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花翎的肋间。
“啊~~”
花翎的身子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像一只被电击了的小野兽,口中发出了一声近乎凄厉的惨叫声,他两臂交叉抱在胸前,紧紧夹住敖肃的手,自己的两只手则是牢牢的抓住敖肃的手腕,脸上的神情尽是凄惨。
“不要,不要,敖肃,你快把手拿出来。”
敖肃无动于衷的看着身下的花翎,不经意间,手指又动了一下。
花翎的身子猛地弹起了十几公分,无奈敖肃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只得像一只被套牢的小狗一般不停的在敖肃的胯下挣扎扭动着身体。
“大皇子,不带这样的,你要亲要打都可以,不要挠……啊!啊!!啊~~~”
随着敖肃的手指一下下的轻动着,房间里响起一阵阵的哀嚎之声。
又哭又笑的叫喊之中起初还夹杂着几句骂声,到了最后全部变成了低泣和求饶……
十几分钟之后,敖肃终于停止这种温柔而残酷的“抚摸”,花翎此刻则是已经挣扎得筋疲力尽,他的眼圈有些微红,发丝凌乱,像一只被欺负得炸毛小兽,怨怒又警惕的瞪着敖肃。
敖肃低下头,温柔的在花翎唇侧轻吻了两下,随后在他耳边轻声道:“既然你觉得接吻像被狗咬,那我们以后亲热就换这种方式——猫挠。”
花翎:……
花翎咬了半天牙,纠结权衡了几分钟,最终还是妥协了,谁叫敖肃的双手还卡在自己的肋间呢。他抬起头,可怜巴巴的开口道:“大皇子殿下,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口不择言的乱用词了。”
看着花翎眼中的诚恳之意,敖肃终于满意了,他松开了身下的花翎,将他从床上扶了起来,伸手帮他整理着凌乱的衣服。
花翎看似委屈的坐在床上不出声,脑子里却飞快闪着各种反击的念头。
敢挠我痒痒,敖肃,你死定了,你等着……
就在两人刚刚结束了这场激烈的互动之时,门外响起了敲门之声。
“谁?”花翎没好气的开口问道,真不会找时候,就不能早来个十分钟,自己还能少遭些罪。
“是我,那小子醒了。”门外敖恣的声音响了起来。
敖肃起身下床,身上的衣服整齐而笔挺,似乎刚才的高强度互动对他没有丝毫的影响,确实,他只不过是动了动手指而已,动作大得像羊角风痉挛一般的那位是灵王殿下。
开门后,敖恣带着安安走进房间,看见坐在床上发丝凌乱,眼圈微红,气息不稳,衣衫微皱的花翎之后,敖恣瞪大了眼睛,随后看向自己大哥的目光之中带上了几分激赏之意。
白天亲个嘴,晚上就要圆房的节奏?大哥不亏是大哥……
看着敖恣眼中的戏谑之意,花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原本对于太子殿下身不由己要和凤族配种的一丝丝同情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活该!
跟在敖恣身后的安安则是丝毫没有注意到屋中两人的诡异气氛,他低垂着头,依然沉浸在对两名皇子身上散发出的王霸之气的恐惧之中。
花翎整理了下自己的凌乱的长发,平稳了下情绪,起身走到安安的旁边,开口对他说道:“安安,你认识这些鸟吗?”
说罢,伸手指了指放在桌上的那只黑鸟,安安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见桌上的那只鸟时,眼中露出了震惊之意,他脱口道:“大毛?它怎么变成这样?”
说罢,他惊恐而又疑惑的抬头看着花翎,花翎见状转头看了看敖肃。
敖肃伸出手,从口袋里又掏出了几只昏睡的黑鸟,放在了地上。
安安睁大眼睛,嘴唇微微的抖着,看着地上那一排身形巨大的黑鸟们:“小丫,刺儿头……二姨??你们……你们怎么都变成了这样子?”安安的声音中带着巨大的悲痛,仿佛要哭出来了一般。
“你认识它们?”花翎开口问道。
安安低头看着地上鸟,眼泪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半晌后他点了点头,开口道:“他们都是我的亲人和朋友,我的家就在白头山顶的那片百鸟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修炼,一个多月前,我发现自己可以化形了,好开心的去告诉他们,可是他们都不同意我化形下山,说是人间太危险,我和家里人吵了一架,一赌气下了山,然后就去了酒吧里唱歌。”
花翎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安安,开口问道:“后来你就没有再见过他们?”
安安点了点头道:“我一直在山下继续修炼,想着等练出些成果再回去找他们,这段时间就一直没有上过山。”
花翎开口道:“那你把我带到山上去是为了什么?”
安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局促之意,开口道:“我想要借助你的身体来修炼,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弄,所以我想把你带到山上,问一问他们。”
花翎挑了下眉毛开口道:“只是问问吗?我还以为你要把我送给他们吃了。”
安安惊恐道:“怎么可能?我们都是正经修炼的小妖,不吃人的,除了虫类,其他的肉类都不吃。”
花翎:……
好吧,不知者不罪。
安安蹲下身子,有些心痛的摸了摸地上一只大鸟的翅膀,开口道:“他们怎么会变成这幅样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敖肃在一旁沉默了片刻,开口道:“白头山上最近出现了煞气,他们都已经被煞气入体,内丹遭到了侵蚀,性命堪忧,除了这几只之外,其他的鸟体内的内丹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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