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又被泼上了烈性酒。
看见依云紫手里拿著一个空酒瓶站在门边,夏侯言诚训斥道:“你玩的时候也要克制点,把人家伤成这样还怎麽做生意?”
这时旧雨的经理也赶了过来,听夏侯言诚这样说,赶忙接道:“这个算什麽,更重口味的他们都禁得起,只要依先生尽兴就好。”
又看了一眼在玫瑰花瓣里痛苦扭动的人妖,夏侯言诚心里更气,对依云紫说了声:“走吧。”
依云紫看出夏侯言诚的脸色难看,心里反倒涌起一股报复般的快意。
☆、44 要结婚了
旧雨的经理派人亲自将夏侯言诚和依云紫送回洪家,两人到家时已经凌晨2点了 。洪晓并没有睡,夏侯言诚就和洪晓一起在洪家的花园内聊了一会儿。
依云紫洗完澡躺在床上,想起刚才惹得夏侯言诚生气,心里又涌起一股快意。可是,这麽晚了,洪晓有什麽要紧事非要现在和他谈呢?依云紫起身来到窗前,拉开窗帘向下面的花园看去。
洪家的花园里有一条葡萄藤架起的长廊,夏侯言诚和洪晓就在葡萄架下小声谈著什麽。两人的样子很亲密,洪晓时而微笑,有几次甚至边大笑边用粉拳锤了夏侯言诚胸口几下。
依云紫正看得气闷,夏侯言诚却突然抬头看向依云紫的房间。依云紫连忙闪到窗帘後边。不敢再偷看,只好上床睡觉。
正当依云紫在床单上滚来滚去睡不著的时候,他的房门响了。依云紫没有锁门,他知道这个时候到他房间里的只能是夏侯言诚。
夏侯言诚刚才被丽丽撩拨的的确是有些火需要泄,所以和洪晓聊完天洗过澡就来了依云紫房间。他进来後也不说话,走到依云紫的床边拉开被子,直接就去脱依云紫的睡衣。
依云紫这次却不似往日的乖巧,拉紧了睡衣的衣襟,就是不让夏侯言诚得手。夏侯言诚觉察到了依云紫的不配合,只当他是耍小孩子脾气,也没在意,手上的动作就更强硬了几分,也不去解依云紫睡衣的扣子了,直接撕扯他睡衣的衣襟,想用暴力解决问题。
依云紫心里还杂别扭著夏侯言诚牵丽丽的手和与洪晓聊天时异常亲密的事,竟是下了决心不肯就范。他虽不敢和夏侯言诚动手,但却不断推拒闪躲。房间里并没有开灯,两个人仿佛在黑暗里进行著一场无声的搏击。
纠缠了一阵,夏侯言诚终於不耐烦,松开手,摁亮房里的灯,坐在依云紫的床边,一瞬不瞬的盯著这别扭的小东西。看了半天,突然说:“紫儿,我准备结婚了,和洪晓。”
“什麽?”依云紫的眼睛瞬间睁大。
夏侯言诚没有再说话,等著依云紫慢慢反应。
“主人,你爱她吗……”依云紫低声问。怕听到肯定的答案,他的眼睛不敢看向男人,只低垂著,长长的睫毛就在夏侯言诚的眼前轻颤,引得男人一阵心动。
“紫儿,你应该知道,我现在没有资格谈什麽爱不爱的。夏侯家和洪家都需要这场婚姻来取得各自的利益,就是这样。”夏侯言诚的语气平静的好像只是在说一些闲话,而不是自己的终身大事。
“不,主人,不需要这样的。紫儿会为你扫除所有敌人,紫儿会帮你拿到你想要的一切。别和洪晓结婚,主人。”依云紫急切的说著,这一瞬间他觉得天都要塌了,他愿意用自己的所有去换夏侯言诚不和洪晓结婚。
“这件事已经决定了,等洪家老爷子回来我就会正式提亲。夜深了,你先睡吧。”夏侯言诚说完,径自走出依云紫的房间。
而伤心欲绝的依云紫愣愣的坐在床上,直到天亮。
☆、45 受伤
洪老爷子和洪老太太在第二天下午就回到了台北,听说夏侯言诚和洪晓准备结婚,最高兴的人就是洪老太太,忙不迭的打发人去联系首饰设计师,为洪晓打造嫁妆。
夏侯仕仁给洪老爷子打了电话,说过一段时间就会从美国赶去台北,和洪老爷子商量聘礼、婚宴等等。
整个洪家这几天都沁浸在婚事前的喜悦中,唯独洪时的反应有些奇怪,早出晚归,对洪晓的婚事根本是不闻不问。
依云紫这几天也是出奇的沈默,不过大家的注意力并不在他身上,也就没人留意到。
这天吃晚饭的时候,洪时难得的也出现在了饭桌上。洪老爷子在吃饭时随意的对洪时说了句:“以後军火生意就交给洪晓来做吧。”
“爸!”洪时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军火的事洪晓以前都没插过手,她不懂的。再说她一个女孩子,做这种生意也不方便。”
“她不懂,言诚懂不就行了。咱们家进的货,有很多都是通过你夏侯叔叔的门路,洪晓以後是夏侯家的人,没有比她来做更方便的了。”洪老爷子早料到了这个草包儿子会有这样的反应,也早就想好了打发他的话。
洪时恨恨的看了一眼洪晓,又不甘心的继续对洪老爷子说:“爸,洪晓和言诚结婚後,一定是去k市了,到时怎麽打理台湾这边的生意?”
“这个就不用你担心了,大哥。爸妈年纪大了,我也想多陪陪他们。我和言诚商量过,以後我会有一半的时间还是住在家里的。”洪晓这一番话说的轻言细语,入情入理。
洪时知道自己完全输了这一局,索性不再说话,匆匆的吃过饭,借口有事就出去了。
喝茶的时候,洪老爷子对夏侯言诚说:“言诚,你也看到了我这儿子是块什麽料?你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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