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并非有意,纯属本能反应,只不过反应不小心稍大了一点而已……
梅凌的咳嗽已经停住,盯着陆偲,盯得陆偲心里面的小鼓咚咚咚越敲越响,最后终于听见他发话:“把上衣脱了。”
“呃?”
陆偲下意识地捏住衣摆,“为什么要脱?”
梅凌:“要脱就脱,不脱就滚。”
陆偲:“……”
好吧,不管怎样,既然他不想滚,那就只能脱了,反正只是上衣而已。
他先把外套脱掉,里面是一件套头衫,他拉起下摆往上撩,从头上脱了出去。
梅凌招招手示意他过去,他犹豫了一下,慢慢挪动脚步走上前。刚来到梅凌伸手可及的距离,当即被这个人捉住胳膊,把他的身体往下拉,越拉越低,骤然肩膀一痛。
被咬了,咬得很重。
陆偲“哎哟”一声,不假思索出手一推。
当下梅凌到底是状态不佳,很轻易就被推开了,却也没发怒,只是冷笑两声,虽然这笑声听起来比生气怒骂还要令人心惊肉跳。
“看来我上次说过的话你已经忘了,那么我就再给你加深一次印象,那是我的印记——”
抬手指了指陆偲的肩膀,一枚新鲜通红的牙印覆盖在原先那个已然淡化的印记上,接着又指了指他的脸,一字一字清楚明白地表示,“你是我的东西。”
“……”
陆偲真的不知道应该作何感想,有点惊讶,有点困惑,有点无奈,还有点哭笑不得。
他摸摸肩膀上的印子,最痛的时刻已经过去,现在感觉涨涨的,他脑子里好像也有什么东西涨起来,不由嘀咕:“其实只要你随便说一声,有很多人会排着队来当你的东西吧……”
梅凌俊脸一沉:“你什么意思?”当他是来者不拒的种马吗?开什么玩笑!
陆偲稍稍考虑,坦言问道:“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非要是我呢?”
梅凌脸色更沉,眸光轻闪几下,似笑非笑地反问回去:“不是你先找上我吗?”
“……”
追溯起来,他们两人真正开始发生纠葛,可以说是从一场迷|奸开始。
这个“迷|奸犯”正是陆偲。
所以他现在无话可说,彻彻底底otz了。
梅凌也没再多说什么,解开腰带,把睡袍慢慢脱下。
当睡袍完全脱落那一刻,整个房间里气场丕变,仿佛成为时尚杂志封面的拍摄场,而坐在床上的那个人,就是镜头前的超级男模,在聚光灯下耀眼完美如神祗,连古希腊的雕像都要向他膜拜。
虽然这位男模的表情过于冷酷,口气也凉飕飕的带着胁迫:“你是乖乖过来,还是掉头滚出我的房子,你自己选。”
“……”
陆偲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一脸痴呆地吞了吞唾沫。
——老天爷爷喂你看到了吗看到了吗!那脸蛋,那身材,啧啧啧……这算不算是传说中的色|诱呢?是吧是吧必须是吧?
陆偲不自觉地摸摸鼻子下面,倒是没有流鼻血,但他的确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意志力正在以摧枯拉朽般的速度不断瓦解。
自从有过云震那一段之后,如今陆偲已经想得很开,或者说是被开启了什么开关吧,他觉得两个人只要彼此看对眼,天时地利,发生一点什么完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要你情我愿。
那么他到底情不情愿呢?
恐怕世上没有几个人能面对着这样一幅画面说得出“不”字吧。反正他就不能。
他轻吁了口气,一只脚跨出去,跪到床上,接着是另一只脚,双脚并用往前膝行,来到梅凌跟前,捧住他的面颊吻了过去。
刚刚还想逃跑的人居然变得这么主动,梅凌眼中不禁闪过诧异,旋即一阵溢彩流光,合上眼睛,张开怀抱,反客为主深深吻回去,抱着人慢慢倒在床上。
吻着,摸着,脱着——
不一会儿,陆偲的裤子就已离开身体。
梅凌不由多看了几眼,继而从上到下仔细打量,末了眉梢一扬:“你长肉了?”
陆偲憨笑:“呃,是吧。”
梅凌在他胸脯上捏了捏,以前他相当单薄,现在倒开始有肌肉了。
“还算有了点手感。”梅凌这么点评道,勉强可以算是夸奖吧,当然语气如果不那么像在集贸市场里选肉似的就更好了。
陆偲汗了汗,忽然被勾起什么回忆,脱口而出:“你也觉得人胖点手感更好?”
梅凌不置可否地再次捏捏他,过了几秒,倏地眯起眼,眼角折射出若有若无的危险光芒:“还有谁也这么觉得?”
陆偲的心脏漏跳一拍,立即伸手搂住梅凌的脖子,把人拉下来,吻住了所有的疑问。
吻着吻着,陆偲就压到了梅凌身上,手更是大胆热情地去摸索他胯|下。
陆偲失踪两个月,梅凌就足足憋了两个月,此时的感受自然不可能不强烈,更别提陆偲那几根狡猾的手指头………………,…………(河蟹n字)简直都被揉得晕头转向。
瞬时忍无可忍,一把将陆偲从身上拖下去,反过来压住他,捉住他的双腿分得大开,………………。
感觉那个……,陆偲惊骇得声音都变了调:“等等等等等——!不行不行,现在还不行啊,会出人命的!”
听到他的叫喊,梅凌顿了顿,仿佛从yù_wàng的暴走中回过神,眉心紧紧皱了起来。
或许真是生病的缘故,当…………的yù_wàng得不到纾解,上面的头颅也越来越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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