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了!”
齐放挑起眼睛看他,“为什么我要在下面啊?”
他也知道自己提了个蠢问题,男人瞪着他,没有接话。于是他只好敞开腿,道,“好吧好吧,其实我的xiǎo_xué也已经饥渴难耐了。”
……
霍天进入之后就开始在xiǎo_xué里攻城略地进行疯狂地chōu_chā,齐放有些受不住,大叫道,“你的这根东西像根铁棍一样在我里面乱桶,能不能有点分寸啊!”
霍天不爽,恶狠狠道,“就你话多。”说是这么说,却也是缓和了一下节奏。齐放渐渐适应男人chōu_chā的频率,动情地摆着腰肢,嘴里喊道,“啊,老公的东西热得像铁,硬得像棒,插得我的xiǎo_xué好美哦~”
“哦,天呐……”
“啊老公谋杀亲夫啦,要被插死了……”
……
叫床是很正常的事,叫得好听的还会更加增添双方的性趣。但霍天每次还没送到他那点上,齐放就开始叫,他就有点搞不懂了。
霍天握住齐放的腰停下自己的动作,“你想干什么?”
齐放一脸无辜的表情,双手搂上霍天的脖子,脸也跟着在霍天怀里蹭,“老公,我叫得好不好听?”
“……”
见男人不回答,齐放双腿缠上霍天的腰,夹了他一下,xiǎo_xué也随着他的动作收紧,霍天终于哑着嗓子答了一声“好”。
齐放满意了,于是也夸起男人的好处来,“我也觉得你好棒,长长的操得我好舒服哦。”
霍天的性器自然是得意忘形地又在齐放体内涨了一点点,他沉下腰重重操到齐放的敏感点上,意图让齐放的快感更强烈,果然听到齐放情不自禁所发出的呻吟。
“嗯……啊,停下,我有话问你……唔……”
霍天觉得今天的自己脾气也是太好,瞪着齐放让他问。
“我叫床的声音跟平时有什么差别吗?”
“……”这都什么破问题,是想听情话么?霍天想了想,答道,“更媚一点……声音比较高亢,激动的时候能变好几个调,唱歌的估计都没你会叫。”
齐放脸上烧得厉害,没想到问个问题能把自己给羞死。齐放见男人在盯着他看,深吸了口气,又道,“你们在上面的是不是从来不叫?”
霍天被他问住,愣了一下。齐放双手摸到自己与霍天结合的地方,两手不断拨拉着穴口,xiǎo_xué内部也被他有意识地收缩,看起来就是xiǎo_xué在主动吞吐着霍天的ròu_bàng。
“你现在面色发红,呼吸也变得急促,ròu_bàng更是在我里面变得粗大……明明很舒服的样子,为什么就是不叫呢?”
齐放今天不知道发的什么疯,霍天暗恼自己居然和他较真,随即将齐放的双手扣压至头顶不管不顾地操弄起来,直搅得齐放底下穴里泥泞不堪往外溢淫液。
齐放被他在身下压着,表情甚是艳丽,霍天摸摸他红扑扑的脸,问道,“现在没话说了?”齐放瞪他一眼,一口咬上了霍天的肩,那劲儿下得狠,似乎是在宣泄不满。
被咬了的男人也不恼,在别的部分得到补偿。齐放将他绞得越来越紧,穴肉将霍天的性器包在里面挤压着他的guī_tóu,霍天狠狠一顶就破开那禁锢冲撞到齐放体内最深处。
“唔啊……”齐放上下两个口都将他咬得紧,上面的小嘴突然没了力气微微松开,然后就是一阵阵呻吟响在他耳边,下面的小嘴却还拼命缩着。
是齐放射了,射出的jīng_yè落在他的小腹上,一片黏稠。霍天低下头和他接吻,齐放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嘴巴胡乱张着任他予取予夺。霍天的yù_wàng在发酵,他趁着齐放穴内痉挛快速地在他体内进出。穴肉每次都死死缠着他露出留恋万分的样子,进出的时候极尽所能地收缩着给他的性器头部做按摩。
原先缠在他腰际的双腿因为齐放高潮脱力已经无力地从他腰上垂下去,霍天拉起那两根大长腿将齐放的身子翻转把他弄成跪趴的姿势,自己则又从后面直直地插进去。
“啊……不来了……唔啊……”齐放稍稍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马上又要陷入新一轮情事中,刚射过的性器被男人拿捏在手里揉搓着。他双手撑在床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饶是如此还是被男人强有力的顶弄弄得险些直接趴倒在床上。
男人在他后穴的chōu_chā以及对他性器的玩弄让齐放的yù_wàng再一次挺立,霍天放开他的小兄弟转而将手抓在了他的两个胸乳上。
先前还没被蹂躏过的rǔ_tóu这回再也逃不出男人的魔爪,被他一手一个抓在手里。霍天从乳根处抓起直到乳首,一次次地抓挤着,这感觉很新鲜,齐放的乳粒渐渐硬挺,胸前已然被男人抓成红通通一片。
齐放被霍天弄得没想法,无辜道,“你挤我胸干嘛?”
“挤挤说不定真有奶呢。”
“怎么可能,我又没大胸。”
霍天似笑非笑道,“那可不一定,你可是能创造奇迹的男人。”
齐放知他说的是那什么破假孕的事,又想到齐小兔被他蒙在鼓里耍的团团转,一下子又气又恼,又起了心思想把霍天往外边推,“出去出去,难受死了……啊!”
霍天怎会让他得逞,双手控着齐放的腰,下面是一次比一次凶猛的挺动,“哼,是爽吧?”
齐放被连连操弄已经没有多大力气,全身都沉浸在被霍天占领的羞恼情绪里,此时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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