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击退他的睡意。
“其实我真不想告诉你,你这样没什麽用,我在工作最紧张的时候,试过七天没合眼,你是在和我比咱俩谁耐力长吗?”已经都这种时候了,楚毅却还能笑着对顾风说话。
他不知道的是,比起在禁闭室睡了一觉的他,顾风已经至少82小时没合眼了。
“哦?是吗?七天啊?那七天後呢?”顾风懒散地坐在椅子上,眼睛半眯着看着面前被绑在架子上的人,心里默默算计给对方喂流食的时间似乎又快到了。
“七天後,呵呵,我直接吐血进医院了。”楚毅笑得颇有些没心没肺,顾风听着却皱起了眉头。
胃出血吗?如果真的是这样,其实楚毅并不适合这样的调教方法,那对他脆弱的胃没有任何好处。
“喂,你是不是该出吃饭了?”不知道为什麽,楚毅不喜欢看到顾风皱眉,所以他企图转移彼此的注意力。
“怎麽?比起我在这里陪你,你更喜欢助手的鞭子吗?”顾风挑眉问道。顾风出去吃饭的时候,都是助手代替顾风来看着楚毅的,而初学的人,难免水平差一些,常常无法判断楚毅是不是要睡了,所以常常是隔几分锺就是一顿鞭子。
“其实我不是很在意让你的助手在这里挥上时的鞭子。”楚毅学顾风挑眉。这明显是挑衅,顾风每次离开不超过1小时,所以绝不可能是去补觉了,楚毅说时,明显是说让顾风去睡觉,颇有点逼顾风认输的味道。
“我突然很好奇,你原来到底是做什麽工作的?因为你有时候真的很欠揍。”顾风突然笑了出来。
“我都说了我是楚氏的总裁,你不信啊!”楚毅白了顾风一眼。
无可否认的,长时间的睡眠不足,让两个人的自制力都有松动的迹象,一些平时不会说的话,不会做的小动作,也都星星点点地表露出来了。
顾风沈默,看着楚毅良久。原本楚毅说的话,他不是不信,而是根本没往心里去。他虽然也知道楚毅不是一般人,但征服和挑战的yù_wàng远远超越了顾及其他,毕竟从他的角度看来,这只是一个交到他手里的需要调教的奴隶,至於奴隶是什麽身份的,其实本不用调教师操心,因为那不是他们的工作。可是作为这家店的股东之一,他却不得不考虑的更多,所以他也曾经提醒了作为店长的另一位股东,就是夜昙。但毕竟在三大股东中,夜昙是当时被公推的管理者,那麽作为夜昙的决定,他就应该认同并执行。只是现在,为什麽他突然想要否决夜昙的决定了呢?!
就在顾风还在犹豫要不要提前结束楚毅的调教的时候,急促地敲门声传来。
“怎麽了?”顾风打开门问道。
“疯子师父,来了个人,情况挺麻烦,请您亲自过去看一趟。”来的助手跑得一身汗,看样子确是挺急。
“说清楚,什麽情况?”顾风却没有盲目跟人走的习惯。
“瘾症,我们几个人都按不住他。”
“瘾症?身体检查了吗?”顾风皱眉,怎麽会收了这麽麻烦的人?
“温大夫也在,突然发作的,就是温大夫让我来请您的。”
顾风实在很想啐一句“怎麽不早说”,如果他一开始就知道是温日鸥让人来找他,他根本不会在这里废这麽多话。
“行了,我知道了,你帮我把人解下来送回我房间去,记得喂一顿流食。”
“是。”
顾风回头颇不放心地看了楚毅一眼,便急匆匆地走了。
楚毅不知道是,在以後的许多年里,甚至是一辈子,他都在问自己一个问题:如果他能够在顾风回头的那一刹那喊住顾风,一切会不会都变得不再一样?他是不是就能够有机会独享这个人,而不是再和旁人分享他的一切?
当然,楚毅这时候是没有叫住顾风的,他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自称是他的调教师的疯子,风一般的消失在眼前。虽然他没有听到他们在门口说什麽,但直觉的,楚毅觉得自己应该可以获得睡觉的自由了。
作家的话:
话说,下一章另一个主角要出来了。)o~
☆、(9鲜币)奴隶不说爱19
顾风来到温日鸥的检查室的时候,场面真的是一团混乱。几个块头不小的助手竟然压不住诊疗床上一个单薄的身影,而温大夫正皱着眉头站在一旁。
“温柔?”在初认识温日鸥的时候,因为夜昙的一句“你怎麽不敢干脆叫温柔”,温日鸥的外号便被定了下来,并且一用经年。
“疯子你来了?”温日鸥一副如临大赦的神情实在是让顾风想笑。
“怎麽了?什麽情况?”
“瘾症。”
“吸毒吗?”顾风皱眉。
“初步判断不是毒瘾。他身上没有针孔的痕迹,不过准确的结果要等血样化验出来才知道。”
“那是什麽瘾?”什麽瘾能让一个看起来也就不过十四、五岁的孩子翻腾得如此厉害。
温日鸥脸红,“初……初步判断,是xìng_ài上瘾,因……因为他是我刚刚给他做指诊的时候,突然发作的。”
“你脸红个什麽劲儿啊?”顾风嗤笑,对於温日鸥执意要到这里来上班的决定,顾风不是不知道原因,却着实不认同。
“只……只是没碰到过这样的案例。”温日鸥一紧张就结巴的习惯还是改不了。
“能让你紧张成这样?他是亲到你了,还是怎麽你了?”既然能让温日鸥判断成是xìng_ài瘾症,那孩子又发作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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