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下,顿时,一股腥咸溢满整片唇齿间。
陈宝明微微颤抖着,舌头伸出来,把那致命的滋味卷进喉间,咽下。
“满意了吧?”
姜勇的眼神从呆滞一瞬间转入疯狂。他毫不犹豫地在陈宝明苍白的脸上扇了一个耳光,“你他妈疯了!”
他简直想掐死他。
姜勇浑身充满力气,拎着陈宝明跟拎小鸡仔似的,几步就蹿进卫生间,把人按在洗脸台上,“张嘴!”
“我不!”陈宝明一张嘴,就被一股水柱冲得眼酸鼻涩。他的下巴被姜勇强行捏开,大量的水涌进去,冷冷的,迅速淹没他的呼吸。
要死了!陈宝明在心里大喊一声,挣扎着推开姜勇。几口自来水从喉咙一直冷到胃里。“你发什么疯!”
“你发什么疯!”姜勇舔了舔嘴唇上的伤口,“你要死啊!”
陈宝明眨眨眼,才意识到刚才的行为已经不能用冲动来形容,简直就是脑残。他后悔极了,但这时候再反悔就亏大了,只能硬着头皮大发豪言壮语,“是啊!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姜勇果然被感动了,死死地抱着陈宝明,恨不得把他揉进身体里。陈宝明想笑笑不出,想哭不敢哭,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姜勇这龟孙没事。
闹完这一场,两人又成了被拴在一条绳上的蚱蜢,真有点生死相依的味道。他们从初识那天开始回忆,聊自己,聊对方,聊对这段感情的态度,才发现,原来他们都不了解对方,让人不禁发出“白操许多年”的感慨。
两人撑了半宿才睡,第二天又一早起来,身体重的很,脑子也木木的,不过情绪却因此平静很多。
走进医院,上了楼,姜勇拦住陈宝明,“你在这里等我,我去领单子。”
“不要我陪你?”
“不要。”
陈宝明还有些麻木,便乖乖地找了个地方坐着。姜勇看了他一眼,依恋、悲哀各种情绪掺杂着一闪而过,接着,便是止不住的剧烈心跳,一下一下往外挣,撞得胸口生疼。
他不紧不慢地朝窗口走去,短短几十步路,理智还没完全恢复,人就已经站在窗口处朝里面微笑,说道,“我来领化验单。”
陈宝明呆呆地看着姜勇走到走廊尽头,不一会儿,就从里面接过一份东西,低头看着。他猛地站起来,张着嘴,发出一声短促的“呃”。
姜勇把那份东西折了几下放进口袋,仍是那个步履,朝他走回来。
陈宝明瞪大眼睛,企图从姜勇的动作里捕捉些蛛丝马迹。姜勇低着头走过来,呼吸里带着一丝急促,“陪我上个厕所。”
“啊?”陈宝明懵了,“你的──怎么样?”
姜勇抬起脸,眼里好似有两团火在烧,亮闪闪的,颧骨、两颊也染上了几分热烈,“去厕所说。”他抓住陈宝明,手上失了理智,钳得陈宝明生疼,生生把人拽进旁边的厕所,挤进最后一个隔间。
陈宝明一路跌跌撞撞,被推进隔间的时候,差点一头磕在马桶上,吓得他忙一手撑住水箱,一手顶住姜勇压过来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
姜勇还是不答话,捞起陈宝明,按着他的脑袋就吻,一点章法都没有,完全就是噬人的架势,几乎要把陈宝明的整个下半边脸都啃掉。
陈宝明吓坏了,也疼,哼哼唧唧地开始挣扎。
姜勇被他撩得欲火大发,下面直直翘起来,把裤裆顶出个大包,恨不得在这里就把人奸了。他松开陈宝明的脑袋,改按着他屁股往自己胯下挤。
“sāo_huò。”姜勇的嗓子都变了。
陈宝明反应过来了。他擦掉脸上的口水,掀着两片肿胀的通红嘴唇,猜道,“没事?”
“嗯。”姜勇又凑过去,舌头挤进唇间,在他的嘴里四处翻搅撒野。
陈宝明激动地搂紧姜勇,主动伸出舌头和他缠在一起,亲的水声一片。背上、腰臀,被姜勇摸过的地方开始发痒,前面被硬邦邦地顶着开始发骚。
这一轮腻歪完了,姜勇心里那股子火气才彻底发出来。他撩起陈宝明的额发,一遍遍摸着他滑腻滚烫的脸,掩不住心里的喜悦和爱意,“阴性。”
“太好了。”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头抵头,鼻子顶着鼻子,嘴唇在交错缭绕的火热鼻息间,不时轻触。
“回去,我要弄死你。”姜勇故意哑着嗓子低语,下体更硬了,“把你弄残了,就跑不掉了。”
“不跑,”陈宝明笑了,“我再也不跑了。”
他们咕咕笑着从厕所里出来。
“等等。”陈宝明突然转身,拉着姜勇的外套下摆拽了拽,“挡好,别丢我的人。”
姜勇微赧,拨开陈宝明,反唇相讥,“我不像你早泄,消得快。”
“你别说,”陈宝明正色道,“我真觉得没以前持久了,是不是被操多了?”
“你就是被操的命,要持久做什么?除非你想操谁。”姜勇醋意大发,扯起陈宝明的脸,带着点泄愤的恶意,使劲拧,“你想操谁?”
陈宝明被他拧得嗷嗷乱叫,脑袋一挣,眼角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刘源?”
姜勇一看,果然是丫,弓着身子站在走廊那头的窗口前。
“他在那干什么?”陈宝明好奇,扛着脑袋就想往那凑。
姜勇忙一把拉住他,“走,别理他。”
“为什么?我还有事问他呢。”
“你跟他能有什么事?”姜勇看到刘源就紧张。他现在一身轻松,不想再因为刘源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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