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
梅凌问自己,为什么我别的谁都不想,独独就只想他?为什么我这么想他,而他却想跟我一刀两断?
安娜说,爱就要去努力争取,不管使用什么手段,不管经历什么过程,甚至连结果也不那么重要,总而言之,爱就是要做——当然此“做”非彼“做”,至少不完全是。
爱?
这玩意究竟是什么,梅凌其实不大清楚,他只知道,他想把那人逮过来,用手铐铐在自己手上,不准他离开视线,不准他穿戴衣物,就这样每天干他干他干他,直到他跪下哀求自己再也不要让他离开为止。
好吧,坦白说,偶尔梅凌自己也会觉得,这种感情其实更像是恨吧。
无论安娜怎么说,他始终无法认为自己能够接受与别人共同分享陆偲,这种事光是想想就令他快要暴走了。
在他的定义中,陆偲本来就是属于他的东西,怎么能背着他跟别人乱来?尤其是一想到陆偲居然堂而皇之地告诉他说,自己跟别的男人上了床,每每就让他一口血堵在喉咙眼,上不去也下不来。
实际上,他真的想过放弃,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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