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不然怎么对得起这么爱你的我。”龙玉双臂勾着他的脖子,落下一吻。
“为了亲亲我也会的。”雅亦温柔的笑着,抱起龙玉让他枕着自己的肩。
在龙玉看不到的时候,雅亦的脸沉了下来,如同死潭般。
敢对我的冥后出手的,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阜郁晟难得睡了一个好觉,做了一个好梦。
冥界忘川之畔,开满了鲜红的彼岸花,岸边有一人,幽蓝色的长袍,乌黑的长发,一步一步的走在彼岸花丛中,手指抚过花瓣,被花瓣染成了淡红色。
“季琏。”
阜郁晟就远远的看着,不自主的叫了那人的名字,那人回头微微一笑,比盛开的彼岸花还要美上数倍!
他梦醒了,这真的是一个好梦,因为,以前他每次见到季琏,开口叫他,他都从来都没有给过回应,更别说笑了。
他与季琏就像是两条平行线,永远都不会相交一般。
但是,他真的不甘心!
“扣扣!”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阜郁晟皱眉从床上坐了起来。
门上有门铃不按,居然敲门?
看了一眼腕间戴着的光脑,上面显示的时间30分,困倦的揉了一下眉心,原来他才睡了一个多小时。
“谁!”心不在焉的晃到了门口,心中还在想着季琏的那一抹笑容。
这个时间有人来找他,他并不在乎会是谁,除了冥界那两口子,没有人敢对他怎么样。
而他也不觉得,他们会在这个时间来找他。
啪的一声轻响,门上的锁被打开。
阜郁晟懒懒的抬眼看向门外,却在看到门外的人时整个人呆住。
“你……”
门外的,幽蓝色的长袍,乌黑的长发,眉目淡然仿若水墨轻点,飘渺中带着让人惊艳的风华。
正是他梦中,千回百转,想要抓住,却总是咫尺天涯的人。
“季琏……”阜郁晟傻了一样看着眼前的人,他不知道这是梦,还是现实。
如果是梦,实在太过真实。
如果是真的,季琏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季琏对他的厌恶,他自己比谁都清楚。
“怎么不欢迎。”季琏开口了,淡淡的好似什么都无法引起他情绪的平淡语调,却让阜郁晟激动的无法自已。
真的,是他!
“怎么会不欢迎,快,进来。”
阜郁晟热情的招呼着,手足无措,季琏却只是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
“没想到你会来,屋里有点乱。”阜郁晟把季琏请进门,看到刚休息过还未让人整理的房间,顿时有些懊恼。
难得如此亲近,居然没有给他一个好的印象。
“无妨。”季琏站在客厅中,对于眼前的一切都视而不见。
不在乎,乱不乱就不重要。
“坐吧。”阜郁晟用最温柔的笑容说着最普通的两个字。
季琏却在这时,露出浅浅的一个微笑。
那笑容在阜郁晟的眼中比盛开的烟火还要绚烂,一时间连呼吸都忘记。
回过神的时候,季琏已经站在与他不足一步的地方,那张让他魂牵梦萦的脸庞近在眼前,阜郁晟心跳雷动,近乎贪婪的看着眼前的人。
季琏的手在他的脖子上轻轻的滑过,一个薄如水的东西无声的渗入他的皮肤之中,阜郁晟却完全没有任何的感觉。
“季琏……”他激动的想要伸手去抱住眼前的人,却被他轻巧的躲开。
季琏薄唇轻启,那双平淡的双眸闪过一丝翠色的光芒,眼底凝结成霜。
“阜郁晟,别叫我的名字,你让我恶心。”
“不!”阜郁晟知道季琏不喜欢他,可是当他这样说出来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心如刀割,那仿若灵魂被刺穿的疼痛在心口瞬间炸开,眼前一黑就晕倒在地。
在他心脏的位置,一片薄如水的晶点缓慢游动。
季琏冷冷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阜郁晟,身后夜幽蝶起。
夜幽蝶翅膀的缝隙之中,那双缓缓睁开的翠色双眸,分明是阜郁晟最害怕见到的那人。
雅亦。
伤我冥后,定要千百倍的归还!
阜郁晟,好好享受本王送你的大礼。
啊——!
阜郁晟猛然睁开眼,从床上坐起,这时时钟正好走到1:30分,他全身被汗湿透,不停的喘息,手抹了一把脸,闭上眼气息渐匀。
还好,只是个恶梦。
他却没有注意到心口上有一道小小的伤口,寒光一闪,伤口愈合,好像从来都没有过,可是那个种在心中的东西,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开始生根生芽了。
龙玉在睡梦之中感觉不到身边的温度,不满的嘟囔一声。
身边的床微微下陷,雅亦低头看着梦中寻找自己的人儿,温柔的把人抱在了怀中。
龙玉靠在他胸前,脸颊蹭了蹭,这才安静下来,安稳的沉睡过去。
“亲亲,我会保护你。”
龙玉在他怀里舒服的呢喃一声,搂着他的脖子沉沉的睡着。
一夜无梦。
事情表面上完了,那些人近两天没出现在雅亦他们的面前,风行号也接着旅行,半路上,阮清婉回来了,大包小包的拿着一堆东西,阜郁晟记得她到瑶昱后就没回来,这怎么又回来了?
“骏爷让我给玉少带了些东西,回来晚了。”阮清婉浅笑,整理着东西,从吃食到衣物,酒具到书籍,非常多。
“阮先生他怎么没回来?”阜郁晟似不在意的问。
“嗯,瑶昱的事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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