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同被问得一愣,嗫嚅道:「下官不知道……不过大帅早已是成亲的年纪,如今得此亲事,下官自然只有为大帅高兴的。」
才这麽答道,颈侧便突然感到一阵剧痛,徐景同愕然之馀,却也没有胆子抵抗,只得生受了这疼痛,咬著牙苦苦忍耐;严靖和全然不曾手下留情,不一会儿,便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腥味,徐景同这才明白,被咬的地方肯定是流血了。
他哑著嗓音,压抑著心中的慌乱,「大帅……可是下官说错了什麽?」
「你说得没错。这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你自然只有为主子高兴的份。」严靖和漫不经心地道,平淡的语气中却隐约多了几分嘲讽的意味。
徐景同噤声,再不敢多话。
他便是再驽钝也瞧得出来,严靖和此番是当真动了怒火,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喜怒难测,反覆无常,这几个句子用来形容严靖和真真是再贴切不过的了,早上出门时还一副春风满面的模样,这才过了几个时辰,便沉下了脸色,简直是无法捉摸。
严靖和沉默了许久,低声道:「你竟连喝醋也不会麽?」
徐景同一怔,却是终於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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