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睡吧又不甘心,凭什么被人占了自己的卧房,占了自己的床后,自己还要把整栋房子让出去找地方过夜。
于是,怎么也想不通的公仪博,便委屈的在客厅的沙发上窝了一晚。当然,他也并没有睡得多沉,不佳的睡眠环境与那门里整晚的动静就是导致他睡眠不佳的罪魁祸首,所以在房门打开的第一时间,他就醒了。
白凡尴尬的站在门口,虽然出门时已经做好了面对公仪博的打算,但是谁想到会面对的这样快,竟然一开门就看到了。
公仪博与白凡对视着,两人间出现了一段无言的沉默,最终还是白凡率先打破这种局面,他磕磕巴巴道,“昨天晚上……打扰了。”
公仪博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白凡脖子上的吻.痕,又面无表情的扫外温顺,仿佛被喂饱的野兽一般餍足,第一次没有见到人就亮出利爪的殷睿,没有任何波动道,“不客气。”
这种情形下,白凡与公仪博自然无法像以前一样叙旧,双方都尴尬到不行,简单的说了几句话以后就开始告别,走之前,白凡指了指被殷睿抱在手上的床单,有些无法启齿道,“床单……恐怕不能用了,我还你一套新的。”
公仪博的目光在床单上匆匆瞥了一眼就避开视线,“不用了,送你。”
“那……谢谢。”
“我送你们回去。”
“不不,不用了,我们打车回去。”说完这句话,白凡拉着殷睿,简直是落荒而逃。
……
在那之后的几天,白凡穿的都是高领衣服,虽然在大夏天穿高领很奇怪,但是白凡还是如此坚持,并且费了好大的劲,才瞒过了白父白母的眼睛,饶是这样,白凡依然觉得家里不能待了,危险系数实在太高,尤其是殷睿又太缠人,白母稍一转眼,就开始动手动脚,到了晚上更是大胆的摸进他房里,虽然房门是反锁的,但是一墙之隔就睡着父母,让白凡怎能不心惊胆颤。
忍无可忍之下,白凡决定拎着殷睿,提前向父母告别,回到位处国家边境的y省r市,当然他这么急着走,也是有另一个隐性的担忧,殷睿锱铢必报的性格他知道,那一天虽然被他催着走了,放了罗帅一马,但是白凡真的很担心殷睿背着他又去找罗帅的麻烦,发生了那种事情,他与罗帅从此是陌路人了不错,但是他也并不想因此伤了罗帅的性命,为了罗帅的生命安全着想,还是早早的把殷睿支走为上,支的越远越好。
相比殷睿长大的地方,这个世界的交通无疑是非常便利的,半日时间,他们就已经乘着飞机远离了z市,白凡故作没看到殷睿眼里隐隐带着不甘心的阴郁,一手牵起殷睿,与他十指相扣道,“走,我们回家。”
回家一词让殷睿愣了愣,但是很快,他就咬起了牙,终于决定不再将心里的不满憋在肚子里,“你是故意的。”你就那么护着那个家伙吗?即使他做出了那种事情。
白凡无辜的笑了笑,“有吗,走了。”
“……”
只有两个人的生活与长辈住在一块到底是不同的,最起码白凡不用再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提心吊胆上,而是能够更多的感觉到他与殷睿的这种恋人关系带来的甜蜜,是的,甜蜜,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很多时候被他当做小辈看待的殷睿,确实能够给他带来甜蜜的感觉。
白凡也寻思过,自己为什么这么容易的就接受了这种关系,还有他被下了药时,脑子中浮现的为何是殷睿的脸?难道他早就对殷睿有了非分之想?
这个想法很是让白凡震惊过一阵,随之而来的就是心虚,想想他与殷睿的年龄差距,殷睿喜欢他,可以是年少不懂事,崇拜年长的男人,把这种感觉误当成了喜欢,但反过来他要是对殷睿有那种心思,则是一堆龌.龊的词也形容不完的了。
在白凡苦恼的抓着头时,殷睿走了过来,将一杯水放在白凡的手里,“怎么了?”
“啊,没事。”白凡干笑了一声,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他要是敢说出他在担心自己是否残害了国家幼苗,殷睿一定会劈了他。
注视着白凡仰头喝水的动作,包括那喉结性.感的滑动,殷睿的目光不知何时变得深沉,低哑道,“凡……”
听着这饱含了欲.望的声音,白凡一哆嗦,脑海中什么胡思乱想都没了,他黑着脸看向殷睿,“现在是白天。”
殷睿低下头凑近白凡的脖颈,轻轻嗅着,一头乌黑顺直的发随着他的动作倾泻下来,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但是他说出的话可不如他的人一样优雅,“白天做,晚上睡觉也很好啊。”
殷睿露.骨的话说的白凡狠狠瞪了他一眼,“没有事情做吗,没有事情做就去把屋子里都打扫一遍。”说完这句话,白凡没有任何迟疑的起身走上楼,砰地一声将殷睿关在了门外。但是这也不算完全安全了,白凡瞄了一眼自己卧室里那大片的落地窗,思量着以后要不要找人用铁柱将窗户全部焊起来。
在白凡专心思索着这个问题时,他突然若有若无的嗅到了一丝不知从何处飘来的异味,白凡下意识看向了窗户那,可是窗户是紧紧地关闭着的,不可能是外面传来的,那么就是在屋内?他刚刚说要打扫只是随口找的理由,难道他的房间里真的脏到有味道了?
疑惑的白凡起身在屋子里寻找起来,最终凭借着习武之人敏锐的五感锁定了目标,白凡走到一个平时不太打开的衣橱前,眼中露出肯定,就是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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