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加油,爸爸相信你。我的儿子,你总是最棒的!”
“谢谢你,爸爸。”安卡朝着泰勒淡淡的笑着。似乎并没有这次离别而显得多么的伤感。
泰勒抿抿唇,伸出双手抱着安卡的脸蛋,用力的亲了一口,双手抚摸着安卡的脸颊说,
“安安,记得要常常打电话回来,我们都会想你的。”
安卡点点头,无声的拥抱着泰勒的肩膀。
“爸爸,我有些话想和哥哥说。”最后,安卡抬起头,看向法蓝德。
泰勒转头看向法蓝德,招招手,
“法蓝德,你和安安说些告别的话,我和你父亲在车上等你。”
“好的,爸爸,你们先上车,我马上就过去。”
“那我们走吧,白兰度。”
泰勒又回到了白兰度的身边,把自己的身子贴在白兰度的胸前,白兰度掏出手绢,把站在泰勒睫毛和脸颊上的雪花擦干净。
泰勒红着脸,低声说“谢谢你,白兰度。”
“我们回车上。别冻感冒了。”
白兰度冷冷的瞥了一眼安卡和法蓝德,搂着泰勒转身往停车场走去。
………………
天空的雪花不停地往下飘落。
安卡的睫毛上沾上了细细的雪花,红色的发丝上也沾染了一些雪花。
法蓝德就这样静静的和安卡对视着。
“哥,你有什么想说的?”安卡面无表情的问,双眼直直的看向法蓝德。
法蓝德一愣,拿起手上的黑色大伞,撑了起来,放在安卡的头顶上,然后从怀里掏出手绢,递给了安卡,叮嘱说,“安安,把头发擦干净,小心生病。”
安卡一动不动的看着法蓝德。不说话。
最后,安卡伸出手来,把手绢接了过来,放到了自己外套的口袋里。
“我该走了。哥。”
安卡淡淡的说。
身后的火车发出了一声巨响,车头冒出白色的巨大烟雾,涌动的人潮被淹没在火车的鸣叫声中。那是火车要开动的标志。
法蓝德眨了眨眼睛,双眼有些泛红,但是仍然固执的笑着说,
“安安,我们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安卡一言不发的走到法蓝德的面前,把一块折叠起来的白色绸缎放在了法蓝德的手心,欺唇靠近法蓝德的侧脸。
法蓝德习惯性的闭上眼睛,迎接安卡的亲吻。
但是耳边却听见安卡低声说“哥,情人节快乐。”
法蓝德身体猛地一颤,尴尬的睁开了眼睛,面颊通红。
说完,安卡拎着箱子,径直上了火车,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
火车缓缓地开动。
人们对这自己的亲人热烈的招手,有的在欢笑,有的捂着脸在流泪。
法蓝德的双眼紧紧的追随者火车离开的方向,握在手上的伞跌落到了脚边。
颤抖着翻开手上折叠起来的绸缎。
法蓝德强忍着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白色的绸缎上面,一朵白色的花朵傲然的绽开着,这是一朵特别的百合花,名字叫做——卡萨布兰卡。
卡萨布兰卡,象征着永不磨灭的爱情 ,永远不要放弃一个你深爱着的人 ,同时也象征着绝望的爱情。
绸缎上面写了一句话——
【法蓝德.白兰度,哥,即使是以ròu_tǐ的死亡为终结,我也要固执的拥抱着你。——安卡.白兰度】
火车渐渐的远行,直到消失在法蓝德的眼前。
泪水混合着融化的雪花流淌在法蓝德的脸上。
“安安,情人节快乐。”
法蓝德低声说。
……
“法蓝德,回去吧!外面实在是太冷啦,族长他们还在等着你呢!”
看见安卡已经走了,威尔在后面喊了一声,法蓝德赶忙擦干净眼泪,转过身来,笑着说,
“好的,我们这就回去。”
威尔走上前去,捡起丢在地上的伞,举在法蓝德的头顶,帮法蓝德扑掉身上的雪花,转头看着空荡荡的铁轨,笑着说,
“法蓝德,你们兄弟的感情真是好啊,真不愧是双胞胎呢!”
法蓝德点点头,眨了眨红彤彤的眼睛,脸上浮现了温暖的笑意,“是啊。”
放在口袋里的右手,把那块绸缎紧紧的握着。
到了停车场之后,泰勒立刻招呼着法蓝德上车来。
安德烈亚是司机,法蓝德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白兰度和泰勒坐在后面的车座上面,泰勒整个人窝在白兰度的怀里。
“白兰度先生,您是不是要直接回别墅?”安德里亚转过头问白兰度。
白兰度挥挥手“到威利的花店去一趟,我给泰勒买些花。”
泰勒赶忙红这脸摆摆手:“啊,白兰度,不……”
白兰度面无表情的转过头 看了泰勒一眼,泰勒脑袋一缩,把话吞了回去,乖乖的坐在白兰度的身侧。
白兰度便没有说话,闭上眼睛养养神,车厢里面便安静了下来。
……………………
轿车沿着公路往别墅行驶。
泰勒侧过脸看着窗外街道上热闹的景象,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这些足够温暖的东西,是泰勒最喜欢的。
在经过威利的花店的时候,安德烈亚停了下来。
“到了,白兰度先生。”
安德烈亚转过头,笑着看向泰勒。
安德烈亚笑的意味深长,还捉弄似的,对着泰勒抖了抖眉毛。
泰勒被安德烈亚看的不好意思,赶忙打算推开车门走出去。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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