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青,紧接着涨红,到最后几乎变成一种狰狞可怖的紫红色,连毛细血管都爆开了似的。
“你——你休想!”
他指着陆偲的鼻子叫嚷起来,“你这该死的,一定是你搞了鬼!是不是你在洗牌的时候做了手脚?肯定是你!我是不会输的,全都怪你!”
他越说越认为是这么回事,更加气急败坏,作势要朝那个罪魁祸首冲去,却被身旁的沈晋瑜搂住腰,递了一杯水给他,劝道:“冷静一下,喝点水吧。”
听着这个人的声音,秦秋的情绪才稍稍安定。他被沈晋瑜喂着喝了几口水,发热的脑袋也冷静少许,再次瞪向陆偲,堂而皇之地要求:“这次不算,我们重新再来!”
陆偲顿时被逗笑了,尽管只是嗤笑:“你觉得这可能吗?如果刚才是我输了,说要重来一次,你会不会同意?”
说到这里,越发讥诮,“既然这么输不起,那又何必非要赌呢?难怪常言道,赌品如人品啊。”
“你!你给我去死吧!”
秦秋一下子七窍生烟,刚刚喝到肚子里的水仿佛都沸腾了,又想冲上去,却仍是被沈晋瑜拉住。
“晋哥!”
他大眼瞪着沈晋瑜,手指着陆偲,“你看看他啊,他怎么敢这样?!他简直……”
“小秋。”
沈晋瑜截过话,与秦秋激动的嘶叫相比,他的声音显得平淡极了,近乎漫不经心地说出四个字,“愿赌服输。”
秦秋张口结舌。
什么?他刚刚听到什么?愿、赌、服、输?这个人居然叫他认输?
怎么可能?不,这不可能!他根本就不会输……不该输的啊!
他反复摇头,拒绝接受现实:“晋哥,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们不是说好……呃?”
突如其来地,一阵晕眩袭击大脑,浑身力气瞬间抽空,双手垂死挣扎般胡乱挥舞几下,当沈晋瑜放开了搂在他腰上的胳膊,他就再也无力支撑自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他仰面躺在地板上,眼前是白色的天花板,以及挂在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他现在的感觉就如同坐在过山车上,视野不断晃动,连吊灯都好像变成无数个,没完没了地飞掠而过。
好不容易他才勉强把眼珠转动,视线中模模糊糊看到一个人影,就站在附近。
那是谁?哦,是他,是他……
秦秋艰难地伸出手抓去,在他的位置只能抓住那人的裤脚:“晋……哥……我……怎……”
我怎么了?这是他如今最想知道的,也是唯一能考虑到的问题。
看到他突然变成这副模样,在场其他人先是讶异,随即想起他刚刚喝了什么东西,于是心照不宣地向沈晋瑜看去。
沈晋瑜伫立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脚底下的人,没有只字片语。
“晋哥……”
秦秋还弄不清状况,只觉得无比惶恐,拼尽全力紧紧捉住这个人的裤脚,“救……救我……”
翻来覆去地哀求着,始终得不到回应,他眼中希冀的光芒渐渐黯了下去,手上的力气也不断流失,终于松开。
为什么?直到最后他还是想不到,这到底是为什么?
也许还有很多人在思考这个问题,却一时间谁都问不出口。
沈晋瑜也不打算解释,只向陆偲问道:“你确定你提出的赌注就是刚才说的那样?”
陆偲愣了一下,越发感觉这人十分古怪,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得点点头。
沈晋瑜的目光缓缓扫视其他男人们,似笑非笑地说了句:“那你们还在等什么?”
胜负已分,赢家也已经发话,该怎么做,现在就可以怎么做了。
何需再浪费时间呢?
于是,很快就有几个人走上前,把昏昏沉沉的秦秋从地上捞了起来。
秦秋一向爱玩,自身条件也比较出众,有事没事还喜欢挑逗挑逗别人,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偏偏又不给别人得手,再加上有沈晋瑜在……
不过现在连沈晋瑜都这么说了,那些原本就对秦秋有心思而又一直未能得手的人,总算能放开手脚大大方方地玩了。
本来就是一场游戏,不对吗?都是骨灰级的玩家,谁还玩不起呢?
在被抱进房间的过程中,秦秋还一直唤着沈晋瑜,大概只是无意识。
沈晋瑜置若罔闻站在原地,对陆偲说:“要摄像的话还是你自己来吧,总好过被别人拍了到处传播。”
陆偲想了想,的确,如果那种录像被别人搞出了太多份,他自己手里的这份就不稀罕,拿去威胁秦秋也不够分量了。
于是他也跟着去到房间,只见大床上躺了三个人,另外几人坐在床边上,一边观赏一边抽烟还一边聊天。
陆偲心里顿时涌起阵阵不适的感觉。
这些人,还真做得出来!果然衣冠qín_shòu,毫无人伦道德可言。
这么混乱不堪的生活方式,他恐怕永远都不能看得惯吧。喔,其实他也不需要看惯,反正他迟早要跟这群人彻底绝交,目前只不过是……利用一下而已。
不多时,秦秋就被tuō_guāng了衣服,被一人压着亲亲啃啃,还有另一人在他身上到处摸索,动作充满情|色。
先前秦秋被沈晋瑜喂的水里下了药,那种药物除了致晕以外,还带有催情成分。这会儿他已经开始兴起,不再向谁谁谁求助,扭动着身体哼哼起来,似乎有些痛苦,因为他得到的舒服还不够多,他还想要更多更舒服……
见此情形,陆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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