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邵昕棠就在旁边。于战南沉默了几秒钟,又吩咐安插几个人在山口秀田身边,然后转过头对邵昕棠说:“这几天你先留在这儿,哪儿也别去。”
知道于战南是好意,怕是山口秀田突然遭此大变,会不顾一切的报复,也就没有异议的点点头。
邵昕棠这几日整天呆在司令府,也不像是之前受了伤。身体好好的他不可能总是呆在屋子里,就寻思着在偌大的庭院里逛。
临逛前,他特意跑到于家老管家祖伯那里问,哪里是禁忌去。问得祖伯一张菊花脸上满是疑惑。
“呃,就是司令其他的……那个们住哪?”邵昕棠费力的跟八十多岁的老总管沟通着。
祖伯蹙着眉头想了半天才弄明白邵昕棠到底在问他什么,然后堆着笑回答:“司令夫人福薄,在小少爷出生时就去了。司令这些年忙得很,也一直没再娶。小少爷春末时被接到了上海他二姨家做客,估摸着也快回来了……”
“呃,那其他人……”
“没有其他人啊……”这时祖伯又是一副人精的样子,自以为看破了邵昕棠的心思,以为他在打探于战南身边的情况,笑的很隐晦的说:“司令府可没有别人了,邵昕棠你是这些年唯一一个住进来的……”
邵昕棠一脸黑线的听他说完,僵硬的跟祖伯告辞,决定再也不跟这个心思不单纯的老人聊天了……
没养在家里,不会养在外面吗?就他所知,于战南看到自己那精虫上脑的色急鬼摸样,养个十个八个才是……
……这关他什么事儿!邵昕棠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快步朝后面的花园走去……
相对于邵昕棠在司令府难得清闲,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惬意生活。山口秀田的日子简直生不如死。
在第二天醒来时,山口秀田第一件事儿就是问他自己怎么样了。然而,满屋子的人,没有一个回答他,都静悄悄的像个木头一样杵在一边,眼睛里的同情显而易见。
最后,还是五姨太吴春秀开得这个口。她说:“老爷,你……你那儿不行了……”
“巴嘎雅路!”
被山口秀田抄起床头的一个大花瓶就砸了过去,幸亏她闪得快,要不然就要头破血流了。
山口秀田先是又命令又哀求的,让医生无论如何也要治好他。在医生都表示回天乏术时,他打伤了两个男医生一个女医生后,又要求调来日本最好的医生……
当这一切都不管用,他康复已经无望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不是你有钱有权就能办到的。比如他让邵昕棠一刀下去,再也不能享受男人女人温软的身子,在也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派出去抓邵昕棠的回来复命,说邵昕棠已经被于战南严密保护起来时,山口秀田简直要疯了,他恨得牙齿都要咬断了,心里立志一定要让于战南和邵昕棠那个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跪在自己面前给自己道歉求饶……
然而他心中的恨并不能幻化成实质的力量,就连他能被天皇派来这里任职,也是他侄子山口封宫的面子大。
以前无论他做什么,于战南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供他大笔的花销。这样舒坦的日子即使是在日本他也是从来没有过的。但就是这样安逸妄为的日子,让他以为于战南这样的军阀头目是怕他的,不敢跟他作对,所以才百般谦让。而如今突然被于战南这样对待,又被于战南的人如同幽禁般看了起来,他的气愤是简直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但这也让他意识到了他所处的地位,他在于战南面前一点儿优势也没有,根本没有资本跟于战南抗争。
于是,他不得已的去让人拨通了山口封宫的电话。
电话是山口封宫家的助理接的,他说:“山口大人,封宫君正在开会……”
山口秀田让他转告封宫给自己回电话。结果这个电话一等就是两天也没有音讯。山口秀田只好又厚着脸皮自己打。
结果辗转反侧,他拨了无数通电话通电话,才在第五天好不容易听到了封宫的声音。
山口封宫浑厚刻板的声音从那话那边传来,严厉的仿佛他才是山口秀田的长辈:“山口中校,不是说过再也不要给我打电话的吗?”
山口秀田听到他的声音就开始冒冷汗,下身的伤处更疼了。他硬着头皮,添油加醋的讲了于战南和邵昕棠的“恶行”,绘声绘色的扯到他们怎么怎么不尊重大日本帝国和山口封宫,足足说了四五分钟。然后他听见一向是他靠山的山口封宫冰冷的说:“不要告诉我这些事情,我早告诉过你到了哪里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你这是自找苦吃,怨不得谁。”
山口秀田还想哭诉,就听封宫又说道:“山口中校,如果你真的在那边待不了,我就把你调回国内。”
“不,不!”
山口秀田吓得脸色发白,最终也没有得到山口封宫的同情。
第27章:西瓜头小正太
“闫叔,你不知道上海有多好玩,比我们这儿简直大多了,每天晚上街上的霓虹灯照得比白天还亮,他们……”
黑色宾利走走停停的行驶在人群拥挤马路上,于一博坐在副驾驶上像只叽叽喳喳的小鸟儿,表情夸张的描述着他假期在上海的所见所闻。
“二姨每天带我去不同的地方玩儿,吃很多味道奇怪的东西……”
去接上海亲自接他回来的孙德全坐在后面笑看着小孩儿,在下车时帮他把小西装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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