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该怎么做,希望你能做个决定。如果你不想面对敖肃,那么把你的想法告诉我,我去转达。”
听了飞廉的话,花翎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皱了皱眉头,疑惑道:“什么决定?”
飞廉抬头看了看神荼,两人的面色微沉,神荼缓声开口道:“银灵,你觉得现在的刑天,是当年的那个吗?”
花翎的脸上露出一丝疑色,抬头看着神荼,反问道:“为什么要这么问?”
神荼沉默了片刻,开口道:“敖肃找到了能彻底治愈刑天的方式,但是,他需要我们的许可。”
花翎不解,看向神荼的目光中疑色更重。
神荼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开口道继续说道:“他需要刑天的遗骨。”
花翎脸色一变,震惊的看着神荼。
一旁的飞廉轻叹了口气,开口解释道:“银灵,你知道,敖肃当初曾近进入过刑天的墓室取得过他的基因样本,但是那时敖肃取到的样本信息非常的少,和那猴子的基因融合之后,刑天本身所占的基因组成部分很少,所以才会出现现在的这种情况,按照敖肃的说法,如果刑天的意识力没有那么强大,任由那猴子的基因来主导身体的行动,那么他的器官是不会如此衰竭的,这也是刑天以猴妖的姿态躲避你们追捕的时候为什么会身体无异常,现在到了这里反倒日益衰弱。那日干戚暴走之后,刑天的记忆苏醒了,正是因为刑天的精神力异于常人,所以他压制住了体内猴子的基因,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偏偏也正是因为如此,他那原本就不多的基因信息需要承载的东西超出了负荷,才会导致现在的这种情况。”
飞廉凝重的看着花翎,继续道:“所以说,现在治疗刑天的关键就是加大他体内属于刑天的那部分基因信息,敖肃提出的方案就是将刑天的遗骨彻底融合进现在刑天的体内。”
飞廉说完,静静的注视着花翎,沉默不语。
看着飞廉的眼神,花翎明白了神荼和飞廉的意思,他们在质疑眼前的这个刑天,究竟是一个复制品,还是他们以前真正的兄弟。
“银灵,你是和刑天走得最近的人,对于他的性格和情况也了解的最深,我们三人商量决定,这件事情最后的决定由你来做吧,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们都没有异议。”神荼看向花翎的目光郑重而深刻。
花翎的身体有些微微颤抖,他知道敖肃的治疗方案意味着什么,刑天的肉身虽然已经化为一堆白骨,但是那毕竟是真正的刑天躯体的一部分,如果眼前的刑天只不过是敖肃为了研制细胞再生粉而弄出来的复制品,那么救活他的代价就是让刑天的一切彻底消失,这对于众人来说是无法接受的。
可是,眼前的刑天真的只是一个复制品吗?这些日子的接触下来,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刑天身上那种熟悉的气息,那话语间不经意流露出的情谊以及日常的各种细节,都让大家恍惚觉得眼前的人就是当年的那个刑天,那个和曾经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就好似和后卿一样,只不过是沉睡了几千年而已,如今醒来,一切如故……
花翎的心仿佛油煎一般的焦灼疼痛着,敖肃,你究竟做了一件什么样的事情。
眼前的刑天,到底是复制,还是复活……
花翎僵硬的站在原地,沉默不语。
飞廉眉头微锁,走上前拍了拍花翎的肩膀,开口道:“银灵,我们知道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很艰难,其实对我们也是如此,我和屏翳曾经探讨过关于刑天的事情,我们都很希望眼前的这个刑天就是几千年前的那个,事实上这些日子的接触下来,我甚至觉得他就是以前的刑天,但是……敖肃以他做实验的事情是不争的事实,即便是还原得再像,他复活刑天的初衷也不会有所改变,刑天是个试验品,这是我们必须面对的实事。”
花翎的眼中升起一丝悲哀之色,嘴唇轻轻的抖了抖,飞廉的话字字诛心,狠狠的揭开了他隐藏在心中的那抹伤痛。
“但是,银灵,我们想告诉你的是,与其让刑天的一堆白骨在墓穴中变为化石,仅仅作为我们缅怀过去追忆往事的对象,我和屏翳更希望让属于刑天的那部分记忆能够传承延续下去,哪怕是在这个试验品的身上,毕竟虽然他的躯体可能已经不是原来的刑天,但是那份感情和记忆于我们而言是真真切切的,对吗?”
花翎沉默不语,泛红的眼圈却早已流露出了他心中的挣扎之意。半晌之后,他的情绪终于微微平静了下来,他抬起头对神荼和飞廉说道:“我想去看看刑天。”
飞廉点了点头,三人起身走出惊雷殿,朝着刑天的寝宫走去。
一路上,花翎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抓紧了一般,距离刑天的寝宫越近,他心头的那股压迫感就越发的强大,他知道这是因为敖肃在那里的缘故。
花翎在心中微微苦笑了一下,此刻他知道了自己的内心深处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强大,即便这些日子以来表面上装得风轻云淡,心中这种失恋的噬心之痛却并没有分毫的减轻。
敖肃,仅仅是想到这个名字,他的心头都会狠狠一痛。花翎用力的咬了咬嘴唇,感觉到唇间传来一丝咸腥的刺痛,他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一点,他暗斥自己没出息的样子,咬紧牙关,舔掉唇上的血迹,深吸一口气,踏进了刑天的寝宫。
敖肃依然是一袭白袍,神情淡然,立在刑天的床头之处,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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