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里冲洗浸湿,随后过来给男人擦身。
他很爱干净,就算现在的生活不能每天沐浴他也会做些热水每天都擦身,所以既然现在这个男人睡在他的床上,那一定得擦干净才是。
最主要的一点,其实是男人在河里泡了那么久,身上的皮肤如果不擦拭干净可能会让那些沙子流在表面,到时候万一在床上躺久了没准儿就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宴辰逸拿着布巾先把男人的脸擦干净,随后擦脖子,再来拉着男人的胳膊从上到下擦干净,然后是男人的胸前,直到上半身基本擦干净以后宴辰逸才吐出口气。
他刚刚一直在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转身将布巾涮洗干净,接下来就是让他面红耳赤的“大工程”了。
“咳,同样是男人为什么这二两肉的分量差别那么大。”瞄了眼男人软趴趴耷拉在大腿上的部件,又抻开自己的亵裤往里面看了看,撇嘴,“我还小,还没成年,以后还会长大的!一定会的!”他这么安慰自己。
深吸口气,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宴辰逸颤微微的伸出左手,在男人软趴趴的部位上面停留了一会儿,最后实在是对那部件上还粘着的沙粒看不进眼了,所以拇指和食指一捏,将那软趴趴的部件提了起来,右手的帕子往上一盖,快速的揉搓了几下当是清理。
继续下面擦大腿的工作。
这也是个很艰难的任务。
宴辰逸觉得如果今天把这男人的身体都擦干净,恐怕明天自己的腰都会累的直不起来。
此刻,他正跪坐在床尾处,抬着男人的一条大长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两手拉着布巾在男人的腿上从上到下,从内侧到外围,来回擦了三次。
换腿。
费劲巴拉的将另外一条腿也抬起来,顺便还瞄了一眼那软趴趴的部件,宴辰逸吸吸鼻子,嫌弃的撇嘴——一股子鱼腥味。
大腿擦完就是背部,宴辰逸站在床边有点儿犯了难。
主要是男人伤到了头部,他不敢用力去将男人翻身,可不翻身也不行,所以只能祈祷着这男人生命力强一些,别被他折腾死。
侧身顶着男人的屁股,手里的布巾擦拭着男人的背部,他皱了下眉,凑过去细细看了看,居然发现这男人的背部有不少的疤痕,从这疤痕的颜色来看,应该有些年头了。
刚刚再给男人擦腿的时候他也发现了,这男人的大腿小腿上也有不少的疤痕,看来应该是个当兵的。
不过宴辰逸这会儿可没工夫细想,他已经满头大汗。
快速的帮男人擦了屁股、肉随后将男人扶好躺平,又为男人盖好被子。
宴辰逸呼出口气,端着洗脸盆出去,将水倒在了院子里的水缸中。这里面的水是他每天洗菜擦身剩下的废水,这个习惯还是他以前养成的,那会儿水费贵,他就习惯了把废水留下擦擦地冲冲厕所什么的。不过现在这些废水可以用来浇地,挺好。
回了房间伸手贴着男人的脸颊试了试温度,宴辰逸撇撇嘴,这男人真的发烧了。
把那碗用药丸化好的药汤端过来喂给男人喝,这过程不太好。
这男人虽然会吞咽可他不张嘴,好像是在昏睡中下意识的紧闭双唇咬紧牙关,越是去撬就咬的越紧。
宴辰逸无计可施了。
将勺子放回碗里,眼看着药汤已经快凉了,他想了想,随后双手一拍,赶紧去找了一根毛笔过来,他记得那天研究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几根毛笔都是空心竹管做的,所以可以当吸管用。
这会儿他真的很庆幸当初没把这几只毛笔扔了,这会儿倒是能给自己解优。
将最细的一根毛笔笔头拆掉,把笔管洗干净,他先试了下。
喝了口水,从笔管这头含住,吐出水,水从那头流了出来。反复几次笔管内部也冲刷干净,他赶紧跑回床边将笔管往男人的嘴里一插,虽然仍有牙齿阻挡,不过好在药汤可以慢慢的流进男人嘴里。
自己喝一口药,随后喂给男人一口。
男人感觉到嘴里的液体,慢慢的张开嘴,宴辰逸眼疾手快将笔管往男人牙齿中间插了些进去,这次喂药就没那么费劲了,一碗药汤很快喂完。
宴辰逸也松了口气,给男人擦了擦嘴,随后赶紧拿了放在一旁的水杯自己漱口。
这药丸子可真苦。
折腾到大半夜他也身心俱疲,可男人身体还在发热,他也只能趴在床边时不时伸手摸摸,随后给男人喂点水让他多出些汗。
迷迷糊糊就到了天亮,院子里的大公鸡居然还叫了两嗓子。
宴辰逸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脸,惊喜的瞪大眼睛,居然退烧了。
谢天谢地,要是再来让他守着这男人估计自己得累死。
站起身锤了锤酸软的腰部,又使劲儿抻了个大懒腰后,宴辰逸去了厨房,将米洗干净后放在了大锅里,生火熬粥。
正给男人喂粥的时候听见李大叔的声音,他赶紧去开了院门让李大叔进来。
“那人醒了没?”李大叔进屋就问。
宴辰逸摇摇头,伸手拿起桌上放着的粥碗继续给男人喂粥,不过这回男人知道张嘴了,他倒是松了口气。
“李大叔我这儿没事,您忙去吧。”宴辰逸喂完了粥看向李大叔,苦笑着说道。
李大叔抬手拍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晚上我让你婶儿熬点儿鸡汤送来,这人既然救回来了那剩下的事情就等他醒过来再说。”
宴辰逸点点头,“谢谢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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