下,除了小女儿家的孩子还在念小学以外,其他子女的孩子也都大了。
众人见到向来性格阴沉孤僻的闻时渊竟然还带着一个年轻男人走了过来,一时间里所有人的表情竟然都不约而同地呈现出了一种看见外星生物一般的放空状态,直到人都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众人这才在心里暗暗吃惊了起来,并在发现那人的样貌虽然上佳,却并不曾在上流圈子中见过后,就更是浮想联翩。
闻时渊这么做是几个意思?
只有景亦愣了一下,随即清冷的面容上终于带上了一丝笑意,他率先走了过来,促狭地瞟了闻时渊一眼,然后对连铮伸出手道:“好久不见,我是景亦。”
连铮对他的印象一直很好,“连铮。”
他们交换了姓名,见到景亦如此,站在一旁围观的两个男人和一个女孩儿也过来自我介绍了一番,他们是老人的亲孙辈,不姓外姓,不过看起来他们似乎对待景亦要比闻时渊还更亲切一些,如果不是因为景亦的示好在先,他们大概也不会待他这么客气,连铮猜想可能是因为闻时渊实在不怎么好相处的缘故。
因为要先去与老人打一声招呼,所以连铮没能与景亦多说几句就被闻时渊拉走了,所以他也没能看见那几人围着景亦求扒一扒的情景。
等到进了主宅,闻时渊这才不满地对连铮沉声耳语道:“别和景亦走得太近,那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狐狸。”
“诶?”连铮讶然地看了他一眼,还没来得及询问,主宅里的中年管家就已然迎了过来。
连铮曾经在与上司的视讯过程中见过这位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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