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今天也太温柔了吧。”
霍天闻言抬头仔细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笑道,“我可以再温柔一点。”说完又低下头细细地舔小齐放。齐放被弄得舒服,抱着霍天的头晃动,嘴里还发着细碎的呻吟。
齐放射出来之后,霍天也拉着他的手给自己shǒu_yín,最后全喷在齐放的腰腹和腿间。两人下身的位置全被jīng_yè给糊了,动一动都能沾上更多。
霍天揽着齐放就安分不下来,凑到他的胸前又想去逗他的rǔ_tóu,齐放受不了地翻身坐起来居高临下地瞪着霍天,“我这是脑袋糊了翔,真不敢相信今早就这么简单地和你做了!”
霍天躺着也不起身,拉过齐放的一只手去玩他修长白皙的五根手指,眼睛向上斜挑着眉看他,“你怎么又跟吃了火药炮似的,昨天……”说到这里霍天像想到什么似的也坐起来,把齐放的身子压着靠到床头,齐放仍瞪着他,眼里不屑和懊恼都有。
霍天看了一会儿,放开他,翻身下了床。
“昨天什么?”齐放跟在他身后问,霍天没回答,套好衣服就准备出卧室的门。
他回头看了还在原地的齐放一眼,冷冷道,“这套房子你可以随意走动,但是不准跨出这里一步,后果你懂。”齐放嗤笑了一声,他又接道,“会有人过来看着你。”
霍天在公司处理事务,心思却大半都飘到了齐放身上。他觉得奇怪,今早上的齐放跟昨天并不一样,就好像回到了最初那个他,对他防备充满恨意。他皱了皱眉,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男人的第六感有时候也挺准的。
一上午还没结束,霍天就收到他派到宅子里看管齐放的人的电话。霍天听完也没多想,拿下衣帽架上的衣服就驱车往回赶。
才几个小时,房子里就翻了天,地上一片狼藉,能砸的基本都被砸了,大件的东西倒还都杵在那儿。
霍天看了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冲西装男道,“怎么回事?”
“齐先生从您一走就开始砸东西,根本拦不住,也不让我们接近。”霍天推开人就往主卧的方向去,主卧的情况还好一点,只是齐放又开始发疯了。他正举着一个瓷质花瓶往地上砸,碎开之后又去地上摸那些碎片,霍天这才发现他的手已经一团血糊了。
“你们就这么看着他?”遭到老板呵斥,那些人也是哑口无言,老板说不能伤害齐先生而对方又不让自己靠近……有什么办法呢。但这不能说,他们自然选择闭嘴。
霍天皱着眉头看着齐放,片刻后才挪动脚步上前拿开齐放手里的碎片,齐放手上的伤口裂开显得有些触目惊心。这会儿齐放倒是乖乖的任他抱到床上坐好,霍天翻出急救箱给他仔细包扎。
齐放意识模糊但还知道痛,一直倒抽着凉气,于是霍天也没用多大力,好一会儿才帮他包扎完伤口。
“饿吗?”他抬头看齐放的表情,后者无意识地点头又摇头。
“齐先生不肯进食。”西装男回答。
霍天看齐放一时半儿也出不了太大问题便抬步往厨房走,谁知刚出卧室门又听到里面歇斯底里的大吼声,他顿了一下又退回脚步。
齐放没受伤的那只手抓着一个较大的瓷片,霍天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藏了这个,刚才明明已经清扫过了。
齐放举着瓷片对着那几个人大吼,“你们走!你们都走!”眼睛成了充血的红色。
西装男们无措地站在几步开外,也不敢动弹。
“还站着干什么?去他看不到的地方守着!”老板发话,西装男立马领命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齐放举着瓷片防备地看着他,那样子又有点儿像昨天在电梯里的时候他防备地看着别人,只不过他现在连霍天也防了,只见他激动地喊道,“你是什么人?你也给我快滚!”
霍天脸上的表情不好看,心理起伏有些大,但他极力收敛着。他放轻脚步慢慢靠近齐放的方向,话语声温柔低沉,“你为什么不想看见刚才那些人?”
齐放的动作顿了下,然后答道,“他们都要害我!”然后又挥了挥自己受伤的手,“我这样都是他们害的!”
霍天想了想,然后接道,“那他们好坏啊。”
齐放立马像找到知音那样点了点头,但仍将瓷片对着霍天伸过来的胳膊,“你走!你不要以为说这些我就会像个傻子那样相信你!”
霍天沉默片刻,然后在齐放身前慢慢蹲下来,拉着他的手将瓷片抵在自己的手臂上,“是我错了好不好,你是我爱人,昨天我们吵架我害你伤心了,你不要这样了好吗?”霍天深情脉脉地看着齐放,齐放仍是不太信,霍天握住他受伤的那只手,又道,“你伤了我哪里都疼,就像这样……”霍天趁着齐放发愣抢过他手里的瓷片,然后在自己手背上划了一下,瓷片的棱角尖锐,一下子就划出了一道血口。然后他又在胳膊上接连划了几下,等他拉开衬衫打算往心口划道子的时候,齐放的眼睛终于闪了一下。他愣愣地伸手按在霍天的心口上,张口道,“你这里好热……”然后又意识到什么般回过神来看着他的胳膊,语气惊讶道,“你受伤了!”
齐放乱七八糟地给霍天上着药,霍天也就那么受着疼。齐放手下温柔,嘴还硬道,“我不记得你说的那些……所以我并没有相信你。”
霍天揉了揉他的脑袋,温和地笑着,“没关系。”然后又站起身来,“我们得弄点儿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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