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液体,然后毫不犹豫的扎进了自己的皮肤里。
泰勒又疼又怕,感觉着针尖在自己的皮肤里停留了片刻又被拔了出去,带起了四
周的皮肤,而且有血珠从皮肤上冒了出来。
泰勒睁大了眼睛看着白兰度的动作,他对于和针有关的事物向来没有好感,看着的时候更是心惊胆战。
“不要……!”
白兰度刚准备扎第二针,泰勒就被吓得从桌子上掉了下去。
“恩——”
泰勒坐在地摊上,难过的揉着自己被摔得有些疼痛的腰部,抬起头的时候,却看见白兰度正拿着枪居高临下的指着自己的脑袋。
泰勒这才想起来刚才白兰度说的话。
“白……白兰度,不要,不要杀我……”
泰勒终于还是被吓得哭了出来。
撑着手臂往后退,白兰度还是站在原处,枪口直直的对准了泰勒的心脏,面容阴沉。
“呜呜呜……主人……不要……”
泰勒倚在墙上,抽泣着看向白兰度。
白兰度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泰勒,你直到自己的命是谁的么?”
泰勒用手臂抹了抹眼泪,点点头说,“是你的,我的命是你的。”
白兰度嗯了一声,“那么,我为什么不可以杀你?”
“主人,我想陪着你。要是死了,我以后就再也看不见你了。求你了。不要杀我!”
泰勒说的是真的,他很怕死,但是他更不愿意离开白兰度,不过,要是白兰度真的决定让他消失,泰勒也是无能为力。
白兰度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泰勒,过了一会儿,才说了一句,“泰勒,这就是痛。”
说完,白兰度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手枪的扳机,对着泰勒脑袋的方向开了一枪.
枪声很大,立刻震动了整座公寓。
“啊————!!”
泰勒惊叫了一声,身体条件反射的蜷缩着身子,抱着脑袋坐了下来。
子弹打在了泰勒脑袋上方的墙壁上,把墙壁打的七零八落,一些石灰喷溅了下来,洒在了泰勒的背部,泰勒又痛又惊慌,更大声的哭了出来。
“别哭了。”
白兰度冷冷的说,语气里带着不耐烦,径直走向书橱边上的长沙发,交叠着双腿做了下来,把枪放在了手边的茶几上,然后点燃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
法蓝德被巨大的枪声吓醒,以为是什么强盗或者是刺客闯进了自家的公寓里,便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还没来得及穿睡衣,就抄起放在枕头下面的枪冲上了走廊。
跑到走廊中间的时候,法蓝德发现四周并没有什么人,而且白兰度书房的门是敞开的,灯光也是亮着的。
法蓝德立刻走了过去,看见父亲白兰度只穿着黑色的短裤坐在沙发上抽烟,而爸爸泰勒则赤/裸着身体抱着双腿蹲在墙边,黑色的长发散乱的披散在两颊,身后是破碎不堪的墙壁,法蓝德一眼就看出来是子弹造成的痕迹。
“父亲,怎……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法蓝德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尤其是爸爸泰勒此刻正紧紧地咬着嘴巴,眼泪簌簌的往下流,满脸个泪光。
法兰德看的心惊又心疼。
白兰度右手夹着香烟,转过头对法蓝德说,“法蓝德,回去睡觉。”
法蓝德从来不敢忤逆白兰度,而白兰度不打算告诉他的事情,法蓝德也从来不会不识时务的主动询问。
看着白兰度毫无表情的面孔。法蓝德立刻收起枪打算回去睡觉,虽然心里面担心泰勒担心的要死.
转身的一瞬间,法蓝德还是忍不住说,
“父亲,爸爸他身体向来不好,您别把他吓坏了。”
白兰度嗯了一声,挥挥手说,“回去睡觉吧,儿子。”
“晚安,父亲。”
说完,法蓝德便恭恭敬敬的弯腰鞠躬,退了下去,顺便乖乖的把书房的门也关了起来。
但是法蓝德并没有回卧室,而是不安的站在门外的走廊上踱来踱去,心里祈祷爸爸千万不要出什么事。
法蓝德一直知道白兰度家族这些年来这样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家族里所有人——包括安卡和自己,都没有权利干涉白兰度和泰勒的事情。
即使法蓝德是他们的儿子,也没有任何的权利。
书房里,白兰度就这样静静的瞅着一根香烟,烟雾中,白兰度浅绿色的双眼直直的看着泰勒。
而泰勒则抱着膝盖倚在墙边无声的抽泣着。
直到白兰度掐灭了香烟,泰勒才抬起头看着白兰度。
白兰度对着泰勒招招手,“过来。”
泰勒立刻抹抹眼泪,站起身来,快步走到白兰度的身边。
“主人……”
泰勒站在白兰度的眼前,低低的唤着白兰度,凌乱的长发遮住了泰勒的胸口,泰勒此刻紧紧的抿着嘴唇,眼睛因为想掉眼泪被憋得通红。
白兰度放平了双腿,然后伸出手搂着泰勒的腰,让泰勒侧着身子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泰勒双手搂着白兰度的脖颈大声的哭了出来,泪水滴落在白兰度的脊背上。
白兰度温暖的手掌摸索着泰勒瘦削的脊背。
“白兰度,我好害怕……”
泰勒一边哭着一边说。
白兰度紧紧的把泰勒搂在自己的怀里,沉声说,
“泰勒,别怕。我会为你报仇的,那些人,一个也逃不掉,我要他们为自己的愚蠢行为付出代价。”
泰勒低低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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