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青年沙哑的嗓音浅浅的响起:“将功补过。”
弗洛女显然有些意外,随即几分欣喜,又是狠狠的磕了个头“谢主子恩典,弗洛定不负主子所望。”
净念轻应了声,便示意对方退下。
探知女子心里有些激越的情绪,他缓缓的敛下眼。这么多年来,他学习的知识足够多了,尤其这三年,父亲可谓是手把手教他如何运用权术与手段。
他自然知道,驭人之术,当松弛有度了。既然这手下之人,确实不算有大过错,偶尔以小惩代替苛责,才更能让这些人甘心诚服。
三年里,净念的“静门”也终于发展成一支不可小视的力量,其重心一半在国内民间,一般在宿闫国。
父亲当年说他的手段狠厉有足,却失游刃有余。而最近这两年来,随着静门的发展壮大,净念能够领悟到父亲的意思,便要开始变更掌控与运营的方式。
“主子,巨州来报,皇上到达了踞南关,似乎还没有回京的意向。”说话的人,是掌管“间”的卫首。
净念微点头,遂问:“大密张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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