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天过去了。
袁少失去了耐性,夏云河也因为难受,茶水不进虚火上升,嘴唇脱皮脸颊干燥。
【气消了?】袁少把怀里的男人悄悄拉开,轻轻问了这么一句。看着男人肿胀的眼睛,那张老是害羞、斯文的脸,这会儿狰狞的很。【可以告诉我了吗?】
夏云河一看见这张温和漂亮的脸相,那日凶猛摆动腰部的画面又浮现眼哩,让他更加火冒三丈,那里说的出口来。他知道自己没权干涉袁少的生活。对于一个将他带里苦难,给他尊严,给他生活,给他富裕的哥哥,如今不但没有感谢,没有回报,何来兴师问罪,有啥权力打他。
夏云河流着泪,睁着布满红丝的眼睛,想着今后该怎么办。对哥哥再怨再恨,他不能以爱人的身分要求他。他想找尧明月求救,他想找磊宇主任讨个对策,他想找民叔……然而没有一个人,能让他狠下这个心去破坏哥哥的名声。
【我心里恶心!】一句话正好戳着心里的酸水,夏云河用力推开袁少的怀抱,厉声大吼:【你知道我恶心啥!你知道……】
夏云河的龟龟毛毛,触及袁少最后一层底线。一句话也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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