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做什么,不恰当的时机,坚持不恰当的事,只是自寻死路。”
洛迦却显然无法苟同沙萨尔这种消极的论调,转而问:“哥,你知道这次来行刺我的是什么样的人吗?”
“听说是梅左基地逃出来的o,现在到处都是关于他的新闻。”
“没错,连那样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平民,都敢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搏上性命,你出身在皇室,怎么连这点追求的胆量都没有?你就甘心这样一辈子当个废物吗?”
“洛迦!”沙萨尔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此时更是惨白如纸,他无法忍受“废物”这两个字从自己最爱的弟弟嘴里说出来。
洛迦也知道自己失言了,心中懊悔,“对不起,哥。我只是想说,一个一无所有的人都敢为自己想要的东西抗争,你……”
“洛迦,有的时候,一无所有也是一种财富。我们的身份决定了我们无法自由飞翔。”沙萨尔看向对面的窗户,淡淡道,“我们身为皇子,其实已经足够幸运了,因此也必须接受这身份带来的枷锁。不要太贪心,很多人想要改变世界,但最终却只是学会了适应。”
沙萨尔说完就按了通讯铃,传唤来侍从。洛迦愣了愣,想要抱他坐回轮椅,却被沙萨尔拒绝。
洛迦看着沙萨尔被侍从推着离开,失神了片刻,忽然握紧了拳头,眼神沉了下来。
不要太贪心吗?
可是他却偏偏贪心得很,怎么办?
可是他却偏偏不想要现在这样的生活,怎么办?
如果说要适应这个世界,就意味着放弃母亲被害的仇恨,意味着对哥哥即将饱尝一生的痛苦视而不见,那他宁愿永远不要适应!
改变世界很难吗?也许。
可是既然上天让他出生在了皇家,让他掌有普通人永远无法企及的权贵,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可以做得更多一点?
洛迦走到书房,看到高高的椅背上搭着的那件属于荣耀兵团的披风,上面印有一只展翅欲飞的雄鹰,昂扬着头,锋利的鸟喙似乎可以撕裂一切巨型猛兽的皮肉,它盘旋着,自高空俯冲而下,捕获体积几倍于自己的猎物,犹如一把利剑,锋芒出鞘,锐不可当。
旧有的陈规无法变革,那么,就彻底毁了它吧,建立新的世界,让他来重置规则!
约瑟来到洛迦寝宫的时候,正远远看到沙萨尔离开。
“洛迦,刚刚离开的那个人是谁?”
沙萨尔因为是o皇子,又身有残疾,皇家一直以来都有意无意地对外隐藏他的存在,所以即使大多数人都知道凯米斯皇帝有七位皇子,对这位沙萨尔殿下的了解也仅限于知道一个名字。
“我哥。”洛迦说。
“你哥?亲哥哥?”
“嗯。”
“沙萨尔殿下?可是他……怎么坐在轮椅里?”
“我哥从出生起就身体不好,现在整个下半身都没有知觉。”
约瑟不知为何,目光忽然变得有些复杂,他迟疑着问:“沙萨尔殿下……一直是住在克莱帕皇宫里的?”
“没有,我母亲去世前,他一直在夏宫里疗养。”洛迦说着,忽然抬头看约瑟,“你怎么对我哥的事突然那么感兴趣?”
“哦,没什么,只是随口问问。”约瑟立刻隐去眼中的情绪,咧开一嘴白牙笑着说。
洛迦没再追问,约瑟便拿出一份报纸扔在桌上。
“这是什么?”洛迦拿起报纸,瞥了眼头条,“帝国日报不是已经在凯撒伦的施压下,不敢再报道跟那个叫沈修云的o有关的新闻了吗?”
“嗯,这次不是他的新闻,但是却更让凯撒伦成为帝国的笑柄了。你看这里,我现在真的有点佩服那个o了。”
洛迦迅速扫了一遍约瑟指给他的那部分报道,也不禁轻笑出声。
原来,沈修云那天在凯撒伦眼皮子底下逃脱之后,凯撒伦立刻在全国范围内颁布悬赏令,称只要是能提供那个o的线索的,必有重赏。据凯撒伦估计,这个o行事作风一向高调,根本不懂得如何隐藏自己的行踪,相信很快就会再次出现在公众面前。因此只要赏金够多,就一定不怕抓不到他。
很快,就好像故意与凯撒伦的推测配合似的,帝国各处接连出现悬赏令中的黑衣身影,可是正当使命兵团的人循着线索追过去的时候,才发现那些黑衣服的人都是乞丐假扮的,他们有的人甚至根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抓,只是说,有个人给他们钱,让他们披着这种衣服在街上走。而根据这些假的“黑衣人”的口供,他们所描述的那个给他们钱财的人,长得又完全不一样。
使命兵团就这样被愚弄了很多次,到最后,再有这样的情报,都懒得再相信了。可是仅仅是之前的几次行动,就已经让媒体嘲笑得抬不起头了。而与此同时,另一种说法也开始在民间悄悄蔓延,说那个o是个职业杀手,声称只要出得起钱,就可以向他买这世上任何一个贵族的命。
这个消息一度在贵族阶层引发热议,不过们,也都仅仅是将这则消息当做媒体炒作而已,听了之后便一笑置之。
“我之前还一直不理解,以他的本事,都能不声不响地从梅左基地里逃出来,为什么后来行事会那么爱出风头,原来是想打响了名号,借着这个影响力巧妙脱身。”约瑟说,“不得不说,这人胆子不小,本事也不小。托凯撒伦的福,现在人们只认准了这个披黑斗篷的o,形象深入人心了。他若是换个模样,躲在不知道哪个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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