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言诚将依云紫的上衣脱掉,解开他左臂上的绷带,发现伤口还在流血,而且已经有发炎的征兆。
“观叔,请周医生马上到家里来。”夏侯言诚边吩咐费观边抱著依云紫快步往楼上依云紫的房间走。同时心里想著,这小子晕的还真是时候。都说儿女是父母前世的债主,托生到家里就是来讨债的。自己是不是也因为前世欠了这小冤家的,所以这辈子注定要为他操这一世的心了。
周医生来了後仔细的查看了依云紫的枪伤,重新处理过。又吩咐一起来的护士给他做了肌肉注射。然後走出来笑著对夏侯言诚说:“诚少不必担心,云紫少爷的伤口是有些发炎,不过不是很严重,我给他打了一针消炎针。今晚他可能会发烧,如果温度不是太高的话就不用用药,明早就会好了。”
“那他怎麽会晕倒的?”夏侯言诚还是有些不放心。
“他晕倒和伤口发炎的关系倒不大,是因为过於紧张和恐惧引起的。他之前是不是受过什麽刺激?”
“大概吧。”夏侯言诚含糊的答道。到底是他受刺激,还是他刺激别人?
“那我先告辞了,诊所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我今晚会住过来,麻烦观叔派人给我和护士准备两间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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