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回房休息吧。”放下酒杯,西亚特毫不在意的拿起刀叉开始品味美食。
“表哥!我想你应该还没有忘记!我的父亲──前任教父还在床上与死神挣扎!而此刻凶手却在赫斯特里的私人庄园内品尝美味佳肴!我需要一个解释!”玛丽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叫嚣。
“我做事,需要给你解释吗?”冷睨着金发美女,西亚特就像在听一个笑话。
看到西亚特嘴角的冷笑,玛丽手扶住桌沿力持镇定,微笑着口吐威胁,“表哥,别忘了这个位置是谁传给你的,我的父亲在遇刺不明生死的情况下亲自开口认定由你来继承教父的位置,交换条件就是,我将成为你的发妻,我想你记住这一点!”
“没有人可以左右我的决策和未来,即使是前任教父,也不可以。”西亚特嘴角上扬,但现在的玛丽看起来,这张脸令她厌恶,将痛苦和愤怒加筑于他人身上的人,只有一种表情──微笑与嘲讽。“如果你还想平安富贵的活下去,最好乖乖的听话,不乖的小女孩是要用生命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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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亚特的话让玛丽浑身明显瑟缩一下,“我的父亲养肥了一条狼!我会让父亲杀了你的!他会杀了你的!”
“哦?现在的他,不过是一条无牙的家犬罢了,在我的庇护下苟延残喘,如果他还有放手一搏的能力,我倒是不介意再陪他玩一场。”
“我会让你为这句话付出代价的!你等着瞧好了!”吼完,玛丽转身向外跑去。
“总是有些人至此也分不清形势如何,真是伤脑筋啊……”嘴里轻轻吐出喃喃低语,西亚特继续优雅而矜持的享用自己的晚餐。而在座的其他男男女女仿佛把刚才的争吵当成一场闹剧而津津有味的品评着,时不时的发出几声银铃般的轻笑,丝毫不介意教父会不会生气。
虽然再坐都是教父的情人,都仰仗教父的庇护生存,但是教父在某一方面犹如好好先生一般,只要自己不作出身份以外的出格事情,教父都会笑呵呵的为自己收拾烂摊子,仿佛慈祥的天父宠爱他的子民一般。
“嗨!我的名字叫艾米,你什么来头?竟然一句话不说就能把玛丽公主气成这样,要知道,玛丽可是上一任教父的独生女儿。”坐在斐瑞旁边的一个男孩笑嘻嘻的戳了戳斐瑞僵硬的身子,丝毫不知道斐瑞正跟自己下体撕裂的伤口较着劲,这般坐姿对自己这种刚刚被那般折磨的人来说,真的是一种酷刑,别说吃饭了,他觉得自己就快要晕倒了。
“你说…什么?”冷汗滴入斐瑞的眼中,斐瑞歪着脖子用肩头蹭了蹭眼角,继续端平双手撑住桌子,想用双手的支撑缓解臀部的受力。
“那,你看,那边那个红发帅哥,听说他可是阿联酋某个酋长的小儿子,往前数第三个,那个波浪长发美女,是欧洲某大公的独生爱女,你右手边第二个,仔细看,是不是很熟悉,对!那个天天出现在杂志封面,给无数顶级奢侈品做代言人的就是那小子!这些人没有一个能让玛丽公主气成这样,看来你的身份不容小视袄~~”斜睨着斐瑞,那个看起来开朗健谈的名叫艾米的男孩调侃着斐瑞,“我是不是得拉拢你站在我这方的战线上?要知道做乖巧听话的宠物实在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
“我以为,没有人可以在教父的眼底耍小花招。”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子,斐瑞突然觉得这人性格虽然脱险但对自己没有危险的意图。
叉起一块牛肉,艾米耸耸肩,“你不觉得小小的争风吃醋能给教父带来快乐吗?站在一个高度俯视脚下的蝼蚁为自己疯狂,这种感觉是很爽的吧,毕竟咱们存在的价值就是取悦教父。”
“斐瑞,饭菜不合你的口味吗?”桌子那头的教父轻抬下巴,俊朗的脸上看不出喜怒,突然开口问道。
“……”的确,从开饭时众人举杯的那一口酒到现在,他再也没有将任何食物塞进他的口中,至于原因……第一,他真的是疼痛的吃不下任何东西,第二,想到后面撕裂的伤口…他宁愿饿自己两天养好了伤口再吃也不想因为贪嘴,过后体会多次撕裂的痛苦。“抱歉教父,我没有胃口。”
“呵呵,不要紧袄~刚来是不是有些不适应?庄园内有世界各国的顶级厨师,你明天可以提前通知下人你想要的口味。”一个看起来阳光可人的娇美少女趴在桌上叼着勺子笑嘻嘻的跟斐瑞介绍赫斯特里私家庄园。
“你会适应的很快袄~教父是个很温柔的好情人!是不是亲爱的?”转头,一个看起来十分……娇媚的男孩向教父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赫斯特里庄园我比你清楚…而这位教父是个怎么样的情人我想我比再坐各位都更有发言权…深吸口气斐瑞继续坐着不再言语,只是脸色更显阴郁。
“既然没有胃口就不用再吃了,到我这里来。”继续品尝着自己盘子里的佳肴,教父轻描淡写的命令。
不管教父的语气如何,不管这句话声音大小,只要是教父说的话,那就是命令,没有人可以违抗,更没有人可以假装没有听到,不管你是多么受宠的情人,不管你是多么受重用的手下。所以,尽管后面疼的让斐瑞忍不住想要尖叫,也咬着牙齿站了起来走到西亚特身旁。
“娜卡伊,把托盘和红酒让斐瑞拿着,跟我跑了一天,你先回去休息吧。”连眼神都没有瞟斐瑞一眼,西亚特继续晚餐,对女士,他总是能够保持足够的绅士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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