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个地方,还是这么敏感呢,看!都立起来了!”西亚特把手臂探到斐瑞右胸前,右手么指和食指轻捻着斐瑞胸膛上已经站立起来的粉红朱蕊,突然一个用力掐了下去,西亚特满意的听见斐瑞疼的倒抽一口冷气,身子一瞬间的僵硬。
疼痛随着那一点蔓延至全身,斐瑞条件反射性的将身子往里蜷起来,却苦于头发被西亚特紧紧拽住,扯的头皮一阵阵的疼。嘴里狠狠的高声骂到:“你以前又不是没干过我,我就当已经被狗咬的一身伤了,今天也不过是再咬一口罢了,不就是想上我吗!来啊!爷不在乎!”
轻轻将手放下,抬起身子,西亚特嘴里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我的小狗长大了呢,长牙了吗?那我就慢慢把牙齿一颗一颗全部都拔掉!”说完,西亚特猛地抓起斐瑞的头发,拎起反绑再他身后的双臂狠狠的摔在地上!
赤裸的上半身贴着冰冷的地面,斐瑞口里传来了熟悉的血腥味,勉强用肩膀蹭着椅子让自己直起身子,他不要再这个人面前示弱。
“上你?这样一个不听话的贱狗有资格让我上吗?你配吗?”慢慢走进他,西亚特脸色阴冷森然的盯着他,眼中满是阴蛰嗜血的冷酷,困难的咽了口口水,斐瑞感觉自己像是被眼镜蛇顶上的可怜青蛙,宛如置身冰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觉得寒冷。却又死撑着嘴硬,嘬嘬牙床上的血,强挤出个嘲讽的笑,“也是啊,我是不配被教父您上,教父您才是最适合被人上的那一个!哈-哈。。。。。。厄~”笑声突然被掐断,在距离斐瑞一臂宽的距离,西亚特突然伸出右手,用力的掐住了斐瑞的脖子,一阵窒息感夹杂着剧痛侵袭着斐瑞,只感觉意识一阵阵的涣散。
“嘴利的很啊!看来是太久没受到教训了!既然你忘了自己的身份,那么,我会让你再一次牢牢的记住,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用力一甩,斐瑞被活生生的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落地窗上弹了下来。
耳边只传来嗡嗡的声响,斐瑞感觉有液体慢慢从额头流了下来,口腔不断上涌的气息让他不断的呛咳起来,勉强坐起身子,看到远处那一抹熟悉的身影缓缓走来,那细碎的发丝,那精致而毫无表情的脸,此刻宛如黑暗中的修罗,以前的经历让斐瑞相信,这个看似无害的男人有无数种方法让人生不如死。
走到斐瑞面前,西亚特俯下身,拽起他的衣领,一个狠狠的巴掌抽上斐瑞的脸颊,力道之大,又让斐瑞倒在了地上。
躺在地上,耳朵里不断的轰鸣,他只能大口的喘气,来缓解这种胀痛,脑中却异常平静的知道,这只是小小的前戏而已……只怕连昏过去都是一种奢望。
“我的小斐瑞,你的体力可不如以前那么耐操了哦~~看来主人得帮助你好好锻炼锻炼了。”手指伸过斐瑞被反绑的双臂之间,轻松的将他拉了起来,左手将他的脸按在落地窗上,右手灵巧的解开斐瑞的裤带,迅速的一把将他的裤子扒到膝盖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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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斐瑞,咱们来看看风景,嗯,看看这美丽的巴勒摩市,看看这美丽的西西里岛,你说,要是这下面的人如果知道我黑手党的死神斐瑞先生就再他们的头顶上被一个男人狠狠的操弄,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邪邪的笑着,西亚特的右手再斐瑞的身上不紧不慢的游走着,看斐瑞的脸蛋在他的话语下不断变换的色彩,他的手缓缓来到下面,探入双臀之间,试探似的点了点那朵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的菊花。
头被按在透明的落地窗上,斐瑞睁眼看着楼下喧嚣的人流,虽然知道下面的人不会看到楼上的情景,但是这种仿佛被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感觉还是让自己一阵头皮发麻。他知道现在他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而这种精彩的表情一定会取悦身后的恶魔,突然感觉冰凉的手指碰触自己的gāng_mén,斐瑞一下子狠狠挣扎起来,肩膀朝身后的人猛的顶了过去。
像是早有感觉一般,按着斐瑞脑袋的手瞬间下滑,扳住了不老实的肩膀,西亚特的的脑袋贴过来,对着斐瑞的耳朵说“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想要怎么用就怎么用,要是有任何人任何东西想要阻止我用他,我就会毫不留情的毁了他,这是我要让你记住的第一点。”
那句话很轻,吹起一样的吹到斐瑞的耳朵里,相隔了两年的熟悉气息拂面而来,仿佛回到了两年前,耳后一阵发麻,一阵热浪从小腹深处灼烧开来,脸上滚烫滚烫,果然……自己这具身体,主人比自己还要清楚,只要主人稍作挑弄,甚至一句话一个动作,就会溃不成军。
紧紧的抿着唇,斐瑞知道,身下的小东西早已在西亚特扒光自己上衣的时候就已经抬起头来了,习惯吗,对自己的身体来说,西亚特比春药更能让自己兴奋……
“啊!”毫无预兆的疼痛让斐瑞眼前一黑几欲晕倒。
“恩,还是卸掉吧,下次再敢对主人动粗,就直接砍掉。”手指在斐瑞刚刚被卸掉的肩膀上戳了戳,西亚特低声说道。满意的看着斐瑞苍白的脸,手掌继续下移,安抚似的捏了捏斐瑞的小屁股,时不时的滑到股沟内,轻轻碰触下含苞待放的菊花,每次碰触时,那小巧的菊花都会颤抖着剧烈收缩几下。
“唔……把你的脏手拿开!呃!别碰我!混蛋!嗯…….啊!”喘着粗气,斐瑞艰难的紧咬牙关摒住呼吸防止自己发出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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