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依云紫的动作取悦了夏侯言诚,男人终於停了下来。放开依云紫,整了整自己的衣领,夏侯言诚推门走出洗手间,没有再看依云紫一眼。
失去支撑的依云紫慢慢的滑下去,最终坐倒在洗手间冰凉的瓷砖上。怎麽这麽疼呢,以前挨过很多的打,却似乎都没有这麽疼过。是了,以前男人就算再生气,也会把他抓回家慢慢的收拾,从没有这样打完他就把他扔在外面不理。
可是,这个男人也曾经给过自己温暖的。那个时候,虽然他的神志不太清楚,但他也模模糊糊的记得,男人紧紧的抱著他说:“紫儿,疼你的人不是只有你爸爸妈妈。”
那时至少自己还是属於男人的,还可以睡在男人的怀里。而现在这一切却都是那麽遥不可及。依云紫忽然有些迷茫,自己所追求的东西真是那麽重要吗,值得自己用现有的一切来做赌注?只是,现在要回头,恐怕也来不及了。
依云紫回到饭桌上,看到夏侯言诚已经坐在那里了,谈笑自若的和徐锦东说著一些闲话。既然在婚事上大家已经达成了共识,酒桌上的气氛自然也就是轻松愉快的了。
吃过饭回到家里,夏侯言诚知道费观和杜远的心里必然不舒服,就留了两人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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